隻見其中一人身上的槍赫然是一把殺傷力巨大的沙漠之鷹,而且還有一把微沖,這要是在警察局裡打開了,在他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死傷會很嚴重。
而且另外一個人身上的自制炸藥,以她的經驗來看,殺傷力是極大的,如果一旦在這裡引爆,恐怕三分之一的分局都會被炸翻。
正常的警察身上是不可能有這些東西的,陳宇略一沉吟,他右手一抓,拘魂術驟然在手,其中一人的魂魄硬生生地被拘了出來。
一個隻有半尺高的小人跪在陳宇的手心,他就是其中一人的魂魄,他跪倒在陳宇的手心,不停地求饒。
陳宇也不跟他廢話,直接右手一握,将他的魂魄收入掌心之中,然後讀取着他的意識。
可惜,這隻是一個小人物,他所知道的有限,他隻參與這一次的刺殺任務,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
不過至少陳宇弄清楚,這個警察局裡面至少還有五名他的同夥。
“召集你的人走,他們這一次的目标是若雪,而且任務是死任務,必須成功,像這樣的炸彈,至少還有三個。
”陳宇淡淡地說:“如果不想你們這裡被炸飛,就聽我的。
”
“你……”周晴還是不樂意,不過一想,如果真的出了事,這責任誰也擔不起。
畢竟這可是盛景,天子腳下,發生爆炸案,警察局在被掀飛,那不知道要弄出多大的動靜。
她伸手道:“槍還給我。
”
陳宇反手把槍丢了過去,周晴拿起對講機:“六組的人注意,現在馬上到審訊室集合,有悍匪入侵,這不是演習,馬上。
”
周晴這組人的反應也極快,對講機一喊,所有人馬上集合了過來。
而且現在警局所有人都集合了起來,陳宇在人群中掃過,突然,他劍指并起,向前一劍斬出。
噗噗,兩人應聲倒地。
周晴以及身邊的幾個人迅速地持槍趕了過去,手中的槍對準這兩人,踢開他們手中的武器,這才發現兩人身上都有炸藥。
“還有一個人身上有炸藥。
”陳宇的神念發出:“三樓。
”
“三樓是檔案室。
”周晴手一揮:“馬上去三樓。
”
一行人到了三樓,隻見一名清潔工推着車走了過來,清潔工戴着口罩,看不清臉。
“站住……”周晴的眉頭一鎖,這清潔工她不認識,而且對方包得嚴嚴實實的,肯定有問題。
果然,她一喊,這清潔工反手就從垃圾車裡抽出一把AK,但沒等他扣動扳機,砰幾槍已經把他放倒。
一行人舉槍沖了過去,然後洗手間裡又有兩人走了出來。
陳宇一掌過去,解決了這兩人,看了下人數,他才微微的點頭道:“沒錯,人齊了。
”
“馬上通知爆炸科趕過來,另外查一下這幾個人的入境記錄,華夏對于槍卡的這麼死,他們是怎麼運送這麼大規模的武器過來的?
”周晴把手槍收起來沉聲道。
“在這裡沒有得到有用的信息,我們先回去吧,找找你代理的那個人,問清楚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宇對甯若雪說。
“好。
”甯若雪微微的點點頭,轉身就要随陳宇一起離開這裡。
“你等等,你還不能走。
”周晴叫住了陳宇。
“你還有什麼事?
”陳宇扭頭瞥了周晴一眼。
“這裡死了這麼多人,你……”
“這些人不該死?
難道任由他們把這裡炸平了?
”陳宇冷冷地說:“我最看不上你們這些人的是哪點你知道嗎?
迂腐。
”
“就是因為你們誰死誰有理的辦事态度,以至于現在正當防衛幾個字成了擺設,今天我也明确告訴你,人是我殺的。
”
“如果你有問題,去找龍息,如果你不知道龍息是什麼地方,去問問你們的局長。
”
“陳宇你什麼意思?
現在人是你殺的,在調查清楚事情的起因之前,我是有權暫時扣押你的。
”周晴被陳宇的這一番話給氣壞了。
“有什麼好調查的?
境外進來的恐怖分子,險些将你們分局給炸了,這需要調查?
”陳宇冷笑一聲,拉起甯若雪就要走。
“你……”周晴還不甘心,可就在這時候,一名身穿制服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他沉聲道:“周晴。
”
“局長?
”周晴微微一驚,不自由主地停了下來。
這可是他們總局的一把手,他怎麼來了?
“讓陳先生離開這裡。
”男子沉聲道。
“可是這幾個人是死在他手裡的。
”周晴不解。
“周晴,你怎麼這麼不懂得變通?
難道一定要這些人襲擊成功才算好?
”局長也生氣了:“你燒高香吧,如果不是陳先生今天來解決了這些事情,這次事情你能負責得起?
”
周晴一看大老闆發火了,她低着頭,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是的,如果今天不是陳宇在這裡,後果将會變得十分嚴重,大半個分局恐怕都要被炸飛。
而且最重要的是,甯若雪申請過人身保護,這一次如果不是陳宇,甯若雪恐怕命都保不住了。
“陳先生,我是市總局的負責人吳成,對于這件事情,我們深感抱歉,我們以後會加大力度,保護好甯小姐的。
”局長這才走上前歉意地說。
“不用了,這件事情我自己會解決,不勞你們出手了。
”陳宇說着瞥了一眼周晴:“如果你們局裡都是這樣的人,我是真的為你們感覺到擔憂。
”
“這……”吳成神色尴尬,他是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陳宇帶着甯若雪離開:“這次接的案子,牽扯的事情不一般,那些遺産肯定有問題,你的當事人是誰?
”
“他叫李長軍,他父親是長康集團董事長,長康集團是金屬行業的領軍人物,李長康父親死的時候留下了一個瑞士銀行的鑰匙。
”
甯若雪說:“李長軍有一個哥哥,叫李長安,負責長康集團海外的一些事宜,這一次他們争的遺産就是那個保險櫃的鑰匙。
”
“這麼說,動手的人就是他哥哥了?
”陳宇的眼睛微微的一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