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有手段,工于心計,變得貪婪無比,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可以不擇手段。
”
“為了錢,你們可以遊走于各個男人之間,用自己的身體取悅那些男人,得到你們自己想要的。
”
“但你們想過沒有,你的父母把你生在這個世界上,把你養大成人,送你去讀書讓你踏入社會,是為了讓你争一口氣,不是讓你用自己的身體去取悅男人。
”
“如果他們知道,該有多傷心?
”陳宇盯着她道:“你有你自己的想法,我也不多說什麼,但是你自己好自為之,你不是每次都會這麼幸運的。
”
許思盈蜷縮在被窩裡,看着陳宇推門而出,她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了下來。
離開酒店,看看時間,恰好十二點,這個時間是子時。
陳宇思索了一下,開着車向郊區駛去。
一片陵園前,陳宇下了車。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雙手幾個道印變換,最後在自己的雙眼處一抹。
他的雙瞳一閃,在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個黑白的世界。
隻見在夜空中,無數道黑氣在周邊盤旋飛舞,這些黑氣時不時地在半空中化作一個怪臉,十分恐怖。
既然答應幫劉成業找到他的女兒,那陳宇就得用些非常規的手法。
這種情況,隻能動用“玄靈指路”這種非常規的手段了。
所謂玄靈,就是一些孤魂,陳宇來到這片陵園就是為了抓隻孤魂回去,讓其作為自己的玄靈。
隻要與孤魂立下契約,他便能供你驅使,到時候再取劉成業一些血,便可以讓玄靈去尋找擁有和劉成業一樣血脈的人。
當然,這方法不是百分之百能成功,而且玄靈所感應的範圍有限,就算是感應出來父女相同的血脈,也隻是指一個大緻的方向,剩下的還要慢慢尋找。
雖然找到的幾率不到三分之一,但不管怎麼說陳宇都要試一試。
陳宇的神念發出,四周無數化作孤魂的靈體感受到了陳宇身上散發出來的元氣,紛紛避讓開來。
因為陳宇身上的靈力太過于強大,所以這些孤魂都害怕,但所謂好奇害死貓,總有一兩隻不怕死的要湊近陳宇,想看看他到底是什麼來路。
一團黑氣靠近了陳宇,這是個愣頭青,他繞着陳宇轉了幾圈,突然,他猛地沖到了陳宇的正前方,身形一閃,化成一副青面獠牙的樣子,對着陳宇張開了血盆大口。
這些東西隻要不是怨念成煞,一般不會對人造成傷害,他隻是想單純地吓吓你。
可是正常人看到這些東西,無不會被吓得屁滾尿流的,這隻孤魂以前也是吓過人,覺得好玩,所以故伎重施,變成這樣就是想看看陳宇被吓得半死的樣子。
可惜,他這一次是玩過火了。
陳宇的雙眼一睜,露出一絲詭異的笑意來,可憐這家夥還傻愣愣地看着陳宇,也不知道躲。
“你不害怕我嗎?
”這貨看到陳宇沒有一點要躲的意思,不由得問道。
“你說呢?
”陳宇微微一笑。
這家夥傻了,他做了上百年的孤魂了,已經是老油條一隻了,但他還沒有見過一點也不怕鬼的人,就在他疑惑的時候,突然兩道杏黃色的符紙突然憑空亮起。
而這兩道符紙之中,卻隐約有着一絲凜然威嚴,這貨這才尖叫一聲,扭頭就要跑,可惜,他終究是晚了一步。
兩道符紙在地上形成一個陰陽太極圖案,把他死死地困在裡面,無論他怎麼拼命都沒辦法逃脫。
陳宇右手一指,将他封入一個錦囊之中:“就你了。
”
“你要幹什麼?
你放了我啊,救鬼啊,救鬼啊。
”那家夥在錦囊之中歇斯底裡地慘叫了起來。
“你喊吧,你就算是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救你的。
”陳宇冷笑道:“如果你敢再廢話一句,信不信我一把火燒了你。
”
“大,大仙,我這一輩子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就是單純地喜歡吓人,我真的沒有任何惡意啊,我求你放過我吧。
”這貨在錦囊裡慘叫了起來。
但是錦囊的四周全是符篆,他縮成小小的一團趴在錦囊裡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你叫什麼名字?
”陳宇問。
“阿阿福。
”這貨結結巴巴地說。
“多大了?
”陳宇問。
“記記不清了……大,大概在這裡遊蕩幾十年了,一直是孤魂。
”
“做我的玄靈。
”陳宇直截了當地說。
“什麼?
做你的玄靈?
這不可能。
”阿福怒了:“聽一些老人,呸,老鬼們說,做玄靈就是恥辱,我們被你們當成奴才一樣地使喚來使喚去的。
”
“他們對玄靈可能是有什麼誤解,這樣,我也不會限着你太久的,三年為期,三年期過了,如果你想走,我就讓你走,或者我助你超度,你看怎麼樣?
”陳宇想了想。
“不行,你們人類太狡猾了,我不相信你的話。
”阿福怒道:“況且我做鬼做得久了,感覺逍遙自在的,我憑什麼要做回人?
”
“你這是做鬼做久了,上瘾了?
”陳宇有些郁悶地看了阿福一眼道:“說真的,我從來就沒有見過你這麼冥頑不靈的,你當真不做?
”
“不做。
”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陳宇冷冷地說。
“那也不做,士可殺不可辱。
”阿福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樣子。
“那好,你等着。
”陳宇把福袋往地上一放,然後轉身到自己的車上,他從後備廂裡取出一隻宰殺好的雞,生起一堆火,就這樣當着他的面烤了起來。
烤得差不多的時候,陳宇把福袋一解,放他出來。
阿福衣着是民國時期的衣着,看模樣也算是年輕俊俏的後生。
“你放我出來幹什麼?
”阿福看着陳宇。
“你走吧,不做算了,不勉強你。
”陳宇揮揮手。
“當真?
你不會耍什麼陰謀詭計吧?
”阿福一臉不敢相信。
“你看我像嗎?
”陳宇瞥了他一眼,繼續烤着手中的雞。
現在他手中的雞烤得差不多了,金黃流油,陳宇撒上孜然辣椒調味料,然後扯下一個雞腿,美滋滋地吃了起來。
一邊的阿福流着口水,看到陳宇手中的燒雞,他的口水幾乎都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