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腕鑽心般的疼痛,按他的話說,他還沒有看清楚陳宇怎麼出手的,就被陳宇給制住了。
“徒有其表。
”陳宇緩緩地搖頭,然後一記耳光重重的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漢森腦袋重重的一扭,身體軟倒在地上,他啪的一聲倒在地上,腦袋重重地磕到台階上,暈了過去。
“你們都是垃圾,一起上吧。
”陳宇冷冷的掃視了一周,十多個老外,還不夠他揮揮手的。
不過今天他也沒打算用上元力,這些人根本不配,普通的拳腳功夫就能把他們打得哭爹喊娘的。
陳宇的這句話極具侮辱性,直接把這群人給惹毛了,這些老外嗷的一聲全部撲了上來,他們伸着腦袋向前沖,生怕落後别人似的。
陳宇身形一閃,沖入人群,右掌向前微微的推出,嗡的一聲響,一群倒飛了出去。
一記掌風,直接解決了這些人,陳宇警告道:“我找的人不是你們,别給自己找不痛快。
”
“噢,他怎麼做到的?
是你們故意這樣配合他的嗎?
”
“天啊,這簡直就會魔法。
”
一群老外趴在地上,大眼瞪小眼的大呼小叫了起來,陳宇的這一手,直接讓他們都傻了。
當然,有兩個自以為與衆不同的家夥嗷嗷大叫,沖上來找陳宇決鬥。
陳宇自然也不慣着他們,他右手虛空一指,一掌揮了出去。
撲通撲通,幾個老外被人給掀翻了出去,他們被磕得頭破血流。
有這幾個老外的下場做榜樣,其他的人在也不敢有任何異動了。
“現在可以讓劉震出來了吧?
”陳宇拍拍手,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劉震如果再不出來,他就真的要拆了春生武館的招牌了。
“就憑你,還不夠格,我……”混身肌肉的弟子突然住嘴了,因為陳宇右手一張,對着他的嘴巴狠狠地扇了過去。
啪……噗,這貨一口牙被抽碎,他的身形高高的掀起,砰的一聲落到了地上。
“閣下是誰?
我春生武館向來不與人結仇,你今天過來踢我的館,打傷我的弟子是什麼意思?
”就在這時候,一名精壯的漢子走了出來。
他就是劉春風的兒子劉震,他冷冷地注視着陳宇,手摸向腰間的槍裡。
就剛才陳宇的表現來看,他斷定陳宇是自己惹不起的人,如果真的要強行和陳宇打,那最後受辱的還是他自己。
“我來的時候一直是客客氣氣的,是你的弟子不去禀報,口口聲聲稱我是踢館的。
”
“既然他覺得我是踢館的,那我就隻好踢一次給他看了。
”陳宇顯得有些無奈:“這件事情你得好好的問問他才行。
”
劉震扭頭看向自己的那名弟子,隻見他的弟子趴在地上,口吐鮮血,早已經不省人事了。
“不管怎麼樣,你傷了我的弟子,今天這場子如果不找回來,我春生武館以後還怎麼混?
”
劉震右手在腰間一探,猛地掏出了腰間的槍,毫不猶豫地指向陳宇。
然而在他還沒有來得及扣動扳機的時候,陳宇身形一閃,以一個極其詭異的身法掠到了他的身邊,同時反手一奪,他手中的槍就落入陳宇的手中了。
黑洞洞的槍口指着劉震,這家夥感覺到頭皮發麻,但是當着他衆多弟子的面,他也不能認慫。
“小子,你這一槍打下去容易,但想走了唐人街就難了,你打聽打聽,春生武館的後台是誰?
”劉震定了定神,威脅道。
“無非就是楓一堂,但是現在楓一堂都不存在了,你拿什麼威脅我?
”陳宇反問。
“你……”劉震傻眼了,陳宇說的沒錯,楓一堂沒了,王業父子都不在了,他還拿什麼威脅别人?
至于楓一堂身後的卡紮,那更别提了,一來他是不卡紮的直系,二來昨天安爾和卡紮已經達成了某種協議,未來十年,這裡是安爾的天下。
“你是安爾的人?
”這家夥的一張臉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他覺得陳宇一定是安爾的人,不然的話他不會找上門來。
現在誰都知道米蘭街這裡歸安爾管,安爾初次接手這裡肯定要培養自己的心腹。
而春明武館是以前王業的舊部,他們肯定是會受到打壓的,但是他沒有想到對方來得居然會這麼快。
“弄錯了,我不是安爾的人,相反,安爾是聽我的話的。
”陳宇淡淡地說:“我知道有些事情你做不了主,叫你父親出來一趟吧,我和他好好聊聊。
”
劉震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他在快速地思索着,良久,他無奈的點點頭道:“那好,我讓我父親出來見你。
”
劉春明扭頭走到了室内,片刻以後一位老者跟着他走了出來。
老者年近六十,雖然不是那種鶴發童顔的高人,但走起路來也是極其穩健的。
他就是春明武館的創始人劉春明,他随祖上來到意洲,在這裡生活了大半輩子了。
“你是什麼人?
”劉春明盯着陳宇,說真的,他在米蘭街這裡混迹了這麼多年了,但是他并不認識陳宇。
他本能的認為陳宇是來這裡搶奪地盤的,所以他對陳宇的戒備十分大,而且這老頭手背在後面,手心已經扣着暗器。
“父親……他的速度很快,據我的推測,他至少是武宗境的修為。
”劉震的語氣有些苦澀。
剛才他掏槍的時候,距離陳宇是有十多米的,但是陳宇的速度快的讓他連掏槍的機會都沒有了。
所以他斷定陳宇至少是武宗境的高手。
陳宇不由得無語,他現在是窺神好不好?
而且他的實力還能越境殺人,武宗?
這種小兒科的境界,他連提都不好意思提。
“武宗境?
”劉春明的神色微微的一變,在意洲的武者并不多,至于武宗,那隻能說是傳說中的境界了,所以他看向陳宇的神色不由得有些變了。
“我不是武宗境,你們也不要猜測我的境界了,因為沒有任何意義。
”陳宇淡淡地說:“你就是劉春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