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餘司晨臉微微一紅,眼神中的喜悅是怎麼也掩飾不住的。
陳宇取出地圖,标注了幾個紅點,這些地方是佛宗分布的地方,分屬于不同的門派,他要一一拜訪,看看有沒有什麼心經,可以驅除餘司晨内心深處的魔障。
之後兩人便入睡,淩晨的時候,陳宇猛地清醒了過來,這是他修法者與生俱來的威脅感,因為他感覺到了一絲危險在向他逼近。
同時餘司晨也醒了過來,她輕聲道:“陳大哥。
”
陳宇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餘司晨會意,她點點頭。
砰砰砰,外面響起了一陣敲門聲,聲音很重,聽這聲音,似乎是外面有一個暴躁的醉漢在不停地砸門一般。
“誰在外面?
”陳宇沉聲喝道。
外面的人不應,隻是一個勁地在外面砸門,陳宇走上前,打開了門。
隻見老闆和老闆娘的傻兒子咧着嘴站在外面,他身上穿着一件嶄新的衣服,而且胸口戴着一朵大紅花,就好像是舊時代人們結婚時新郎的裝束一樣。
“你來幹什麼?
”陳宇盯着這小子,神色不喜。
“娶新娘,我要娶新娘。
”這家夥憨憨的聲音顯得有些傻,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室内的餘司晨,兩眼幾乎都放光了。
“她可不是你的新娘,滾出去,否則對你不客氣。
”陳宇冷冷地說。
這家夥确實是正常人,而且腦子有些問題,如果不是因為這個,陳宇早就一記耳光上去把他給扇飛了。
“新娘,我娘說了,隻要是對着我笑的人,都願意嫁給我。
”傻子站在一邊,他認死理地說。
“再不滾,我可要動手了。
”陳宇的聲音陡然變沉,他手一動,就要出手給這傻子一點教訓。
他是傻子不錯,但不能仗着自己傻就可以為所欲為,他有精神病鑒定證書嗎?
一道殺機從陳宇身上湧出,這時候老闆娘連忙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她說:“你小子又犯傻了,快給我滾,對不起啊老闆,我這兒子智商有點問題,他不是故意的,我保證他不會再來了。
”
老闆娘邊說邊拉着他兒子向後退去:“快給我走,敢再敲客人的房間我打死你。
”
“新娘,對我笑的,就是我的新娘。
”傻子依舊憨憨地笑着,他的嘴角流出口水,他的眼神看起來十分可怖。
陳宇身上的殺機這才緩緩地消失,他回頭對餘司晨道:“沒事,是那個傻子。
”
“那個傻子是他們的兒子吧,他是真傻,還是有問題?
”餘司晨道。
“看樣子是真傻,不過那老闆和老闆娘也有問題。
”陳宇道:“今天晚上在這裡将就一晚上,明天就離開,不過接下來,我們就隻能餐風飲露了。
”
“跟着你,再累再苦都我都開心。
”餘司晨淺淺一笑。
兩人再次睡下,但是在淩晨的時候,陳宇猛地驚醒了過來,外面有動靜。
門外,突然一條人影一閃,一股極其強大的力量從門外威壓了過來,陳宇吃了一驚,這股力量極其龐大,是他生平僅見,他人影一閃,已經出了門。
這股龐大的力量一閃而逝,當陳宇出門以後,這股力量卻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見了。
陳宇幾步蹿上了房頂,他的神念向四面八方發出,感受着剛才的那股力量,但是令他詫異的是這股力量在他登上房頂的那一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陳宇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以他元氣境的實力,雖然在這個世界上不敢說是巅峰,但也是極少有人超越的存在,可是這股力量來去無蹤,讓人感覺到有些不尋常。
感受不到那股力量,陳宇便回房間,但是當他回到房間的時候不由得吃了一驚,隻見餘司晨不見了。
“司晨。
”陳宇叫出聲,猛地沖出了房間,這個地方,已經明顯有問題了。
餘司晨出現在一個四下無人的地方,她本來是聽到異響站起來看看,但還沒走到門前,就感覺到頭腦一陣發暈,等她出現的時候,就是這個地方了。
現在的餘司晨雖然大部分實力被封印,但還是能應對一些特殊的情況的,她警惕地看着四周。
隻見周圍一道火光亮起,她這才發現自己這是在一個房間内,房間裡面放着紅色的蠟燭,貼着喜字,看周邊的陳設,像是在一個舊時代的婚禮現場。
餘司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她隻是覺得自己的意識一晃,就來到了這裡,這裡是現實世界,并不是出現了幻覺。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身後一個嘿嘿的笑聲傳了過來,她猛地回頭,卻見老闆的傻兒子就站在他的身後。
這傻子身上還是穿着那件嶄新的長袍,而且胸前挂着一個巨大的紅花,看他的樣子,就像是舊時結婚現場的新郎一樣。
“新娘,我的新娘來了。
”傻子嘿嘿地笑着,他的口水直往下流。
“這是什麼地方?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餘司晨厲聲道。
“新娘,沖我笑的人,就是我的新娘。
”傻子沒有回答餘司晨的話,他隻是嘿嘿地笑着,向餘司晨靠近。
“你敢再向前一步,我就對你不客氣。
”餘司晨兩眼中的殺意一閃而過,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任人欺負的餘司晨了。
可是傻子根本不聽她的話,他嘿嘿笑着,繼續向前挪動着腳步。
突然,餘司晨右手一指,一抹寒氣凝成冰刺,重重地擊在了傻子的身上,傻子不由自主地痛呼了一聲,他連忙退了幾步,然後回過頭,用一副憤怒的表情看着餘司晨。
“我娘說,對我笑的女人都是願意嫁給我的女人,你對我笑了,所以你要嫁給我。
”傻子憤怒地說。
“你娘對你笑過沒有?
”餘司晨冷笑一聲道。
“對我笑過。
”傻子想了想,居然認真地點點頭。
“那為什麼不讓你娘嫁給你?
”餘司晨反問道。
“這……”傻子的智商,不足以應對這個問題,他傻傻地站在當場,半晌沒有反應,然後他怒道:“她是我娘,不可以結婚的,你不是,你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