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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1986年 第一百八十一章.回籠資金 藥都安國

  趙軍開着吉普車,跑出三百多米,才調轉車頭回到章福海家門口。

  穩穩将車停住,趙軍從車上下來以後,朝着趙威鵬點了點頭。

  趙威鵬回身,沖李寶玉一擡手,李寶玉忙回到吉普車裡,按照趙威鵬之前的囑咐,從公文包裡拿出一沓半的大團結。

  趙威鵬接過錢,掐在手裡對章德海、于樹軍道:“章老闆、于老闆,你們誰給我寫個條啊。

  “走,咱進屋。
”章福海很幹脆地道:“我給你寫。

  李寶玉、解臣在外等候,趙軍跟着三人進屋。

  到屋裡後,章福海拿出一個本子,很熟練地寫了兩張合同,然後讓趙威鵬、于樹軍挨個認手印,最後作為中間人的他也簽名并按手印。

  兩份合同,一份給了趙威鵬,一份給于樹軍,之後章福海又替于樹軍寫了個收條,寫明于樹軍收了趙威鵬一萬五的賣車款。

  章福海忙活的時候,趙軍、趙威鵬相視一眼,這老小子整的像模像樣的,一點兒都不像騙子。

  章福海寫完收條,趙威鵬把錢交到于樹軍手裡,當于樹軍接錢的一刹那,掩飾不住臉上的欣喜和眼中的貪婪。

  等于樹軍查完錢,确定無誤後,趙威鵬從章福海手裡接過收條,将其與合同疊在一起,對折兩下後揣到兜裡。

  “趙老闆。
”章福海笑着對趙威鵬說:“這都中午了,我安排頓飯好不好?

  “不打擾了章老闆。
”趙威鵬笑道:“單位那邊有客人,我們馬上就回去了。

  章福海也不是真心留飯,聽趙威鵬如此說,當即笑道:“那我就不留你們了,咱改天再聚。

  “好!
”趙威鵬說話就起身,和趙軍一起往外走,章福海、于樹軍将二人送出院子。

  趙威鵬停下腳步,再與章、于二人客套兩句,才上了吉普車。

  他上他的車,趙軍上自己的車,李寶玉、解臣興高采烈地和趙軍坐同一輛車。

  目送兩輛吉普遠去,章福海、于樹軍相視一笑,有種狼狽為奸之感。

  回到趙威鵬的公司,李寶玉、解臣輪流開着新買的車轉了一圈。

  中午在趙威鵬公司吃大鍋飯,雖然簡單但滋味不錯。

  下午一點多的時候,聞宏昌帶着人、帶着錢來了。

  連他帶兩個司機是八個人,這些人都認皮子。

  聞宏昌讓手下人忙活起來,那七個人不厭其煩地把一個個皮卷筒展開,仔仔細細地檢查着。

  聞宏昌進到趙威鵬的辦公室,茶水喝上、紅塔山抽着。

  一顆煙抽完聞宏昌從兜裡掏出兩沓錢遞給趙軍,道:“趙軍,這是買你那兩張貂皮的錢。

  聞宏昌說的,自然是那兩張白話貂皮。

  趙軍早有準備,他拿過放在趙威鵬辦公桌上的三角兜,從中拿出那兩張白化貂皮遞給聞宏昌。

  聞宏昌有些激動地将貂皮打開,趙軍也開始數錢。

  錢和貨都沒問題,雙方皆大歡喜。

  聞宏昌帶來人一直忙活到黑天,才進來向聞宏昌報數。

  大皮三十六張,其中十五公,二十一母,公的一千二百五一張、母的一千零八十,總共是四萬一千四百三十元錢。

  在這三十六張大皮裡,有三公、三母是趙軍的,這是邢三在山上套的,賣得六千九百九,都是趙軍和邢三的。

  灰皮總共是八百二十七張,其中公灰皮三百八十九張、母灰皮四百三十八張。
按公、母價分别是四十七、四十六算,一共能賣三萬八千四百三十一。

  八百多張灰皮,還沒有三十六張大皮值錢呢。

  在這些灰皮中,有幾張是趙軍他們打的。
但他們打灰皮主要是圖松鼠的肉,打了三十多張皮子,具體多少,趙軍也沒記,不過家裡那賬本上都有。

  趙家商會收到的黃葉子最多,黃鼠狼那東西漫山都是,而且夾黃葉子的成本低、技術含量低。

  經過統計,黃葉子總共是一千四百八十五張,其中七百零三張公的,也就是所謂的圓皮。
這個的價格直逼灰皮,四十一塊錢一張。

  母黃葉子品質遠不如公的,所以價格相對便宜不少。
但今天相對趙軍初見聞宏昌那天,母黃葉子的價格還漲了五毛。

  聞宏昌這人也講究,按漲價後的三十二給趙軍結賬。

  這樣一算,黃葉子的價格總共是五萬三千八百四十七。

  如此抛除趙軍的六張大皮,趙家商會的總收入是十二萬六千七百一十八。

  這還是沒算兩張白化貂皮,要是算上的話,就達到了十四萬多。

  這一下午,聞宏昌手下人辛辛苦苦檢查皮子。
現在則換成了趙軍三人,辛辛苦苦的數錢。

  一沓大團結一百張是一千塊錢,十四萬四千多那就是一百四十多沓。

  數錢的時候,趙軍三人不禁有些想念家裡的财務。

  ……

  “阿嚏!
”手拿小棍當教鞭的李彤雲打了個噴嚏,圍兩張炕桌而坐的孩子們,齊刷刷地停下手中筆,全擡頭看着李彤雲。

  “小姐呀。
”趙虹怯生生地開口,對李彤雲說:“你是不是感冒了?
我給你拿片去痛片去?

  “用不着你!
”李彤雲白了趙虹一眼,然後用手中小棍撥開趙虹胳膊肘,又使小棍點點小丫頭的作業本,沒好氣地道:“你落那些都補多少天啦?
還沒補完呢?

  趙虹小嘴一撇,她落了一學期的作業,咋可能補那麼快?

  屋牆和門都不隔音,李彤雲訓斥趙虹的聲音,王美蘭在外屋地聽得一清二楚,但王美蘭沒有一絲一毫的不樂意,反而抿嘴直樂。

  “哎?
”金小梅怕影響孩子學習,小聲對王美蘭道:“嫂子,你說咱孩子現在能到哪兒了?

  “估計不能到常山。
”王美蘭搖頭,道:“到錦西,他趙叔不得留他們待幾天呐?

  “嗯呢。
”金小梅點了下頭,然後有些擔憂地說:“嫂子,家還有多少錢了?

  “還有一萬多。
”聽金小梅問起這個,王美蘭臉上也現了愁容。
這些日子,花錢的速度沒那麼快了,但現在賬上剩的一萬五千多塊,也挺不了太長時間。

  如果一個禮拜後趙軍還不回來,趙家商會的資金鍊可就要斷了。

  母子連心,就當王美蘭為錢憂心忡忡之時,正在數錢的趙軍有些想家了。

  哥仨把錢數了兩邊,才将一沓沓大團結裝在麻袋裡。

  這麼多的錢,絕對不能離人。
所以趙威鵬都沒張羅出去吃飯,而是派人把飯菜買了回來,簡單地招待了聞宏昌一頓。

  聞宏昌明白是怎麼回事,所以他也不挑理。

  吃飽喝足,聞宏昌帶着人走了,趙威鵬則又帶着趙軍三人去住招待所。

  還是趙軍、趙威鵬一個房間,裝錢的麻袋放在趙軍的床下,趙軍被窩裡摟着半自動步槍。
在熄燈前,趙軍上了趟廁所,之後這一夜都沒離開屋子。

  第二天一早,李寶玉、解臣三點多鐘就起來了。

  樓下早餐鋪開的也早,倆人先下樓吃飯,然後過來替趙軍、趙威鵬。

  四點半時,四人乘坐趙威鵬的吉普車出發,前往華夏四大藥都之一的保定安國。

  三百多公裡,趙威鵬又不太熟悉路,一行人十點多才進入安國。

  進到安國,趙威鵬也不知道去保安堂該怎麼走。

  不過這不是問題,鼻子底下不是有嘴嗎?

  正好看不遠處站着個中年人,趙軍讓開車的李寶玉靠邊停車。

  下車前,趙軍要了解臣兜裡剩的半包煙。

  下車後趙軍抽出一顆煙,邊走邊對那中年人道:“大哥,跟你打聽個事兒呗。

  說着,趙軍将手中煙遞出。

  “哎呦!
”那人一怔,反應過來後伸手接煙,笑道:“小兄弟太客氣了。

  “我姓趙,叫趙軍,大哥你貴姓啊?
”趙軍問,那人笑道:“免貴我姓黃,黃海珍。

  “黃大哥,呵呵。
”趙軍笑着問道:“我聽說咱們這兒有個藥市?

  “有啊。
”黃海珍上下打量趙軍一番,他看趙軍不像搗騰藥材的,但既然趙軍問了,黃海珍側身指着南邊的路,說道:“你一直走,走到路口往西上大道,走二百多米,你自然就看着藥市了。

  “啊……”黃海珍說的也不複雜,趙軍将其記在心裡,然後追問道:“黃大哥,我聽說那藥市裡有醫館,是不是?

  “有啊。
”黃海珍終于知道為什麼趙軍看着不像搗騰藥材的了,于是便對趙軍說道:“小夥子,你看病啊?
還是帶人看病啊?

  “我……”趙軍剛開口,就聽孫海珍道:“你信我的,看病你就去回春堂。
回春堂那老掌櫃的都九十四了,還坐堂出診呢。

  “哎呦,那麼大歲數啦。
”趙軍表達下自己的驚訝,緊接着就道:“黃大哥,我不是看病,我是賣藥材。

  “賣藥材?
”黃海珍一愣,道:“賣藥材也是回春堂好價給的都高。

  趙軍咔吧兩下眼睛,深深地看了黃海珍一眼,道:“黃大哥,那保安堂呢?

  “保安堂也行。
”黃海珍搖頭,道:“但保安堂各方面都不如回春堂。

  “為啥這麼說呢?
”趙軍忽然丢出一個問題,問得黃海珍一愣。

  但這老小子也是個人物,回過神的黃海珍沖趙軍一笑,道:“因為我就是回春堂的。

  趙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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