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您好,我是您女兒的男朋友,人家都說來者是客,更不用說是男朋友了,您覺得對不對?
”
“還是說您并不懂這些家教?
如果不是的話,我也是不介意教你的!
”
林峰這話一出,差點沒讓任琳娜笑出來。
而崔葉梅卻是暴跳如雷道:“你在說什麼?
現在立刻滾出去,否則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
“媽請你不要這麼對我男朋友說話,您太沒有禮貌了!
”任琳娜在一旁附和道。
“沒有禮貌?
你竟然說我沒有禮貌?
你看看他穿的什麼?
看這樣子走出去人家都以為是要飯的!
”
“你跟這種人在一起隻會讓我蒙羞,現在請你立刻跟他分手,等會兒金少就要來了!
”
崔葉梅氣得渾身都在顫抖,她恨鐵不成鋼地說着。
林峰笑着搖了搖頭道:“琳娜看來這個家并不歡迎你,也不歡迎我,那我們還是離開吧!
”
“嗯,我們走!
”她點了點頭。
“慢着,琳娜今天你要是敢離開的話,你媽就死給你看!
”崔葉梅跺腳道。
林峰有些忍無可忍地道:“你除了會用性命要挾還會做什麼?
”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你也看到了,這茶幾上有一把水果刀,現在請你立刻自殺,你敢麼?
”
說着,林峰将茶幾上的水果刀抓起,塞到了崔葉梅的手上。
崔葉梅徹底傻眼了,她沒想到眼前這年輕人竟然這麼膽大妄為。
“你在幹什麼?
”她氣得瑟瑟發抖。
任琳娜正要開口,就見林峰跟她眨了眨眼睛,示意她不要擔心。
“不是你說要死的麼?
琳娜你現在是不是要跟我離開?
”林峰一把将她的手托起。
她嗯了下,點了點頭道:“是的,我一定要離開!
”
林峰打了個響指道:“看到沒有,她是一定要跟我離開的,那就請你現在立刻自己了結吧,正好還能讓我看一場好戲!
”
“你,你……”崔葉梅一時之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隻不過是想要自己的性命來威脅自己女兒罷了。
你要讓她真的自殺,打死她都不會這麼做的。
“伯母趕緊的啊,你自我了結了之後我們還要離開呢,快點吧!
”林峰催促道。
望着手裡的水果刀,崔葉梅已經被逼入了絕境。
她怒不可遏地将刀丢到了一邊:“你這廢物東西也敢對我大呼小叫的?
你算個什麼東西?
”
林峰微笑着将那水果刀給撿了起來,再次塞到了她的手上。
“趕緊的吧,我還等着呢!
”他依舊不依不饒。
任琳娜心中豁然開朗,她算是明白了,原來自己這母親根本就不敢動手,完全就是為了訛詐自己。
“你讓我自殺我就自殺?
憑什麼?
我活得好好的,而且活不夠!
”崔葉梅氣呼呼地道。
林峰打了個響指道:“所以說啊,你根本就沒這膽量!
”
就在這時,一位身着白色西裝,油頭粉面的年輕人走了進來,這年輕人正是金少。
這個金少也了不得,是天成集團的二公子金志豪,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富二代。
天成集團市值不到一個億,隻能算是個小型公司。
“伯母好,琳娜你也來了啊!
”
金志豪在見到任琳娜之後,立刻露出了笑容。
他的手上提着不少禮品,客客氣氣地走了進來。
崔葉梅的臉就跟翻書一樣,立刻笑着迎了上去。
她很和藹地笑道:“金少來了啊,來就來嘛怎麼來帶這麼多禮物啊!
”
“也都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罷了,就二十來萬,伯母這是送給您的!
”
他頓了頓,随後摸出一首飾盒出來,朝任琳娜走去。
“琳娜這是送給你的黃金古法手镯,看看喜不喜歡?
”
先不說任琳娜是否喜歡,崔葉梅那欣慰的笑容就足以說明她是真的喜歡了。
不過令他尴尬的是,任琳娜直接拒絕道:“不好意思,我跟你不熟,不能收你的禮物!
”
金志豪急忙說道:“琳娜不要開玩笑了,我可是你的未婚夫啊,怎麼……”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旁的林峰給打斷了。
“等等,你說你是他的未婚夫?
”
“對啊,你是什麼人?
”金志豪本來并未将林峰當一回事兒,他甚至認為這年輕人是任家的傭人。
而接下來,林峰的一番話算是讓他徹底憤怒了。
“我是琳娜的男朋友,她可沒什麼未婚夫!
”林峰指了指自己。
金志豪怒不可遏地道:“你在說什麼?
她怎麼可能有男朋友?
”
任琳娜微笑道:“金少,對不起我的确有男朋友了,您可以離開了。
”
“不是這樣的,琳娜我可是你的未婚夫啊,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
金志豪心裡格外的不平衡。
她質問道:“我什麼時候成為你的未婚妻了?
誰定的?
誰同意了?
”
“我同意的!
”崔葉梅昂着頭,說得格外的有氣勢。
林峰不屑地道:“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不好意思琳娜不同意,那就不存在什麼未婚夫!
”
任琳娜朝他投來了感激的目光,今天如果不是他在的話,自己真的沒法應付。
金志豪緊握着拳頭道:“小子這裡沒你說話的地方,你怎麼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貨色?
你什麼身份?
”
“感情這東西是強求不來的,不是說誰有錢就行的,明白麼?
”
當然了林峰的身價根本不可估量,不是這金志豪能夠比拟的。
金志豪呵呵一笑,摸出一張銀行卡:“密碼六個零,這裡一共二十萬,拿上錢立刻給我滾蛋!
”
“現在的人都喜歡玩這出麼?
在我看來,感情是無法用錢收買的,對吧琳娜?
”
林峰朝任琳娜眨了眨眼,她的臉蛋一下子就變得紅彤彤的,眼神一直在那不停地躲避。
她芳心大亂,心中竟然生起了無數的胡思亂想。
“天哪任琳娜,你在幹什麼幹什麼?
他就是一臭流氓,你怎麼能亂想?
”
她心中将自己罵了個狗血淋頭。
誰也不知道她心裡想的是什麼,隻能看見她臉蛋如紅富士一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