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騰騰!
數十位白家保镖同時上前,逼近林峰!
林峰面露不屑,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忽然輕笑一聲,上前說道:“白老頭,你兒子的性命都不保了,還在這裡跟我算賬?
”
“我不怕告訴你,你兒子身患梅毒,早已病入膏肓,最遲活不過今天,在這天底下,能救他的人隻有我。
”
“你若是現在求我,我興許還能救他一命,否則,他今天必死無疑。
”
“哼,小子,你以為你在這兒吓唬我,就能保得住你這條命嗎?
”
白震山不以為然,冷笑着嘲諷他道:“你不過是想拖延時間,讓我放過你罷了。
”
“我告訴你,在這江城,敢得罪我白家的人,還沒出生呢,你小子今天死定了。
”
“白董,不好了,少爺那邊出事了。
”
就在他話音剛落之際,忽然一名醫生給他打電話,彙報出了白天驕的噩耗。
“你說什麼?
我兒子沒得治了?
怎麼會這樣?
我兒子不是隻有一些外傷嗎?
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白震山臉色驚慌,急忙詢問那頭的人道。
“白少爺他其實,早就身患梅毒,隻是不讓我們跟您說,他現在梅毒發作,病入膏肓,我們已經用了最好的藥,但還是沒有效果,他怕是活不過今天了。
”
那頭的醫生将病因講完,白震山瞬間大腦一沉,差點兒暈過去。
林峰冷笑一聲道:“現在你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吧?
你還要繼續讓他們動手?
若是我出了事,你兒子也活不成。
”
“小子,你當真有辦法治療我兒子?
”
白震山神色驚慌,回過頭詢問林峰道。
林峰聳聳肩,不屑的說:“我當然有辦法,不過你想讓我出手,得看我的心情。
”
“你現在立即讓他們撤退,并且宣布,蘇家與白家的婚約就此結束,并不再找蘇家的麻煩,我或許可以幫你醫治白天驕的病。
”
“好,我答應,隻要你能救活我兒子,我不再找蘇家麻煩。
”白震山毫不猶豫的答應道。
此話一出,蘇輕雪的臉上露出一絲喜色,想不到林峰真的幫自己解除了婚約。
她對林峰的醫術十分信任,隻要林峰說能救,那就一定能救。
反而是其他蘇家人,目光中充滿疑惑,他們誰也不知道林峰到底能不能救人,一旦白大少出了事,那蘇家就真要完了。
“小子,現在你跟我走吧,我給你一次機會。
”
白震山回過神來後,主動請林峰上車。
然而,林峰并沒有跟他走的意思,而是淡然一笑道:“你求人治病,還想讓我跟你走?
”
“十分鐘内,你把他帶到我面前來,我才幫他醫治,否則,我剛才說的話,全部失效。
”
“什麼?
你……”
白震山氣的龇牙咧嘴,這小子居然敢威脅自己?
蘇家的人也被林峰的話吓得不淺,人家白家主願意給你機會,你還不知道趕緊把握,居然向白家主提條件。
真是不知死活!
林峰看看時間,冷笑道:“還剩九分鐘,白家主,你要盡快選擇哦。
”
“給我來人,去把天驕從醫院接來。
”
白震山一番猶豫後,最終還是忍下怒氣,聽從了林峰的吩咐。
整個蘇家的人當場震驚!
沒想到,白震山居然妥協了!
八分鐘過去,一輛救護車飛速般的從醫院的方向駛來,幾名救護醫生一起擡着擔架,将白天驕從車上擡了下來,擡到了林峰面前。
大家看到白天驕此時的模樣時,全都吓得不淺。
隻見他身上的皮膚已經多處開始腐爛,臉上千瘡百孔,就跟喪屍沒什麼兩樣,眼神更是呆滞,全身顫抖,連話都說不出來。
林峰看着他的模樣,忍不住自言道:“真是自作自受,還好輕雪沒有嫁給你這種人,不然真是受一輩子罪。
”
“小子,你還不趕緊治療?
我兒子他要是出了什麼事,我為你是問。
”
白鼎山看着自己兒子的慘狀,匆忙催促道。
林峰不屑的一笑,蹲下身來抓起白天驕的脈搏,認真診斷了一番說道:“幫我準備銀針,他的病已經進入肺腑,五分鐘内不得到治療,必死無疑。
”
“給他準備銀針。
”
白鼎山也毫不猶豫,趕緊讓救護醫生拿來了銀針。
隻見林峰接過銀針後,十分娴熟的取針消毒,随即扒開白天驕的衣服,左手尋穴,右手下針,手法行雲流水。
頭一針紮下去,白天驕的表情忽然變得猙獰,表情痛苦不已,嘴角滲出了一絲白色的絮沫。
當林峰紮入第二針的時候,白天驕臉色一沉,症狀沒有絲毫緩解,反而一口黑色的血液,從嘴裡狂湧了出來!
頓時,現場所有人全部陷入驚慌!
白震山擔憂至極,怒瞪着林峰問道:“小子,你到底行不行?
我兒子的症狀,為什麼更嚴重了?
”
“我治病的時候,不要打擾我,這些都是正常現象。
”
林峰嚴峻的回應一句,手裡的針繼續往白天驕的體内紮。
隻見他又連續刺了幾針下去,分别刺入他的太沖,小陽,大陽等穴,行針手法飛快,讓人根本看不清行針路數。
這一套針法又名五行針,專門治療梅毒之症,可惜百餘年前就已經失傳,天底下隻有林峰使的出來。
他每行一針,白天驕的臉色就發生一絲改變。
等九根銀針全部紮入他的體内,他吐血的症狀忽然消失,渾身腐爛的地方也在快速恢複,就像變魔術一樣。
現場衆人看到這一幕,無不震驚!
尤其是白鼎山,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再次看向兒子,發現這一切居然是真的!
白天驕這會兒的臉色已經恢複了紅潤,整個人的痛苦之色全然消失,意識也逐漸恢複了過來。
“兒子,你怎麼樣?
現在感覺好點了嗎?
”白鼎山跑到自己兒子身邊,驚奇的打量着他詢問道。
“爸,我好多了,我這是怎麼了?
剛剛發生了什麼?
”
白天驕似乎不記得之前的事,回過頭看看蘇家衆人,再看看林峰,臉色陡然一沉!
他怒指向林峰,兇狠地道:“爸,就是他,我就是被他打傷的,您一定要為我報仇。
”
“天驕,你冷靜一些,你的仇我自然會幫你報,隻要得罪我們白家的人,我不會讓他們好過。
”
白鼎山嘴角陰冷的一挑,語氣驟然冷沉,跟剛剛求人時的态度截然不同。
林峰眉頭一皺,看着他嚴肅的道:“白老頭,你莫非想要反悔?
剛才你可是答應我,隻要我救了人,你就不再找蘇家的麻煩,也會宣布退婚。
”
“呵,你小子算哪根蔥,也配跟我談條件?
”
白鼎山不屑的蔑笑一聲,冷瞪着林峰道:“你小子還真以為,你救了我兒子,就會聽你的擺布?
”
“你這是白日做夢,今天你和蘇家,誰也别想跑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