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逼着她跳樓的人,已經成為了她的陰影。
如果繼續任由他逍遙法外的話,可以說任琳娜這輩子都會活在這層陰霾之下的。
“你不是會逼着她跳樓麼?
你不是色膽包天麼?
”
林峰快步走了過去,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
油膩男暴怒道:“特麼的你敢打我?
我弄死你!
”
很顯然,這家夥根本不是林峰的對手,很快就被制服了。
“放開我,你知道我是什麼人麼?
”他嚣張地瞪了林峰一眼。
“給我掌嘴!
”林峰擡手對着他就是一巴掌。
他的幾顆牙就這麼帶着血噴了出來。
“小子你攤上大事了,我可是跟洪強混的,信不信我把我大哥喊來?
”油膩男在那滿地找牙。
在這個縣城又有幾個叫洪強的?
不就是今天攔路打劫被林峰收服的那個倒黴蛋麼?
“好啊那請你将他喊來,等下他要是來了,你們倆全都得給我跪着磕頭!
”林峰再次甩了他一巴掌。
“你特麼的給老子等着!
”他激動地摸出手機,撥通了一個号碼。
“強哥您一定得為小弟我做主啊,小弟被打了!
”
“什麼?
竟然有這種事情?
你現在人在什麼地方,我立刻帶人過去!
”
本來這個洪強今天就不爽,人更是在氣頭上,正是一個發洩的途徑。
油膩男幸災樂禍地瞥了林峰一眼,哽咽地道:“是啊是啊,我就在……”
在挂斷電話之後,他舔嘴唇道:“小子你不是很嚣張麼?
等下我家強哥來了之後,我要讓你看着我玩弄她!
”
“那好啊,我倒想看下你這所謂的強哥有多麼的狠!
”
林峰覺得不解氣,又踹了他一腳。
這一腳下去,油膩男直接爬不起來了。
“你給我等着!
”他大喊道。
二人就這麼對峙着,十分鐘轉眼間就過去了。
很快一皮膚黝黑的漢子,帶着一幫小弟沖進了套房内。
這漢子不是别人,正是洪強。
油膩男在見到自己大哥終于來了之後,立刻屁颠屁颠地跑了過來。
他哭訴道:“強哥您可算是來了,您要是再不來的話,小弟我可就得被打死了!
”
洪強正要破口大罵,就見到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龐。
“我們又見面了啊,還記得我跟你說了什麼嗎?
”
林峰抱着雙臂,意味深長地望着他。
此時,令油膩男怎麼也沒有預料到的事情發生了。
他那高高在上的老大此刻竟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林總,我不知道是您啊,您怎麼會在這裡?
”
油膩男傻眼了,這林總是幾個意思?
難不成眼前這年輕人是比自家老大還要牛逼?
他的臉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甚至要死的心都有了。
林峰冷聲道:“你好大的膽子啊,竟然敢指使你小弟胡作非為!
”
“你這個畜生,到底做了什麼?
”
洪強的臉上充斥着惶恐,要知道林峰可是随時都能取了他們性命的存在。
“我什麼都沒做啊,大哥您聽我解釋!
”
油膩男腿一軟直接癱坐在地。
“那就讓我好好來說說吧……”
林峰将今天發生的事情簡單的叙述了下。
洪強真的要死的心都有,在他看來,這任琳娜那絕對是林總的女人。
自己的小弟竟然喪心病狂到非禮她,就算是被一道雷劈死,那都是活該。
“你知道自己幹了什麼好事兒麼?
這位可是林總,他讓我死,我都會毫不猶豫地直接跳下去!
”
“特麼的,你這個廢物又算個什麼東西?
竟然敢這麼大逆不道?
老子砍死你!
”
洪強怒不可遏地抓起一把砍刀,就要往油膩男身上招呼。
很快他的肩膀處就被砍了一刀,猙獰的白骨都露了出來。
林峰晃了下手道:“沒看到琳娜在這裡麼?
”
“對不起林總,是我失态了,給老子走!
”
洪強一把将油膩男給拎了起來,然後帶着小人便灰溜溜地離開了。
後來這家夥直接被亂刀砍死,丢在了河裡,可謂是凄慘得很,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
這邊躺在床上的任琳娜隻感覺渾身燥熱無比,渾身滾燙,估計都快超過四十度了。
“我好熱好熱!
”她的神志已經開始不清了。
林峰急忙走了過去,為她把了個脈。
很快他的臉上就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這藥竟然這麼狠毒?
這可就有些難辦了啊!
”
“快救我,林峰我感覺自己要被火燒死了!
”
任琳娜的臉蛋通紅,一隻手緊緊地攥着林峰的手腕。
“你不要擔心,我來給你想想辦法!
”
他頭都有些大了,畢竟像這種毒最簡單的解決辦法就是行男女之事。
林峰雖說談不上什麼正人君子,但也絕非那種趁人之危的人。
“這是不是那種藥?
”任琳娜心髒撲通跳着。
她甚至有一種感覺,自己今天可能要被眼前這年輕人奪走那寶貴的第一次。
林峰尴尬地道:“是啊,不過我會想第二種辦法的,你不用着急!
”
“其實,其實要是真的沒有辦法的話,我是不會怪你的!
”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就如同蚊子一樣了。
林峰鼻尖一熱道:“我說琳娜你這不會是在欲擒故縱吧,我又沒說沒有辦法!
”
“那你快點啊,我真的好難受!
”任琳娜羞得無地自容了。
自己這是怎麼回事兒?
竟然能說出這種羞恥的話。
“主要我銀針不知道放哪裡去了,不然還能通過銀針将那藥力氣排出!
”
“但是還有一個辦法,通過物理降溫,來我帶你去洗手間!
”
說着,林峰便将任琳娜給公主抱了起來,走到了衛生間内。
“還好有浴缸,你将衣服全脫掉然後坐在浴缸裡,通過冷水散熱!
”
“然後我會用一種推拿術,将你體内的熱氣排出!
”
林峰一本正經地說着,但是任琳娜卻聽得面紅耳赤。
“什麼?
又要脫衣服?
這……”她一時之間犯了難。
“那個如果不脫衣服的話,就隻能用第一種辦法了,你要是同意的話,我也可以勉為其難地犧牲一下自己!
”他一本正經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