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狼口中不停地流着鮮血,此刻他還活着。
林峰一腳将他踹到了一邊,鮮血如同噴泉一樣從他胸口傷口處噴出。
“救命,誰來救救我啊!
”他雙手顫巍巍地抓着空氣,試圖抓到那不可見的救命稻草。
在衆人震驚的目光之下,僅僅過去了幾分鐘,黑山狼便因為失血休克而死了。
而他的手下一時之間陷入了群龍無首,瘋狂亂竄,準備逃離現場。
但是這幫人都是幫兇,雪崩的時候,任何一片雪花都不是無辜的。
“逃啊,再不逃就沒命了!
”
不知道誰喊了這麼一句話,現場更加亂了。
林峰呵呵一笑,一把将蘇輕雪給攬入了懷中。
他大手一揮,十幾枚銀針就這麼飛了出去,銀針瘋狂地收割着衆人的性命。
就連李立仁以及他的手下都不由得哆嗦了下。
試問一下,面對這等手段,他們能躲避得了麼?
答案是絕對的,根本不可能躲避,隻有等死。
這樣的存在隻能交好,如果作為敵人來看待的話,那真的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時間過得很快,現場的聲音越來越小,不一會兒就變得寂靜無聲了。
地上橫七豎八地躺滿了屍體,黑山狼蜷縮在地上,整個人早就沒有了氣息。
林峰揉了揉虎口,微笑道:“何必呢非要跟我作對,弄到最後命都丢了,是吧李先生!
”
李立仁哆嗦了下,顯然還沒從剛剛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他急忙點頭道:“對,簡直太對了!
”
“這回真的是謝謝您了!
”林峰朝他點頭緻意。
“哪裡哪裡,說來也是慚愧,我什麼忙都沒幫得上,差點還要被人逼迫地下跪!
”
李立仁自嘲地搖了搖頭。
而林峰卻是朝他微微鞠了一躬:“李先生大義,您能前來就已經給了林某十足的面子了,以後如果有什麼需要盡管說即可!
”
要知道,林峰可是那種滴水之恩,必當湧泉相報的人,自然不會忘恩負義。
李立仁立刻受寵若驚地道:“這都是李某應該做的,林先生,蘇小姐在下這就前去備宴,為蘇小姐壓驚!
”
“多謝了,這就不用了,我有點累了想回去休息!
”
蘇輕雪微微一笑,也就拒絕了。
畢竟看了這麼多血腥的一幕,要是還有胃口吃飯的話,那就真的不是一般人了。
林峰點了點頭道:“李先生的好意,林某心領了,後面有機會咱們不醉不歸,對了現場還需要李先生處理一下,這黑山狼的場子您就收下吧!
”
“什麼?
林先生您的意思是說,他的這些産業全都交給我?
”李立仁徹底震驚了。
“不錯,我對這些場子并不感興趣,也算是投桃報李吧!
”林峰微微點了點頭。
要知道,這個黑山狼不少産業都是他自己搶來的,根本就不幹淨,所以李立仁拿起來也是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
如果能夠利用好的話,将會有莫大的好處,甚至自己的身價都能翻個倍。
李立仁很是激動地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二人又聊了會兒之後,林峰便帶着蘇輕雪離開了。
“輕雪,我現在送你回家吧!
”林峰淡淡地道。
蘇輕雪卻是搖了搖頭道:“我有些害怕,還是去你家吧!
”
“啊?
這不太好吧!
”林峰頭都要大了。
要知道任琳娜現在還在自己的家中呢。
要是現在将蘇輕雪帶回去的話,那可就不好解釋了,那不就擺明了說自己自己金屋藏嬌吧。
到時候再多的解釋都會顯得無力。
“這有什麼不好的?
我感覺我後面會做無窮無盡的噩夢,如果這件事情能夠忘掉就好了!
”蘇輕雪露出了一臉狐疑。
她不過就是一女孩,在面對綁架那心理陰影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消除的。
如果不加以控制的話,甚至會成為一輩子的夢魇,成為心理陰影。
林峰微笑道:“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讓你關于綁架的記憶消失!
”
“真的有辦法?
可是記憶還能有選擇性的删除麼?
”
蘇輕雪面帶失望,在她看來,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點本事我還是有的,我去你家給你施針即可!
”林峰淡淡地道。
就這樣,很快二人便來到了蘇輕雪的住處。
她在躺在床上之後,林峰提醒道:“今天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後續處理的?
如果有的話我建議你拿紙條寫下來,畢竟等下你今天的所有記憶都會消失了!
”
她搖了搖頭道:“沒有耶,我現在隻想将今天這該死的記憶全都消失,這麼一來一切都好了!
”
林峰點了點頭,再确認無誤之後,他便開始施針。
有一套針法名叫忘憂針,這針法最逆天的就屬于可以删除當日所發生的記憶了。
很快,在施針的過程中,蘇輕雪逐漸就睡去了。
而她對于今天的記憶也逐漸成為了碎片,最後化為烏有。
在完成這一切之後已經是夜裡子時了,林峰吐出一口濁氣。
“終于完成了,輕雪忘記這件事情或許對于你來說,是一件好事兒!
”
林峰抓着她的柔夷,一道溫和而又莫名的力量就這麼渡入她的體内,溫養着她的經脈。
“睡個好覺吧!
”他起身,小心翼翼地将門關好,便離開了。
在回到家中之後,任琳娜已然躺在沙發上,恬靜地睡去了。
“空調這麼低?
也不怕凍感冒了!
”
林峰這邊随手将沙發上的一條毯子抓了起來,便走到了她的身邊。
就在他準備俯身為其蓋被子的時候,任琳娜突然美眸睜開。
隻聽見啪的一聲,林峰的臉上立刻多了個巴掌印。
任琳娜俏臉通紅,立刻用靠枕擋着自己的關鍵部位。
“原來原來你真的是個流氓,你竟然……”
林峰徹底傻眼了,他隻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
“我服了,我這是遭受到哪門子無妄之災了?
”
“哼!
你還有理了?
你剛剛就是想要非禮我,對我做那種圖謀不軌的事情!
”
任琳娜宛如藝術品的臉蛋幾乎可以掐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