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薄總,太太又跟人去約會了

第105章 離婚,好聚好散

  薄荊舟的注意力落到文件上,聞言,淡淡回道:“阿甯,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

  簡唯甯眼眶通紅,唇瓣被咬的發白,執拗道:“我曾經做了你兩年的女朋友,總該有知道的權利吧?
當年和我交往期間,我男朋友心裡的那個人,是不是我?

  這個問題,她之前從來沒問過。

  他們兩人會在一起,完全是個烏龍,那時候因為辦中秋晚會,兩人經常會一起讨論,次數多了就傳出他們在交往的消息。

  後來有人起哄,問他們是不是真在一起了,薄荊舟沒有應,大概是他天之驕子的矜傲讓他不屑對這種莫須有的事特意做出解釋,但在别人看來,沒應就是默認。

  于是,簡唯甯就這樣順理成章的成了他的女朋友。

  薄荊舟擡頭,目光看向簡唯甯,與她急劇起伏的狀态不同,男人的語調波瀾不驚:“我……”

  “不用說了,”簡唯甯打斷他的話,自嘲的笑了笑,卻比哭更難看,她退後兩步,“我怎麼會問這麼蠢的問題,一個兩年連我的手都沒牽過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喜歡我?
不過這也不能怪你,畢竟你早跟我說過,讓我如果遇到喜歡的人,就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大概是真的不想從薄荊舟嘴裡聽到什麼傷人的話,簡唯甯在說完後就轉頭離開了,連桌上的文件都沒顧得上拿。

  薄荊舟閉眼,擡手捏了捏眉心,幾秒過後才疲憊的睜開眼,按下内線電話:“陳栩,把文件給阿甯送下去。

  等陳栩拿着東西出去後,他拉開辦公桌最上面的一個抽屜,裡面放着一塊腕表。

  金屬後蓋上刻着某奢侈品牌的logo,但卻不是他們公司推出的任何一款。

  這是一款定制的腕表。

  和他之前在聶煜城的接風宴上送給他的那款一模一樣,隻是這塊明顯有些舊了……

  ……

  手機響的時候,沈晚瓷正握着鑷子,将一塊拇指大小的瓷器碎片小心翼翼的粘回它的本體,怕影響到手上的活,手機開的是靜音,屏幕亮的時候她扭頭看了一眼――

  是許老打來的。

  他之前給她打過幾通電話,都說的是讓她回工作室上班的事。

  沈晚瓷放下鑷子,用濕毛巾擦了擦手才接起來:“許老。

  “挽挽啊,等會兒有沒有空,出來一起吃個飯?

  許老的年紀和她外公的年紀差不多,沈晚瓷不忍心駁對方的面子,便應下了。

  “那好,等會兒我定了地方後告訴你。

  對方是長輩,這麼空着手去不禮貌,而且她在京元這段時間許老對她很是照顧,沈晚瓷收拾了一下,便出發準備去商場買些禮品。

  剛打開門,視線便和朝着這邊走過來的聶煜城對上。

  男人眼底閃現過一絲訝異,随即調侃道:“這是知道我要來,準備開門迎接我?

  沈晚瓷知道他是在說笑,并沒有當真,“你怎麼來了?

  聶煜城:“我正好路過樓下,便想着上來看你住的習不習慣,門口的保安跟我說,昨晚有人來找你麻煩?

  他沒說自己之前特意托了保安多留意這戶幾分,昨晚見有人來找她麻煩,保安就給他打過電話了,隻不過他當時在外地,趕不回來。

  沈晚瓷往邊上讓出一步,“已經解決了,要進來坐坐嗎?

  聶煜城看了眼她腳上穿着的高跟鞋,“要出去?

  “恩,晚上要和一位長輩出去吃飯,正打算去商場給對方挑個禮物。

  “這附近離的不遠就有家大型的購物中心,各個年齡的東西都有的賣,我下午正好沒事,送你過去?

  聶煜城口中的那個大型購物中心,沈晚瓷還真不知道,她雖然搬來這裡有段時間了,但她宅,最遠也就去過後面那條美食街,“好,那就麻煩你了。

  “幾年沒見,倒是越發客氣了,以前兩家沒少往來,當時你還翻牆爬我家院子裡偷摘果子,那時候可沒見你不好意思。

  沈晚瓷尴尬的笑了笑:“那時候小,不懂事。

  那時候母親還在,她是父母掌心裡的小公主,被寵得有些頑劣,見聶煜城家的梨樹結了果子,掉了一地也沒人摘,就爬上去摘了兩顆。

  哪想到就這一次,就被在院子裡背書的聶煜城逮了個正着,她吓了一跳,一顆梨子從手裡掉落,正好砸在他的腦袋上。

  現在想想,真是丢臉!

  聶煜城不知道想到什麼,眼底的光有幾分怅然,“現在想起來,那時候才是最好的。

  沈晚瓷以為他是在感慨,人長大了煩惱也比少年時多,笑着寬慰道:“人總是要長大,要經曆萬千事件的。

  聶煜城看向她,莞爾笑了笑:“你這樣,我總覺得像是看到了以前選修課上的哲學老師。

  沈晚瓷:“……”

  他轉移了話題:“你和荊舟的事,解決好了嗎?

  一提起這個,沈晚瓷就是滿肚子的怨氣,上次官司輸了,下次得等三個月後才能再次提起申訴,而且照上次近乎碾壓的形勢來看,她就是再提起一百次,結果也不會有變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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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心情肉眼可見的變得沮喪起來,“沒有,估計這輩子都解決不好了,你有認識的比霍霆東更厲害的律師嗎?

  聶煜城雖然知道荊舟和晚瓷在鬧離婚,但并沒有特意去關注,也就幾人聚會時偶爾聽到幾句,沒想到已經鬧到要對薄公堂的地步了。

  他搖頭:“沒有。

  至少這些年,沒聽說政法界有和霍霆東并駕齊驅的律師。

  “你如果想從法律上在他手下讨到好,很難,還不如和荊舟好好談談,即便要離婚,也好聚好散。

  沈晚瓷的憋屈瞬間就像開了閘似的,小嘴巴拉巴拉不帶停:“你怕是不了解薄荊舟,就他那種油鹽不進,長耳朵隻為用來裝飾的人,要是能聽得進去人話才怪,他就是故意拖着不離婚,典型的他不好,也不讓别人好。

  聶煜城神色複雜的看着義憤填膺的沈晚瓷,意有所指:“荊舟不是那種會糾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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