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強勢地吻上來
秦赫逸似乎挺排斥去醫院,聞言皺了皺眉:“皮外傷,上個藥養幾天就好了,不用去醫院。
”
兩人剛走到電梯口,陳琴晴就和她朋友一起将薄荊舟扶了出來,狹路相逢,陳琴晴趾高氣揚的冷哼了一聲,轉過頭去。
剛離婚就和别的男人勾搭在一起,真是不要臉,她肯定是故意的,想讓薄總吃醋。
沈晚瓷被哼得莫名其妙,她上次跳河沒淹死,腦子卻進水了?
兩撥人進了電梯,沈晚瓷摁了一樓的鍵。
陳琴晴倒是想直接在樓上開個房,但她爸說,男人不喜歡太随便的女人,哪怕什麼都不做,但在酒店房間,給人的感覺也不好。
就是沈晚瓷太礙眼了,她雖然想直接将兩人趕出去,但她的情夫看起來不太好惹的樣子,頭發那麼短,五官又冷又厲,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一看就是個混混,說不定還是個剛放出來的勞改犯。
下到一樓,陳琴晴扶着薄荊舟先一步出了電梯,結果還沒走兩步就被顧忱晔的保镖給攔了下來。
薄荊舟這會兒處在醉酒狀态,渾身無力,當真是死沉死沉的,陳琴晴将他從樓上扶下來,哪怕有人幫忙,也累得夠嗆,這會兒又被人攔住,豪門千金的跋扈勁兒立刻就上來了,她朝着保镖不客氣的吼道:“你這人有病啊,攔我們幹嘛?
”
保镖木着一張臉,公事公辦:“顧公子吩咐了,除了沈小姐,誰都不能帶薄總出這個門。
”
沈晚瓷:“……”
薄荊舟這口鍋是甩她身上了?
秦赫逸拉着沈晚瓷快步往出口走:“趕緊走,别被訛上了。
”
秦赫逸是開車來的,但他這會兒喝了酒不能開,就将車鑰匙遞給了沈晚瓷,兩人剛坐好準備啟動車子,後車門就被拉開了。
保镖将薄荊舟扶上後座,替他系好安全帶:“沈小姐,薄總就交給您了。
”
說完就徑直關上車門,轉身走了,雖然沒用跑的,但能當保镖的,大部分的腿都比較長,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坐進了另一輛車裡。
當真是溜得比兔子還快!
秦赫逸開始撸袖子,側身就去摳車門:“我去把人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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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瓷眼疾手快的将門鎖上了,“你就老實坐着吧。
”
真要把薄荊舟扔在這裡,被人撿屍都無所謂,萬一被凍死了,被嗆死了,那她還不得被霍霆東告得牢底坐穿啊。
她将車子開出車位,駛入主幹道。
秦赫逸背上沒塊好皮,也不能靠,這會兒酒意上來,渾身輕飄飄的,卻也隻能直挺挺的坐着,痛苦得他簡直想罵娘。
但當着沈晚瓷的面,還是要注意形象的。
車子駛了一段距離後,秦赫逸用他已經開始模糊的目光仔細打量了一遍外面的街景,皺着眉道:“不去你家?
”
他喝醉了,還受傷了,她總不能還把他送回去吧?
咦,她知不知道他家住哪兒呢?
沈晚瓷:“恩。
”
“那去哪裡?
我醉了,你要把我一個人扔下會很危險的……”
沈晚瓷被他吵煩了,“去開個房。
”
“那感情好啊,但我們去開房還帶薄荊舟那個電燈泡幹嘛,你找個人多的地方停一下,我去把他扔了。
”
“……”
二十分鐘後,車子在醫院門口停下,沈晚瓷推了推已經開始說醉話的秦赫逸:“下車,到了。
”
秦赫逸摳開車門連滾帶爬的下了車,腦子裡還惦記着開房的事,見沈晚瓷要去開後車門,走過來搭她的肩:“讓他在車裡得了,我們去睡覺。
”
沈晚瓷推了推薄荊舟,男人跟死豬一樣毫無反應,她一個人是搬不動他的,于是去了醫院叫醫生。
醫生将人弄出來,放在了擔架床上,秦赫逸也被用擔架床擡了進去。
秦赫逸:“你們這酒店服務還不錯,叫什麼名字?
”
醫生:“……”
沈晚瓷:“……”
清理傷口的時候,秦赫逸總算清醒了些,視線一對上焦就看到旁邊托盤裡染血的紗布和一堆各式各樣的鑷子,後背傳來的痛讓毫無準備的他差點沒有原地蹦起來,“卧槽,不是開房嗎?
怎麼來醫院了。
”
坐在椅子上的沈晚瓷敷衍的接話,“包紮完傷口就開房。
”
二十分鐘後,躺在病床上的秦赫逸無語的望着地闆,他背上有傷,隻能趴着和側着,他也沒去看陪護床上的沈晚瓷,生無可戀的問:“這就是你說的開房?
”
“有床有浴室,不就是給你開了間房?
”
“要是隻有我跟你,哪怕是睡病床我也是很高興的,但為什麼薄荊舟也在?
”
沈晚瓷還沒回答,隔壁床的薄荊舟就開始難受的悶哼了,他原本是平躺着的,但這會兒已經蜷縮着幾乎趴在床上了,手抵在腹部,眉頭皺得死緊。
沈晚瓷擡腳踢了踢秦赫逸的病床,“人是你灌醉的,趕緊起來去瞅瞅。
”
秦赫逸巴不得他難受死,才懶得管他,而且薄荊舟這人心機賊深,誰知道這會兒是真的難受還是假的難受:“他肯定是裝的,禍害留千年,像他這樣的,指不定比那海裡的龜活得還要久。
”
沈晚瓷兇他,“趕緊去,護士說不能吐床上,要賠錢。
”
秦赫逸心不甘情不願的爬起來,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沒事,估計睡覺做夢想媽了,你看他這不就是在娘胎裡的姿勢。
”
薄荊舟的唇瓣動了動,也不知道是想說話還是想吐,沈晚瓷起身走過去,先是摁了床頭上的鈴,才俯身去查看他的情況,剛才醫生說他喝得有點多,得随時觀察着。
然而她剛一靠近,薄荊舟的眼睛就睜開了,視線筆直的落在她身上。
沈晚瓷吓了一跳,條件反射的往後仰頭,薄荊舟卻扣住她的後腦勺,強勢地吻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