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剛回到聖光教。
手機震動。
掏出來手機發現是之前王悍花重金讓查天軸信息網絡的那幾個黑客發來的消息。
目前這幫人已經逐漸摸清了天軸的信息網絡。
經過這段時間沒日沒夜的忙活。
天軸在國内的監控系統已經被潤物細無聲般入侵。
現在正在朝着整個亞洲區輻射。
最多十天時間。
就能夠黑了天軸在整個亞洲區的信息網絡。
到時候天軸在整個亞洲區将會成為睜眼瞎。
天軸他們的技術還是依托于科技興起之後。
黑客想要侵入照舊有辦法,何況王悍花重金請來的那幾位都是國際頂尖的黑客。
想要黑了天軸在全球的信息網絡也隻是一個時間問題。
天軸最牛逼的不單單是那位先知的控人能力。
還是它的信息網絡,一旦信息網絡被入侵,将會和睜眼瞎沒什麼區别。
天軸的信息網絡将會成為王悍的囊中之物。
等到徹底入侵天軸在全球的信息網絡,天軸将會徹底癱瘓。
這個消息對王悍而言可謂是天大的好消息。
這樣回國之後完全不需要在那些盲區活動了,可以大搖大擺的四處晃悠。
現在爻咒被釋放出來了。
按理說真我王座的争奪戰已經開始打響了。
王悍看着手掌心的之前那個當值真我留下來的印記。
隻不過這兩天國内江湖上安安靜靜的似乎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動靜。。
估計着都精打細算不想先入,想要後入,畢竟沒幾個人想要當螳螂,個個兒盡想着當那個在後的黃雀兒。
除了入侵天軸信息網絡的好消息傳來。
王悍翻看聖光教留下來的古籍之時,手機再度震動。
查到那個關于休谟的消息了。
這孫子背後的組織叫做堕落軍團,他在這個軍團之中擔任的差不多是狗頭軍師的職責。
關于休谟的圖像以及定位都是給王悍傳了過來。
王悍看着一點點加載的圖像和定位。
休谟的模樣逐漸出現。
這孫子現在出現在非洲南部的一個小城市。
照片中這孫子正一隻手捏着一個小孩子脖頸。
一隻手拿着一把刀子。
正跪在地上。
面孔正對着一個被鮮血染的猩紅的山羊頭顱。
王悍把照片往後翻了翻。
這孫子竟然殺了那個小孩子。
把小孩子身上的鮮血盡數灑在了山羊頭顱之上。
那顆山羊頭顱歪歪斜斜的挂在一個十字架上面。
而在這之下。
是一個堆積成小山的那種全是細密小孔的石頭。
在石頭之下。
堆積着不知道多少的屍體頭顱。
即便是大白天看起來還是非常瘆人。
在最後一張照片之中。
休谟空洞的雙眼盯着那顆山羊頭顱。
神色虔誠的跪在地上。
雙手捧着那塊之前王悍看到過長得像是洗腳石的石頭。
在他身後。
還跪着不知多少人。
那些人都是穿着猩紅的袍子。
透過裸露出來的手臂可以看到。
其中白人黑人都有。
而在這些人的臉上個個兒都是扣着一個面具。
在其面具之上密布着一個個細小的空洞。
臉上長滿小痘痘的看起來都會覺得恐怖,這種臉上乍一看長滿了小孔的看起來更加瘆人,有密恐的看到之後估計得做好幾晚的噩夢。
這些人做的這一切更像是一個祭祀活動。
隻不過這種拿活人以及小孩子做祭祀的活動不由得讓人怒火中燒。
王悍發現最後一張照片之上,那個染血的山羊頭顱之上似乎是有個東西。
好奇的放大了照片。
當看情之後王悍整個人臉都黑了。
竟然是畫了一幅王悍的人體畫像。
畫就算了。
還特麼畫的是是沒穿衣服的那一種。
畫沒穿衣服的也就算了。
還特麼在腦袋上四肢上以及關鍵部位上面分别釘了一根釘子。
釘釘子老子也能忍,你把老子的霸王龍畫成了毛毛蟲老子忍不了。
王悍表情扭曲。
我特麼掘你家祖墳了你這麼糟蹋老子?
王悍火冒三丈本來想把手機砸了可一想是自己的手機就忍住了。
好大兒方巢見狀立馬把自己的手機遞了過來讓王悍随便砸,隻要他的父親開心就好。
王悍看着方巢,這抽象孝子就像是小太監一樣站在門口,一直關注着王悍的一舉一動一颦一笑,端茶倒水的活兒全都包了。
重新點了根煙。
通過資料上能夠看到,這段時間休谟一直讓自己麾下的人去抓那些窮人家的孩子,亦或者是那些流浪的孤兒流浪漢過來殺了祭祀。
光是已知的就殺害了一百多人,其中兒童更是達到了七十多人,這之中還有許多是襁褓之中沒有斷奶的小孩子,未知的被害人不知多少了。
王悍緩緩起身看了一眼托莉娅和初六。
“跟我出去一趟。”
原本想要帶幾個高階騎士過去。
沒想到塔伯告訴王悍血族和惡靈騎士那邊似乎是有動靜。
要是這個節骨眼帶走幾個高階騎士。
萬一人家再打進來的話,怕是很吃力。
這幾天王悍一直在等小姨子和魔偶的消息。
奈何這兩人到現在都沒有給王悍傳個話。
詢問了之前初六抓的兩個舌頭詢問那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兩個人隻說了惡靈騎士這段時間大部分精力都投放在了釋放其他兩位天啟騎士上,血族那邊自始至終都沒什麼動靜,可沒動靜恰恰就是有動靜,奈何兩個人也說不出來個什麼一二三。
王悍隻帶了托莉娅初六和方巢。
順帶又給阿薩軍團那邊打了個電話過去,訓練這麼久了,而且裝備也都升級了,該拉出來練一下了。
飛機拔地而起,直接朝着休谟老登那邊而去。
飛機落地之後,換乘了越野車朝着休谟藏身的古舊落後小城市而去。
老逼登休谟跪在年久失修的教堂之中。
在其身後還跪着幾十個身穿紅袍的人。
每個人的臉上都扣着有密密麻麻小孔的面具。
在他們面前。
還跪着許多人,其中包括老人孩子以及婦女。
所有人蜷縮擠在一起。
驚恐的看着休谟這些人。
一個小女孩吓得發出了聲。
休谟空洞的雙眼看了過去,身後立馬站起來一個紅袍人,上前抓住那個小女孩,鋒利的小刀割開了小女孩的喉管,鮮血噴湧在山羊頭顱之上,順着山羊頭顱上的王悍畫像緩緩流淌而下。
殺了小女孩的紅袍人那張密密麻麻小孔的面具臉正對着其他人,豎起一根手指頭放在嘴唇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其他所有人皆是驚恐不已,即便是吓得體若篩糠依舊是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休谟跪在地上,面朝着山羊頭,從懷中取出來那塊密密麻麻全是小孔的石頭,雙手捧了起來高舉在了頭頂。
嘴裡面輕聲呢喃着一些什麼東西。
剛才的紅袍人立馬轉過身看向了人群之中夾雜着的一個孕婦。
蠻橫的将孕婦拽了過來摁在了地上。
孕婦還想要掙紮卻被紅袍人一個耳光抽的恍惚了一下。
緊接着,孕婦的衣服被蠻橫扯開。
赤條條的摁在了地面上。
休谟将手中的那塊石頭放在了孕婦隆起的肚皮上。
口中再度念叨着。
“無處不在的堕落之主,人間樂園的大門已經打開,請您重新降臨人間。”
那塊石頭之上逸散出負面能量。
那個狀态更像是炁瓶之中冒出來靈将一般。
負面能量籠罩着孕婦的肚子,孕婦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哀求聲不斷傳出。
休谟神色冷漠做了個手勢。
摁着孕婦的紅袍人直接割了孕婦的舌頭。
休谟下巴挑了挑。
身後立馬又有紅袍人起身去抓那些被吓壞了的人,拽過來之後直接割喉,任由鮮血澆在隆起來的孕婦肚皮上,順帶澆在那塊石頭上。
休谟接着道,“無處不在的堕落之主,來自于東方古國的恐怖之人已經複蘇,他已接手西方古老教廷,趁他還未完全恢複巅峰,請您降臨将其吞噬。”
放着那個石頭的孕婦肚子忽然動了一下,似乎是有胎動,可孕婦依舊是痛苦的發出叫聲,滿嘴的鮮血随着掙紮飛濺流淌。
休谟漠不關心,下巴挑了挑,後面又有人繼續殺戮着。
人群中。
一個老人淚流滿面,跪在教堂的神像面前,啜泣間誦經乞求主能降臨消滅這些惡魔。
身側的其他人也跟着跪在地上乞求着主能降臨拯救他們。
休谟空洞的雙眼正對着那些人,臉上第一次擠出來一個譏嘲的笑容。
“一群愚蠢的凡人,你們的主可從不會眷顧你們,看着吧,你們的主終将會成為我們的奴隸。”
說話間,休谟挑起下巴,“那副畫像看到了沒有?那就是你們未來的教皇!而他終将會成為堕落之主忠貞不渝的惡犬!”
休谟緩緩張開雙臂。
仰面朝天。
大聲呼喊。
“偉大的堕落之主啊!請您聆聽我的召喚!我是您忠實的信徒!染血的地獄大門已經為您打開!人間的盛宴正在等您享用!趁那位恐怖的存在還未徹底複蘇!請您降臨奴役他!讓他成為您的忠犬!為您開疆擴土!”
孕婦的肚皮蠕動。
休谟一隻手摸着孕婦的肚皮笑容猙獰可怖。
角落裡那個老人還在祈禱。
休谟大聲笑道,“别再懇求了,你們的主沒用,堕落之主即将降臨,你們的主勢必會成為我主的奴隸!”
跪在神像前的老人滿面淚痕,仰着頭看着神像。
“主啊,我願用我一個人的死,換取這些可憐孩子們的活,求您救救他們吧。”
可老人的哀求聲在休谟的狂笑聲中顯得蒼白無力。
休谟雙手高高舉起,“堕落之主啊,請您...”
嘭!
巨大的槍響聲傳來。
兩個殺戮的紅袍人腦瓜子直接炸裂。
一輛車子從外面直接沖了進來。
随着哐哐幾聲之後。
車門被踹開。
王悍叼着煙從車上跳了下來。
“你個老逼登,大老遠就聽到你在蛐蛐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