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緩步登山。
立于山頂之上。
衆多頂尖大佬齊聚一堂。
王悍随手一招。
拔地而起的九條巨龍朝着奉天山騰遊而來。
氣勢浩浩蕩蕩。
整個天際。
半邊被黑天帝尊霸占的陰雲密布,有些地方甚至是漆黑一片。
而王悍所在的地方霞光萬丈。
陽光将所有的黑暗格擋在外。
黑天帝尊的陰雲寸步難進。
王悍一隻手擡起。
朝着黑天帝尊的方向随手一招。
黑天帝尊心中疑惑,還以為這是王悍在向他挑釁呢。
剛要沖動莽一波。
就聽到身後傳來巨大的波動聲。
黑天帝尊一回頭。
那顆之前追着黑天帝尊的巨大的球體從遠處滾來。
此刻的巨大球體可要比之前王悍扔出去的更大了些。
其中的融合了不少黑天帝尊的負面能量。
巨大的球體從遠處過來的時候,還在一路吞噬。
就像是一個橡皮擦在黑色的塗鴉上劃過。
硬生生将陰雲籠罩的天空蹭出來了一條裂痕。
光芒從裂縫之中投射而下。
黑天帝尊怒吼之間就将剛才的裂痕重新彌補。
巨球旋轉間騰空而起。
九龍随着沖天。
風起雲湧,形成一道九龍戲珠的宏大場面。
王悍站在衆多頂尖大佬圍繞的高台之上。
擡起手朝着黑天帝尊的方向一指。
“去!”
九龍拱動着那顆巨大的球體朝着黑天帝尊滾動而去。
黑天帝尊張開雙臂,滾滾邪氣在其身後也逐漸形成了九條邪氣巨龍企圖對抗王悍。
可是一個照面。
王悍的大龍直接就将黑天帝尊的巨龍腦袋給吞了。
而那顆滾動的巨球卻是徑直朝着黑天帝尊而去。
黑天帝尊定眼一瞧。
臉色微微一變。
糟糕。
沖我來的!
滾滾邪氣在黑天帝尊體外浮現出一個巨大的心髒,而在那顆心髒的表面之上是一張張男女老少皆有的面孔,這些面孔有哭有笑,有喜有悲,有驚有怒,種種但凡是在時間擁有過的表情都能在這個保護罩之上浮現而出。
不斷還有哭聲笑聲怒聲各種各樣嘈雜的聲音從那個保護罩上傳出。
這種能夠影響人神智的攻擊方式對于半聖乃至小聖都有作用。
但是對現在的王悍而言,基本上就是無用功。
九龍拱動的那顆巨球刹那之間就撞到了黑天帝尊的那顆邪氣心髒。
刹那之間就将心髒包裹在了裡面。
黑天帝尊的臉色刷的變了。
“這不可能!”
王悍體内走出一道虛影。
一步邁出。
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到了黑天帝尊的心髒之中。
就在黑天帝尊的一臂之外。
黑天帝尊驚得一哆嗦。
“你想幹什麼?”
遠處山巅傳來王悍的笑聲,“我都進入你那裡了還能幹嘛,當然幹你啊!”
黑天帝尊朝着王悍的臉上撓了過來。
王悍身影消散,再度出現已經在黑天帝尊的背後,朝着黑天帝尊後腦勺就是狠狠一巴掌。
黑天帝尊被打的一個趔趄,差點都跪在了地上。
啊!
黑天帝尊發出土撥鼠尖叫聲。
回身對着王悍再度橫掃了過來。
王悍探手對着黑天帝尊眉心一點。
黑天帝尊身體僵住。
仿佛是被人施了個定身咒。
黑天帝尊嬌軀顫抖。
一顆邪心緩緩在眉心浮現。
黑天帝尊仰着頭。
神色慌亂。
“王悍!王悍!你是要殺我嗎?”
“啊?老弟,那不然呢?我做的還不夠明顯嗎?不殺你我費勁扒扯的幹什麼?跟你看星星看月亮談人生談理想嗎?”
黑天帝尊聲音顫抖,發出有些銀蕩哼哼聲。
“王悍,你殺不死我的,隻要是這世上的人活着一天,他們就都會有邪念,邪念若是不消失,我黑天帝尊永遠不死!”
王悍淡然笑道,“如果人沒有邪念,那還能叫人嗎?”
黑天帝尊怔了怔,“既然你知道人不可能沒有邪念,那你還妄想殺了我?”
王悍手背弓起,往外一扯,黑天帝尊的邪心從眉心往外再度拉扯出來了三分。
黑天帝尊神色癫狂,近乎狂化,對着王悍一陣瘋狂轟拳。
可是黑天帝尊的拳頭在王悍的身影之上毫無傷害,王悍的身上隻是驟雨落入湖水中一般劈裡啪啦的掀起圈圈近乎透明的漣漪。
王悍拉扯着黑天帝尊的邪心,已經拽出來了三分之一有餘。
黑天帝尊想要往後倒退,可怎麼都脫離不了王悍的手掌心,就像是被王悍點在眉心的劍指強大磁力吸住了一般。
“放開我!!!”黑天帝尊尖叫一聲。
自己引以為傲的控人手段竟然在這個時候失效了,那顆将邪氣心髒包裹着的圓球隔絕了一切與外界的聯系。
黑天帝尊心裡面咯噔一下子。
眼中狠厲一閃而逝。
想要将自己的邪心主動打入王悍的體内,擾亂王悍的心境,讓王悍跌境。
黑天帝尊的邪心主動彈射而出,朝着王悍眉心就過來了。
王悍擡起手兩指一夾。
黑天帝尊的邪心堪堪停留在了王悍的眉心之外。
那顆邪心就像是年輕小夥兒第一次破處一樣還挺有勁兒,也不看準了,就往裡面使勁沖。
王悍的捏着黑天帝尊邪心的手一抖一抖的。
奉天山山頂。
項風身後站着一道宛若巨靈神的身影朝着大地摁了下去。
其他人也是紛紛如此,國内各個地方的靈脈紛紛蒸騰出炁體,從上往下去看,就像是神州大陸的脈絡。
此刻的項風看着遠處,王悍的一隻手定格在面門前前後一抖一抖的,邪氣從王悍手指縫隙滿溢而出凝聚出黑天帝尊的虛影懸在王悍面前。
項風揉了揉眼睛,可能距離有點遠,那邊邪氣朦胧,看的也不是很清楚,項風一副哈士奇受驚的表情,“王悍的化身幹啥呢?是不是給黑天帝尊口呢?”
坐在高台上的王悍睜開眼,朝着項風的方向隔空就是一巴掌,項風的腦袋往前劇烈一點。
要是放在以前,王悍揍項風,多多少少因為兄弟緣故,下不去手,但是現在,這龜兒子是王悍的妹夫,該揍就得揍!
項風揉着腦袋幹笑。
邪氣心髒之中,王悍的虛影攥着黑天帝尊的邪心,猛然一捏。
黑天帝尊終于怕了,“王悍!别殺我,求你了,别殺我!我會的特别多,我的肉身是這個世上最好的爐鼎,我會的姿勢可多,我肯定能讓你一邊享受快樂一邊感受境界的提升!”
王悍當即手中更加使勁,“還想讓老子走黃念奴走過的老路!你罵誰是王日天呢!”
黑天帝尊尖叫,“王悍,你就算是現在抹除我的意識,可是這麼多的邪氣你怎麼處理?這天底下的人存在一天,我就有機會東山再起!”
王悍緩緩轉過頭。
九條巨龍已經将黑天帝尊的九條邪氣巨龍盡數吞噬,纏繞在那顆巨型球體之上,而那顆舉行球體之中的邪氣和炁體摻雜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陰陽魚的球體,而信仰之力正是夾在陰陽魚中間的那道分界膜。
王悍看着那顆巨大的陰陽球體,“大到天地,小到個人,這世間的萬事萬物終究都講究一個陰陽平衡,這世上的任何事物也都是相輔相成的,如果沒有善,那怎麼來彰顯惡,可如果沒有惡,那又怎麼來體現善,美與醜,長與短,大與小,遠與近,松與緊,快與慢,前與後,道理很簡單,可很多人終其一生也難窺探門徑更不論登堂入室。
至于你的這些邪氣,就是王某送給這天下蒼生的一份大禮,一份人人皆可成聖的大禮!”
王悍五指狠狠一攥,黑天帝尊意識頃刻間消散的無影無蹤。
而陰陽球之中三種氣息雜糅成一團。
随着王悍大手一揮。
順着鎮龍大醮喚醒的脈絡流淌而去。
王悍用讓許多人談之色變的黑天帝尊,又回饋給了所有人一場造化。
隻不過最終誰能接得住這份造化,這就看他們各自的造化了。
負責鎮龍大醮的這些人離得最近,享受的最徹底。
王悍的虛影一步踏出,與坐在高台之上的王悍本體融合。
緩緩起身。
看了眼懸在天空之上的那顆巨型陰陽球。
不由得回想起很久之前,帝佬口中所說的和西方老教皇之間的博弈。
這一場造化,最終肯定會孕育出比正常情況下多出好幾倍的人中龍鳳。
而這場造化最終也屬于東方。
東方當興不過是時間問題。
王悍緩步朝着遠處走去。
身後的衆人看着王悍,“你去哪裡?”
王悍點了根煙朝着遠處漫步道,“去明天!”
走了沒幾步王悍再度停下腳步,回過頭看向了衆人,“過些日子,我結婚,各位賞個臉,能來的捧個場,如果實在是有事情來不了的話,我把銀行卡賬号發給你們,你們把錢給我打過來就好!”
衆人搖頭笑了笑。
王悍擺了擺手,朝着遠處而去。
彌漫了半個天際的陰雲消散,陽光灑下。
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把每個黑暗的地方全部都照亮。
王悍鑽進車子,打了個電話出去。
“我倉庫裡,有一盒鑽石,從裡面挑一塊最大的給我拿出來,去米蘭找那個老登設計師給我做個鑽戒,現在就去!”
挂了電話,王悍發動車子朝着江甯市而去。
剛回到家,家裡空蕩蕩的,其他活着的人都還沒回來。
王悍坐在沙發上,發了個消息出去,随後就靠着沙發靠背閉目養神。
不多時,開門聲傳來。
四姐葉清秋從外面走了進來。
伸手在王悍面前晃了晃。
王悍睜開眼笑了笑。
“姐,你應該知道我想要問什麼吧?”
葉清秋頓了頓,“之前,那三十支針對先知的藥劑,王重樓老前輩也做了貢獻,如果沒有他從天軸帶回來先知分身樣本,自願獻身供我的團隊研究,就不會有最後那麼順利的成功。”
王悍緩緩坐了起來,沉默片刻後接着問道,“那我妹妹旱魃呢?”
葉清秋笑了笑,“既然你都這樣問了,那你應該知道,她的确在我這裡,我的團隊正在進行一項科學研究!需要她的配合!不過你放心,不會把她切片研究,她很安全!”
吧嗒!
葉清秋從桌上拿起來王悍的煙點了一根。
王悍看了過去。
“姐,怎麼最近煙瘾這麼大!”
葉清秋撚動着煙蒂,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換了個話題,“你什麼時候結婚?”
“已經在準備了!”
“稍微往後推一推吧!畢竟大戰剛剛結束,很多人的情緒并不是很穩定,這個時候還有很多的後事要去處理,實在不行就等三個月後吧,三個月後,大家的情緒也都穩定下來了,那個時候結婚,大家也都開開心心的能來參加,你說呢?”
“聽你的,你不是說要送給我一個禮物嗎?”
葉清秋夾着煙,“等着吧,不會差你的事兒!我餓了!”
“我也餓了。”
姐弟倆大眼瞪小眼。
王悍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随後放下手機沖着葉清秋道,“我讓人開飛機去把大姐他們接回來,先抽兩根煙墊吧墊吧!是在餓得慌喝兩口水,水飽也是飽。”
葉清秋朝着王悍小腿就是一腳,“你不是會做飯嗎?”
“對啊,但我我隻給我老婆做!”
葉清秋叼着煙拍手鼓掌,随後抓起來抱枕朝着王悍腦袋上狠狠砸了兩下。
“沒良心的玩意兒!”
兩人沉默了片刻之後,葉清秋又點了根煙。
“結完婚,你準備去做什麼?”
“沖出地球走向宇宙,向三體文明主動發起進攻!給他們一點來自地球扛把子的險惡嘗嘗!”
葉清秋沒好氣道,“正常點!”
“不知道,看心情,心情不好,就找全球最好的廚子用最頂尖的食材做頓飯吃一頓,心情一般,就去長城路二姐麻辣燙吃碗酸湯水餃,心情好了,就惹大姐生氣吃兩個大嘴巴子,”
葉清秋再度沒好氣的笑了笑,“真的是有夠欠兒的!”
王悍攤開手,“我也不想啊,可實在是無敵太寂寞了。”
葉清秋第二根煙抽完接着就要點第三根,王悍坐了起來,從葉清秋手中接過來煙給自己點了一根。
“你咋了姐?”
“沒什麼!就是有點累!”
王悍看着葉清秋,“要不歇兩天再去做你的那些實驗?”
葉清秋搖了搖頭,“每個人都有每個人應該去做的事,我正在做我應該做的事情,我不能停,這是一種無法推卸的責任。”
看了眼時間,“我去睡會兒,大姐回來飯做熟了叫我一聲!”
兩個多小時之後。
饒如霜帶着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西門豆豆跟在後面提着一大堆菜。
“我親愛的大姐回來啦!”王悍從沙發上彈了起來。
“少獻殷勤,滾一邊兒去!”
王悍覥着臉,“喲,怎麼剛回來就買菜了?”
“不買菜你叫我回來幹嘛?”
“想你們了啊!”
饒如霜麻利的系好圍裙,“滾蛋,你們幾個都是我看着長大的,你和老四一張嘴我就知道你們隔夜食吃的是啥!”
王悍把自己家的小崽子抱了過來,順帶又抱起來了果果。
小崽子滿身都是池以南的味道。
雙手捧着王悍的臉,似乎是有些不認識了。
“是不是覺得你爸又帥了?”王悍腦袋頂着小崽子的額頭。
牧謠接過話茬,“九哥,你兒子可是真的長能耐了,但凡是見到漂亮姐姐,那都得仗着自己可愛,趴在人家懷裡讓人家抱抱,活脫脫一個龜仙人幼年版!”
王悍立馬闆着臉,“你姑姑說的這都是真的嗎?”
小崽子仰着頭看着王悍,眨巴着黑寶石般的大眼睛奶聲奶氣的認真解釋道,“大人抱漂釀姐姐心是壞的,我抱漂釀姐姐是給她們治病。”
“治什麼病?”
“她們流血了,還說肚子疼,我抱了她們,她們就不肚子疼了!”
王悍眉頭一挑,輕輕彈了一下牧謠的腦袋,“瞧見沒,我兒子可是婦女之友!哪有你說的那麼不堪!”
牧謠輕輕揪了揪小崽子的耳朵,“嘿!你個小色胚!那怎麼隻挑好看的抱,不挑難看的抱!”
“難看的心是壞的!”
“還說你不是小色胚!”
王悍卻是怔怔地看着自己家的小崽子。
“兒砸,你能看到一個人心的好壞?”
小崽子點了點頭,“能!”
“那你看看在場的這些人裡面都怎麼樣?”
“爸爸的心看不清,嘟嘟姐姐叔叔還有池媽媽的心很幹淨。”
“那你看到那些壞的心是什麼樣子的?”
“不幹淨!”
果果仰着頭,“爸爸,靐靐很靈,今天商場買菜的時候,有人在吵架之前,靐靐就讓我們離開了那裡。”
牧謠接過話茬,“哦對,說到這個,九哥,你兒子真的是太靈了,很多人接下來要幹什麼,他好像都能看出來!”
王悍伸手在小崽子眼前晃了晃,“兒啊,你眼前有沒有一塊透明的屏幕,上面寫着什麼什麼系統,然後下面是姓名王長安,年齡,什麼技能,氣血,攻擊力,魅力值啥的?”
小崽子玩着自己的小爪子不說話。
“咋了兒子?怎麼不說話了?是被爸說準了?”
小崽子歎了口氣,操着無奈的語氣道,“爸,你能不能成熟一點,你這個樣子我很愁,你看不出來我很無語嗎?”
王悍咂吧了一下嘴。
他奶奶的。
小家夥一段時間沒見,話說得比以前利索多了,但說的話可真的是得了他親爹真傳。
不過話說回來,小崽子真的與衆不同,就像是東西方的天命之子還附帶着一些黑天帝尊的被動技能。
幾人相繼坐下。
擇菜的西門豆豆擡起頭,“九哥,現在大戰鬥結束了,你和我嫂子的婚禮是不是得補辦上了?”
“對!過段時間就補辦!”
說着話,王悍摟着自家小崽子,“兒砸,以後你可以跟你同學吹噓,你參加過你親爸你親媽的婚禮!”
長安仰着頭認真發問,“爸爸,我能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說!”
“未婚先孕很光榮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池姐,孩子送你了!”
饒如霜的飯菜做得很快。
王悍踹了一腳牧謠,“去樓上叫四姐下來吃飯!”
牧謠站在樓梯口扯着嗓子,“四姐!下來吃飯啦!”
不多時,頭發亂糟糟的葉清秋穿着睡衣就下來了。
看到葉清秋的一瞬間,本來看懸疑電影的小崽子站起來噔噔噔的跑過來就鑽進了王悍懷裡,腦袋從王悍腋下緊張兮兮的看着葉清秋。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小崽子對别人都不怕,甚至是無法無天,可唯獨最怕葉清秋。
葉清秋女屌絲一樣撓了撓肋條,沖着小崽子揮了揮拳頭,“别以為躲你爸懷裡我就不敢抽你,你爸我也照抽不誤!”
小崽子想了想,最後還是伸出手抓住了葉清秋的手指頭。
葉清秋假裝吓唬道,“幹什麼?”
小崽子身體往後仰,但還是抓着葉清秋的手指頭。
旁人可能感受不到,王悍清楚地感受到,小崽子體内給疲憊的葉清秋傳遞過去一道能量,葉清秋眨眼之間就面色紅潤起來,比了之前的愁眉苦臉面色暗沉此時此刻容光煥發整個人狀态好的像是換了個人。
小崽子仰着頭,雙手合十祈求道,“四嘟嘟,可不可以不要再抽我?”
葉清秋揉了揉小崽子的腦袋笑道,“不可以!”
小崽子拿着兒童勺子喝了口湯,咂吧了一下嘴巴,用圍兜擦了擦嘴,搖了搖頭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呵,女人!”
轉天兒。
那顆巨大的球體已經消融在了神州大陸。
蘇祈,初六娘,楚驚蟄,黃日天,鴉佬,以及鴉佬的女朋友也都一并回了國。
十佬會的其他人也都紛紛回了家。
一大幫子人坐在一起歡迎着鴉佬的重新回歸。
但在這期間,也都無不懷念走了的那幾位。
主心骨走了,最會帶動氣氛的走了,做飯最好吃的走了,唱歌最難聽的也走了,年輕一代的兩個活寶也不在了。
但活着的人終歸要活着。
幾天後。
王悍兜裡揣着戒指。
看着蘇祈從外面走了進來。
王悍拿出戒指,“蘇女士,原諒我時隔這麼久才跟你說這句重要的話,你願意嫁給我嗎?”
蘇祈甜甜笑道,“當然願意!王先生你站好!”
王悍不明所以。
沒想到蘇祈也掏出來一枚戒指,誠懇問道。
“王先生,請問你願意與我共度餘生嗎?”
王悍愣了片刻,随後笑道,“求之不得!”
擁吻過後。
“老婆,氣氛到了...而且咱兒子什麼樣你也看到了!”
“肘!進屋!”
“我有個小要求...”
“想要血皇?”
“欸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