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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523章 甚是想念

都市隐龍 河神也是神 7903 2025-04-10 11:37

  王悍對魏子皓的殺心已經達到了一種巅峰。

  自從之前神孽在天淵被激活了殺戮符文之後。

  王悍的殺心比以往更甚。

  而這一次碰到的魏子皓,這種人王悍對其的殺意已經強到快要抑制不住了。

  嘴角勾起來一個冷笑。

  正好這個人也是釋厄手下五男兩女準備做引子吞噬帝魂的。

  王悍正好殺了魏子皓,讓釋厄的引子缺一個口子。

  一舉兩得。

  後半夜的時候。

  王悍忽然睜開了眼睛。

  豎着耳朵聽着外面。

  外面傳來了劉濡夾着嗓子的聲音。

  “桃葉尖上尖,柳葉兒遮滿了天...”

  外面又夾雜着花婆婆的聲音。

  王悍豎着耳朵一聽。

  清楚的聽到外面還有别的聲音傳來。

  “鶴先生,尊者已經說過了,即便是找到了赑屃之後不要表露出來,你再去尋找另外一個地方,假裝赑屃就在那個地方,明白了嗎?”

  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花婆婆,尊者這麼做是為了什麼?防止那幫人争奪嗎?”

  花婆婆沉聲道,“尊者的事情,不該知道的不要問。”

  鶴先生立馬道,“是我唐突了!”

  花婆婆緊接着道,“你去取來的東西如何了?”

  “已經拿到了,有這個東西,找尋帝魂的準确率就會大大提高,來之前,我已經測過了,帝魂極有可能在上遊,那個地方這段時間發生過變化,的确有可能是帝魂能夠存在的地方!”

  鶴先生回複道。

  花婆婆稍加思索之後,壓低聲音道,“這樣,你先暗中去一趟,等确定了之後,再給我們這邊發個消息,我們索性假裝就在這個地方找到了帝魂!你在那裡等着,尊者會趕過去!”

  “明白!”

  外面的聲音逐漸小了下來。

  王悍拉開了一個縫隙,看着遠處的岸邊,站着一個穿着一身長袍的灰發老人,背着一個褡裢。

  腳上穿着千層底,整個人風塵仆仆,轉過頭側臉對着這邊的時候,發現他的一隻眼睛好像是受過傷。

  王悍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發了出去。

  “派個人在上遊等着這個人,然後跟上去,看他最後在哪個地方停下來了。”

  消息很快發了回來。

  “收到!”

  王悍又發了個消息過去,“替身準備好了嗎?”

  “老闆放心,通了個宵給你把替身準備好了!”

  王悍把手機揣進兜裡。

  裝模作樣的在帳篷裡面待了一會兒之後。

  假裝無事發生,從帳篷走了出去。

  站在岸邊,王悍在花婆婆半個身位之後,“怎麼樣了?”

  花婆婆還是一副被王悍控制的樣子,回過頭沖着王悍道,“還在找,之前鶴先生說過了,這個地方極有可能就是帝魂所在的地方。”

  王悍點了點頭。

  腳步聲傳來。

  王悍轉過頭。

  看到釋厄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所有人紛紛沖着釋厄行禮。

  王悍也随着花婆婆沖着釋厄行禮。

  釋厄點了點頭,“如何了?”

  “回尊者,還在找!按照鶴先生的意思,今日中午之前,應該就能找到了!”花婆婆開口道。

  釋厄再度颔首,盯着茫茫水面。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是時候更進一步了!”

  話罷。

  釋厄盯着水面許久才回過頭,目光落在了王悍身上。

  “東西拿到手沒?”

  王悍立馬點着頭,“回尊者的話,東西已經拿到了!”

  “不錯!”釋厄颔首,“記你一功。”

  “多謝尊者!”

  王悍立馬笑着彎腰。

  但是心裡面又是一陣腹诽。

  他奶奶的。

  這兩人知道眼前的巴勒是王悍,王悍知道這兩人知道巴勒是王悍。

  婆婆又得裝出一副被王悍控制的樣子,王悍還得假裝不知道花婆婆已經被釋厄給解控了。

  但三個人都裝着不知道的樣子狂飙演技。

  沒想到話剛說完。

  一道聲音冷不丁的傳來。

  “他不是巴勒!”

  釋厄臉上古井無波,花婆婆倒是眼神發生了細微變化,轉過頭看向了說話的劉濡。

  劉濡站在一邊。

  一副大聰明的眼神。

  “他不是巴勒?”劉濡側身站着看着空氣,就像是自我質疑。

  說完話劉濡再度轉身,看着剛才自己的方向。

  “他不是巴勒!”

  “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巴勒?”

  王悍掃了一眼,發現這還真是個神經病,就像人格分裂,自己跟自己演戲一般。

  劉濡擡起手假裝說悄悄話。

  “那誰是巴勒?”

  “胸前紋着狼頭的就是巴勒!”

  “那我要是胸前紋着狼頭我是不是巴勒?”

  “不是!”

  “那胸前紋着狼頭的人是誰?”

  “是巴勒!”

  “那他是巴勒嗎?”

  劉濡忽然指着王悍。

  王悍面帶冷笑的看着劉濡。

  劉濡打量着王悍。

  “他不是巴勒!”

  劉濡又自己問自己。

  “那他是誰?”

  劉濡看着王悍,忽然嬌羞的捏了個蘭花指。

  “他是我老公!”

  劉濡再度自己問自己。

  “那你是誰?”

  “我是他老母!”

  “去你的吧!”

  劉濡指着花婆婆和釋厄,“那他們倆是誰?”

  “是耗子!”

  花婆婆眉頭緊皺,釋厄臉上挂着笑容。

  “那他呢?”劉濡又指着王悍。

  “他是貓!”

  “貓和老鼠怎麼站在一起的?”

  劉濡水袖甩動一拍手,“嗐,因為這個世界太瘋狂,耗子都給貓當伴娘!”

  “他們不怕死嗎?”

  “因為有的人活着,他們已經死了,而有的人死了,他們一直活着。”

  劉濡沖着自己豎起大拇指,“嚯!精辟!”

  “精辟啥啊,他就是屁精!”

  王悍一張臉都皺了起來。

  怎麼他媽的哪哪都能碰到這種奇葩呢。

  自個兒跟自個兒演上了。

  但仔細琢磨的話。

  這個神經病的每句話好像都在暗指什麼東西。

  劉濡忽然來了三十個後空翻。

  抖了抖水袖。

  劍指并攏指着前方,邁着步子,操着京劇的腔調。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咿咿!”

  王悍忽然覺得這個人可能不是神經病。

  這特麼是全場最清醒的一個。

  從一開始就是最清醒的一個。

  王悍掃了一眼釋厄。

  釋厄沒有放在心上,一副早就習慣的表情。

  花婆婆沉聲道,“劉濡總是瘋瘋癫癫,嘴上沒個把門,我會給他一點教訓讓他長長記性!”

  釋厄盯着水面。

  “這世上的人又有幾個是清醒的?我們在他眼中的樣子,又何嘗不是他在我們眼中的樣子?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所以我們要做的就是尋真。

  這世上唯一真的東西就是惡,僞善比比皆是,但僞惡又有幾件?”

  釋厄仰着頭看着西方天際。

  雙手合十。

  面帶癫狂偏執的笑容。

  許久,釋厄轉身朝着自己的帳篷走去。

  時間一轉到了正午時分。

  花婆婆背着手站在岸邊。

  沖着山羊胡的商老遞了個眼神。

  商老忽然指着水面。

  “有動靜!”

  所有人看了過去。

  有人從水中露出腦袋,“找到了!”

  所有人都情緒激動的歡呼着。

  王悍環顧四周。

  你媽的。

  所有人都幾把在演。

  個個兒信念感強的一批,就像是真的從下面找到了什麼。

  王悍也假裝站在岸邊。

  餘光一掃。

  商老,褚坦,都有意無意的朝着王悍這邊圍了過來。

  一道呵呵笑聲傳來。

  王悍轉過頭。

  就看到黑瘦的和尚站在不遠處雙手合十。

  “王施主!

  許久未見,甚是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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