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王悍再度吃了口蘋果。
眼神之中透露着對知識的渴望。
蔡德恒還想要掙紮起來。
王悍直接一個炮拳。
砸的蔡德恒滿面開花。
抽出來一旁的紙巾遞給了蔡德恒。
“告訴我呗,我都管你叫哥了,你這人咋這麼小氣呢。”
蔡德恒臉色陰晴不定。
“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王悍咔嚓咔嚓吃了剩下來的蘋果,“你别這麼多廢話行嗎!你再哔哔賴賴我可要動手了!”
蔡德恒擠出來一個笑容,“行,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得保證不殺我!”
“我保證不殺你!”
“你發誓!”
王悍擡起手,“如果蔡德恒告訴我使用五行旗的方法,我保證不殺蔡德恒,如若違背這個誓言,我就是狗!”
“不夠,發個毒誓!”
“你特麼沒完了是嗎?我特麼給你臉了!給你個火燒你還要頭驢!”
王悍噌地站了起來,抽出來神孽朝着蔡德恒捅了兩刀。
眼看王悍還要接着捅,蔡德恒連忙道。
“我說!我說!”
蔡德恒喘着氣,吞了口口水,捂着傷口,“想要控制五行旗,還需要一樣東西,就是這...我說你姥姥!”
話說到一半,蔡德恒忽然暴跳而起。
從床鋪靠牆暗格之中抽出來一把劍朝着王悍捅了過來。
王悍一刀砍了下去。
長劍當場就被砍斷了。
王悍火冒三丈,提着神孽一口氣捅了三十多刀,刀刀避開要害。
蔡德恒蜷縮在床上。
就像是個花灑一樣流淌着鮮血。
“我說!這次我真的說!”蔡德恒大喊一聲。
王悍沖着蔡德恒笑道。
“晚了!老子剛才隻是想找個捅你的理由!”
雙瞳瞬間變成了豎瞳控制了蔡德恒。
蔡德恒從兜裡掏出來了一枚玉佩遞了過來。
“這個東西是關鍵!”
王悍接了過來。
一周還雕着兩頭龍。
正中間是一個五行的常見圖案。
蔡德恒說了一大堆之後。
王悍把玩着玉佩。
按這蔡德恒說的,這個東西和自身氣血有關系。
以王悍目前的實力。
借助五行旗,殺個四瓣境也是吃飯喝水一樣。
這個東西随着氣血的增長,對敵人的影響就越高,最高可以借助這個東西擊殺脫胎境,甚至可以搞一搞朝元境。
王悍把玩着玉佩,這個東西屬實有些逆天。
這還隻是一個赝品,正品在姞家,姞家的那個正版五行旗還有攻擊效果。
王悍把東西收進兜裡。
蔡德恒擡起頭盯着王悍。
“你不會殺我的對吧?”
王悍點了點頭,“我剛發過誓了,就肯定說到做到!”
蔡德恒臉色蒼白,看到王悍真的轉身要走,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跪趴在床上朝着王悍彎腰。
“多謝放我一條生路!”
王悍走到門口,“那你謝早了可能。”
蔡德恒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門外傳來腳步聲。
阚家的一行人從外面走了進來,氣勢洶洶,殺氣騰騰。
阚仙芝被人扶着走上前來。
當看到阚仙芝的一瞬間,蔡德恒臉色愈發蒼白。
“阚兄!”
阚仙芝聞言冷笑,“當不起!我與你刎頸之交!你竟然為了一己私利,設下圈套加害于我!十幾年,暗無天日!度日如年,每每思及,我都恨不得将你挫骨揚灰!”
蔡德恒一陣劇烈咳嗽,跪在床上,“阚兄,人都會犯錯,我之前隻是一時鬼迷心竅才做了這種事情,放我一馬,你我之間還是兄弟!我會想盡辦法彌補曾經對你造成的傷害!”
“兄弟?你也配!”阚仙芝從一旁大高個兒的手中接過來一把劍,朝着蔡德恒脖頸砍了下去。
蔡德恒連忙縮脖子。
頭皮被削了一片。
人都吓麻了。
阚家幾人沖上前去摁着蔡德恒。
阚仙芝再度一劍。
蔡德恒就像是王八一樣縮着脖子。
阚仙芝怒發沖冠,一劍破開胸膛,剜了蔡德恒心髒。
王悍叼着煙看着黃妄帶着人把隕鐵裝進車廂。
蔡家現在蔡德恒一死,最強的供奉也被王悍活捉了。
遲早并入另外兩脈之一。
已經指望不上通過他們家搭上上古八族了。
得換一家合作夥伴了。
王悍遠遠的看着被人從房間扶出來的阚仙芝。
心思又活躍了起來。
阚家一行人朝着王悍這邊而來。
到了跟前。
阚仙芝直接抱拳彎腰行了個大禮。
“小友救命之恩,老夫沒齒難忘!他日有所需要,阚家定當鼎力相助!”
王悍連忙扶着阚仙芝的雙臂,“老爺子您這就折煞我了,生在春風裡,長在紅旗下,助人為樂是我等社會主義接班人必有的優良品德,不值一提。”
阚仙芝大笑。
拍了拍王悍的手背,頓了頓。
“小友真是叫王悍?”
王悍掏出來身份證,“真叫王悍,您瞧,我這人從來不騙人的。”
阚開典幽怨的看着王悍。
王悍揣了身份證,“騙你那是人生第一次撒謊。”
阚仙芝看着王悍,是越看越喜歡。
“小友去我家坐坐?”
“老爺子,實在是抱歉,我得回趟家,着急有事,但您放心,我這人别的沒有,就是臉皮厚,改天肯定去您家蹭飯,您可千萬别趕我出來!”
阚仙芝笑着拍了拍王悍的手背,“阚家的大門永遠向小友敞開!隻要是小友來我們阚家,勢必奉為座上賓!”
“您老太客氣了!”
留了聯系方式。
王悍沒有着急和阚仙芝點明自己的意圖,那樣太明顯了,容易惹人生疑。
婁家那些人聽到蔡德恒死了,都是有點懵。
王悍沖着阚仙芝笑道,“老爺子,得麻煩您一個事情。”
“不要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小友但說無妨!”
“我勢單力薄,蔡家成了這樣,要是有人刨根問底想要追究的話...”
阚仙芝當機立斷道,“蔡德恒害我十幾年,蔡家如今變故,皆是我們阚家報仇之果,與小友絕無半點關系!”
“多謝前輩。”
“小友太客氣了!”
上車的時候王悍給了黃妄一個眼神。
黃妄立馬心領神會,往車廂裡面看了一眼。
“車上位置滿了。”
王悍開口道,“沒事,你們先走,我去順一輛蔡家的車。”
阚家那個腦袋上有個小鬏的大高個阚開山聞言,“我們家開的車多,你開一輛我們家的車吧。”
王悍頓了頓,“我等會兒坐飛機,車怕是得扔機場了...”
“要不我送悍哥吧!行嗎悍哥?”阚開典聽到這話之後開口道。
“也行!”
跟阚仙芝一行人告别之後。
王悍上了阚開典的車。
車上。
王悍随意開口道,“你們家和蔡家從你爺爺出事之後直接撕破臉皮了?”
“對。”
王悍靠着椅背,“你們家的人這一趟被蔡家的人打成重傷,是不是有點巧啊?”
阚開典知道騙不過王悍後就笑道,“悍哥你腦子太好使了,的确是故意被打傷我們才趁機會來的。”
王悍點了點頭。
“這沒想到蔡家最後活下來的是最垃圾的幾個。”
阚開典嘿嘿笑,“誰說不是呢,悍哥你和蔡家是有什麼過節?”
王悍罵罵咧咧道,“蔡家他們不是找什麼給上族供奉的東西嗎?他們來搶我的東西,還準備殺了我,然後就結仇了。”
阚開典恍然大悟,“怪不得呢。”
“你們阚家是不是跟蔡家都屬于姞家的分支?”
“對!追溯根源,我們的老祖宗都是同一個。”
王悍點了根煙,“那你們家整那個供奉的東西有沒有去搶啥的?”
阚開典笑道,“搶幹啥啊,别人的東西畢竟是别人的,我們會出價買,人家要是不想賣我們也不能強買強賣,那樣不道德總不能為了自己一己私利去害别人吧。”
“那你們家準備好供奉的東西沒?”
“是準備了些,但準備的那些東西都是不入眼的,上族肯定看不上,這種東西都随緣,沒那個運氣就擺爛呗。”
“你們知道神脊嗎?”
阚開典點點頭,“聽說過,上族對這個東西也很看重,但是上族隻要脊王,隻要是誰家能上供一個脊王,就相當于破格獲取了一個資格。”
王悍點了點頭,玩着手機點開了阚開典的朋友圈。
“你小子是不是要結婚啊?”
“對,上個月訂的婚,兩周後,唉?悍哥,你要來嗎?”
王悍夾着煙,“我要是有時間的話肯定去,就算是沒時間,份子錢必須到!”
剛才加聯系方式的時候,王悍就看到阚開典訂婚的朋友圈了。
所以才讓黃妄打配合來了這麼一套。
這樣過幾天就很合情合理的去阚家,順帶不經意的提一嘴,幫阚家獲取去上族的名額。
阚開典這個江湖小白跟王悍這種江湖老油條待着,不知不覺就鑽進了圈套。
車子一路飛馳。
阚開典放了一首刀郎的《西海情歌》五音不全的高歌。
王悍捂着耳朵,準備揍這小子的時候。
口袋裡面有東西忽然動了動。
王悍把手伸了進去一摸。
發現是沉寂了好長時間的肥遺有要蘇醒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