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光瞥到洪宇那炙熱的眼神緊盯着自己,鐘靈俏臉越發绯紅,小心髒更是撲通直跳。
她想到了被洪宇第一次破了身子的不良畫面。
“靈姐,咱要不進屋吧?”
這時,洪宇走上前,摟着鐘靈的小蠻腰,邪魅一笑。
“嗯!”
鐘靈的聲音如蚊子般應了聲。
随後,鬼使神差地跟着洪宇走進了屋。
她其實已經做好了那方面的準備,不過,當真的要面對時,心裡還是莫名緊張。
盡管,她和洪宇已經發生過關系,而且不止一次,但那兩次,都是在晚上。
關了燈,黑燈瞎火的,也不是那麼地尴尬。
可現在是大白天啊,什麼地方都看的清清楚楚,太羞人了。
來到卧室後,暧昧的氣氛籠罩在兩人之間。
兩人臉色都有些潮紅,口幹舌燥。
“靈姐,這天氣有些熱,要不你去洗個澡?”
洪宇睜眼說瞎話。
房間裡開了空調,其實涼爽得很。
“哦,好。”
鐘靈也沒戳破洪宇的謊言,反而還配合着洪宇,徑直走進了衛生間。
反鎖好門之後,鐘靈倚靠在門上,拍打着胸口,大松了一口氣。
剛才,可緊張死她了。
不過,緊張過後,她又覺得自己簡直太沒用了。
“鐘靈啊鐘靈,你膽子怎麼這麼小?你不是早把自己的一生都托付給了小宇嗎,你剛才那麼緊張害怕幹什麼?”
鐘靈暗暗自責了一番後,開始脫衣服洗澡。
洪宇躺在鐘靈的床上,打開神識看着衛生間方向,正好看到鐘靈脫光了衣服的畫面,那凹凸有緻的身材盡收眼底。
“靈姐的身材真是太棒了,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關鍵是那一雙大長腿,修長且筆直,皮膚也好,潔白如雪,簡直完美。”
洪宇暗暗誇贊了一番。
随後,他見鐘靈走到浴缸中,躺下,開始給自己擦身子。
那勾人的畫面,腎虛的男人看了,絕對當場流鼻血。
即便是洪宇,此刻也有些饑渴難耐了,不自覺起了生理反應。
“靈姐,你洗好了沒?”洪宇迫不及待的問。
“啊,我......我馬上好。”
鐘靈回道,腦海中又開始天人交戰,想着待會出去,要不要直接給了洪宇。
洪宇故意挑逗,“靈姐,我進去幫你擦擦背要不要?”
“不......不用了,我自己能行的。”鐘靈吓得趕緊從浴缸中站起,不洗了。
她害怕洪宇不老實,真的沖進來了。
到時候坦誠相見,那可就太丢人了。
這一舉動,自然是落入了洪宇眼中,洪宇不由哈哈笑了起來,這靈姐也太可愛了。
不一會,鐘靈披着浴巾,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
不敢直視洪宇,她快步走到床邊,然後鑽進了被子裡。
她前一秒剛鑽進去,洪宇後一秒也跟着鑽了進去,并把鐘靈緊緊抱進了懷裡。
“小宇,不要,你還沒洗澡呢。”鐘靈臉紅道,發現洪宇的手一點不老實,在自己身上亂摸,搞得她很難受。
洪宇興緻來了,哪願意去洗澡。
“我來的時候就洗了。”洪宇撒謊不打草稿。
“靈姐,這些天有沒有想我?”
洪宇起身,把鐘靈壓在身下,低頭,鼻子和鐘靈的鼻子幾乎挨在一起,吐氣問道。
鐘靈能清晰感覺到洪宇身上散發出來的男子氣息,身體在發熱,很羞澀地“嗯”了一聲。
“靈姐,要不咱給幼微生個小弟弟?”洪宇一臉壞笑。
“嗯!”鐘靈輕輕點頭,随後乖乖閉上了眼。
意思很明顯,可以任由洪宇擺布。
洪宇低頭親吻了上去,手掌順着女人的大腿往摸。
一分鐘不到,鐘靈整個身體也酥了,開始進入狀态。
她睜開迷離的雙眸,雙臂緊緊抱着洪宇的脖子,回應着洪宇的激吻。
洪宇粗暴地扯掉了女人身上的浴巾,挺身而入。
不一會,嬌滴滴的哼叫聲在房間裡連綿不絕。
......
另一邊。
鐘壽山父子倆正在對弈。
吉管家忽然走了過來,彙報道:“老爺,洪家主來了,說是要見你。”
對洪海龍要見自己的事,鐘壽山一點不意外,似乎早有猜測。
“阿吉,就說我不在,讓洪家主回去。”鐘壽山說道。
“回老爺,洪家主說了,不管你在不在,他都願意等,直到你在為止。”吉管家說道。
鐘壽山苦笑:“看來,這個洪海龍是鐵了心要見我。”
沉吟了一會,他說道:“行,帶他過來見我吧。”
“是!”吉管家點頭,離開了小院。
“爸,這洪家主來咱家,恐怕是因為洪浩然被打傷的事,還有你宣布退婚的事,過來興師問罪的?”
鐘承志擔憂道,“需不需要我安排一些人手在院子周圍布控?免得他對你不利。”
“不用多此一舉。”鐘壽山擺手說道,“洪海龍這個人辦事一向謹慎,幾乎很少将自己置于危險境地。”
“親自來鐘家找我尋仇,他還沒這麼傻。”
“我鐘家的兩位超凡老祖雖隕落了,但宗師級的門客依舊有數十人,豈是他敢來随便撒野的地方?”
“除非,他能把洪家的幾位超凡老祖都請來給他撐腰。”
“不過,真要有洪家的超凡老祖陪同而來,估計是直接闖進來,才不會這麼客客氣氣,在門口候着。”鐘壽山分析道。
鐘承志點點頭,“爸,你說的在理,洪海龍要真敢對你使壞,他也将沒命活着離開鐘家,諒他也不敢。”
“别管洪家人了,咱繼續下棋。”鐘壽山并未将洪家放眼裡了,有了洪宇這個靠山,洪家又算得了什麼?
...
不一會,洪海龍帶着兒子洪嘯天走進了小院。
在來的路上,洪海龍已經給兒子洪嘯天說了自己的猜測——鐘靈的那個野男人就是江州的那位洪先生。
初聽到這個訊息,洪嘯天根本不敢信,但随後聽完父親猜測的依據後,也不由相信了。
“哈哈,壽山兄,好久不見,别來無恙啊!”
一進門,洪海龍就拱手打招呼,那态度相當熱情。
聞言,鐘壽山父子倆對視了一眼,顯然,都很意外。
什麼情況這是?
這好像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海龍兄,别來無恙,說起來,咱自從上次在内閣院開完會議,有快三個月沒見了吧?”
鐘壽山反應過來,拱手回應道。
伸手不打笑臉人。
盡管不知道洪海龍來鐘家真正的目的是什麼,但既然對方态度這麼好,他自然也擺出了好态度。
不到萬不得已,何必要樹立一個強敵,得不償失。
洪海龍笑道:“準确的說,是兩個半月。”
“海龍兄的記憶力是真不錯,不像是我,年紀大了,容易忘事。”鐘壽山笑道。
“壽山兄說笑了,咱倆年紀差不多吧,不過你看起來可比我年輕多了。”洪海龍誇贊道。
兩人有一茬沒一茬的聊着,基本是一些商業互吹的話。
五分鐘後,洪海龍繃不住了,開始直入主題。
“壽山兄,此次前來,也沒别的事,主要是過來道歉的。”
洪海龍語氣十分之誠懇,“昨晚,我聽說我那不肖子孫洪浩然來你鐘家鬧事,實在是不好意思,都怪我平時管教不嚴。”
“呵,沒事,年輕人嘛,氣盛了一點很正常。”鐘壽山有些摸不着頭腦了。
洪海龍這人,一向是護短加睚眦必報的性格。
自己這次主動退婚,并放任洪宇在鐘家欺負洪浩然,差點把洪浩然給打死了,他居然不但不生氣,還過來道歉,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反常必有妖,鐘壽山神色警惕了起來。
“壽山兄,你就别為我那不肖子孫說好話了。”
洪海龍說道:“你是不知,我昨天聽說這事後,氣得拿皮鞭也抽了他一頓,那不肖子現在還躺在床上爬不起來呢。”
鐘壽山笑了笑,沒說話。
根本就不信洪海龍的鬼話。
洪海龍也不管鐘壽山信不信,繼續說道:“壽山兄,今天一早你打電話給我說了咱兩家退婚的事,我很理解,我那不肖子孫,的确是配不上你們家靈兒,所以,這退婚的事,我沒任何意見的。”
鐘壽山更加懵逼了。
萬萬沒想到洪海龍居然對退婚一事沒有任何的意見,欣然接受了。
“海龍兄,你此言可當真?”鐘壽山皺眉。
“壽山兄,我洪海龍好歹也是豪族之主,會是胡說八道之人嗎?”洪海龍問道。
鐘壽山哈哈笑道:“海龍兄,你别誤會,我不是那意思,還勿見怪。”
“我和壽山兄也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了,豈會因為這點事見怪?”
洪海龍說道:“說實話吧,我今天過來,除了道歉,其實還有一事想和壽山兄商量。”
“哦,”鐘壽山擰眉,“不知海龍兄要跟我商量什麼事?”
洪海龍說道:“那我就直說了,我洪家其實還是想和你鐘家聯姻,不想破壞了咱兩家幾十年來建立的關系。”
鐘壽山臉色頓時一變,“海龍兄,你剛才不是說,同意了退婚?”
洪海龍笑道:“壽山兄,你沒理解我的意思,靈兒和浩然的解除婚約的事,我是同意的,但我洪家和你鐘家不是還有很多的适婚青年子弟嗎?”
“海龍兄,你的意思是......”
未等鐘壽山說完,洪海龍的話已脫口而出。
“不錯,就是這意思,我長孫女如蘭,想必壽山兄是見過的吧?”洪海龍說道。
“見過見過,如蘭這孩子才貌雙全,聽說已經獲得了西點軍校的博士穴位。”鐘壽山說道。
“如蘭上個月學成歸來,現在在軍部擔任作戰參謀,和你家小偉,年紀相仿,兩人現在也都在軍營中任職,正好合适,你若是願意,咱今天就把這婚事定了。”洪海龍開始亂點鴛鴦譜。
其實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和洪宇建立合作共赢的關系。
直接找洪宇加入洪家陣營,顯然是行不太通。
昨天洪宇的态度,已經說明一切。
所以,隻能從鐘家這邊下手。
若那位洪先生真和鐘靈是那層關系,那自己将家族中的一位小姐許配給鐘靈的親哥哥,那麼和這位洪先生,自然也建立親戚關系,為将來交好奠定了基礎。
當然了,他的這些小心思,暫時還不想讓鐘壽山知道。
不然,顯得自己太心機了,不利于關系的建立。
所以,從始至終,他都沒提到過洪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