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再跟我說一說昨天在鐘家的情況。”
洪海龍看向了昨天跟着洪浩然去鐘家的兩位武道宗師,詢問道。
“是的,家主,事情是這樣的......”其中一位武道宗師立即又一次把昨天的情況簡單說明了一下。
其中,重點提到了鐘靈在外面勾搭的那個野男人,說其實力恐怖,怕是已達到化勁大圓滿的層次。
洪海龍越聽,眉頭皺得越深。
一個不過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實力能達到化勁大圓滿,這可能嗎?
他腦海中不由浮現出洪宇的身影,但洪宇是個妖孽,難不成這世上又出現了另外一位妖孽?
還是說,那位洪先生其實就是鐘家鐘靈在外面勾搭的野男人?
想到這,他腦子嗡得一聲炸響。
似乎一切都想通了。
怪不得鐘壽山在鐘家接連隕落了兩位超凡老祖的情況下,還敢和洪家退婚,這是有那位洪先生給他撐腰啊。
怪不得昨天那位洪先生會突然發那麼大的脾氣,原來是自己這個不孝子孫剛剛得罪了他。
回過神來,洪海龍快速從太師椅上站起身。
這一刻,他沒有報仇的心思,隻想立即去鐘家,為昨天孫子洪浩然得罪洪宇的事道歉。
“給我備車,快,現在去鐘家。”洪海龍催促道。
“是的,父親。”
洪嘯天點頭,朝身邊一位貼身保镖使了使眼色。
那保镖立即退出會議廳,準備專車去了。
“公公,我要跟你一起去,我要讓鐘靈那賤人付出代價,我更要讓她的野男人下地獄。”
跪在地上抽泣的貴婦以為洪海龍是要去鐘家幫兒子報仇,精神大喜,連忙從地上爬起。
結果剛剛爬起來,就被洪海龍一巴掌給扇倒在地。
“洪黃氏,你是要去送死嗎?”
“你要是想死,跟我說一聲,我現在就叫人給你一杯毒藥,保證你死後,我洪家将你風光大葬。”
洪海龍怒眼瞪着貴婦,氣不打一處來。
如果不是她沒有管教好兒子,何至于得罪那位洪先生。
說不定,昨天自己已經把那位洪先生給拉攏到了洪家陣營中。
貴婦都被打傻了,坐在地上捂着臉,她感覺臉蛋火辣辣的疼,可又不敢吭聲半句。
在洪家,洪海龍就是天。
誰敢頂撞他,他要是生氣了,那可沒好日子過。
即便他是洪家兒媳,那也一樣。
她低着腦袋,根本不敢直視洪海龍的眼神了,心裡想不明白,這公公為何會發這麼大的脾氣。
不僅僅是她,會議室内參會的衆人,都想不明白。
一個個面面相觑。
“嘯天,好好管教一下吧,洪家的事自有我這個家主定奪,還不需要她一個女人在我耳邊教我如何做事。”
洪海龍朝長子洪嘯天斥責道。
“是的,爸,我會好好管教的。”
洪嘯天點頭,随後瞪着貴婦,“你還坐在地上幹什麼,給我滾回房間去。”
貴婦不敢撒潑,老老實實從地上爬起,走出了會議廳。
這時,那位去開車的保镖走了進來,“家主,車已備好,随時可以出發。”
“走,嘯天,你跟我去鐘家,其餘人不要離開會議廳,我待會回來,有事宣布。”
丢下這句話,洪海龍快步朝外走去。
洪嘯天緊随其後。
......
鐘家,内院。
“老爺,洪先生來了,正往靈小姐那邊去了。”
吉管家急匆匆走進了一處小院,朝正在小院池塘邊喂小金魚的鐘壽山彙報道。
鐘壽山聞言,立即放下手中活,臉色欣喜道:“通知下去,讓人不要靠近靈兒那處院子,省得吵到了洪先生和靈兒他們幽會。”
吉管家笑道:“老爺,放心吧,我已經通知下去了。”
鐘壽山滿意點頭,“快到中午了,廚房那邊準備得怎麼樣了?”
吉管家說道:“回老爺,按照你的吩咐,我已經聘請了三位做江南菜的頂級廚師,保證能讓洪先生在咱鐘家吃到地道的江南菜。”“很好,”
鐘壽山拍了拍吉管家的肩膀,“阿吉啊,咱鐘家能不能再繁榮昌盛下去,希望全寄托在這位洪先生的身上,所以我們不能照顧不周啊。”
吉管家點頭:“老爺,我知道,咱鐘家今後的命運和洪先生息息相關。”
“行,不說這個了,你下去,把承志給我叫過來。”鐘壽山下達指令。
“是的,老爺。”
吉管家退了下去。
五分鐘後,鐘承志走進了小院。
“爸,你找我?”
鐘承志看着坐在涼亭下的太師椅上的父親,隐約猜到了父親叫自己過來是因為什麼事。
洪宇到來的消息,他剛剛已經從傭人口中知道了。
“承志,找你過來,也沒别的事,就是昨天我跟你說的那事,你有沒有跟你媳婦說?”鐘壽山問道。
鐘承志回道:“我昨天晚上,已經給蘇梅說了。蘇梅也連夜去給靈兒做了思想工作,至于靈兒會不會聽我們的,那可就難說了。”
鐘壽山鄭重道:“這事不是叫你們去跟靈兒商量的,是命令,是必須服從,能不能把洪先生跟我們鐘家永遠綁在一起,就看靈兒能不能給洪先生生下子嗣,一旦靈兒能夠給洪先生生下子嗣,咱鐘家和洪先生可就有割舍不斷的親情關系,今後咱鐘家有難,他能坐視不管嗎?”
鐘承志說道:“爸,你說的,我都明白,但這事真的急不得,你又不是不知道靈兒的性格,她最不喜歡在感情中摻雜利益。”
“搞不好,我們越是逼迫她,她越會反抗,覺得我們隻是在利用她,利用她和洪先生的關系。”
鐘壽山沉默不語。
對孫女鐘靈的性格,他比誰都清楚。
當初和洪家聯姻,她就一直看不慣,覺得鐘家是拿她的幸福做交易,很肮髒。
現在要是知道,鐘家又在利用她,将洪先生死死綁在鐘家這條船上,怕是真的會适得其反。
“承志,看來這事是我太心急了。”鐘壽山歎了口氣。
“爸,我知道咱鐘家當前的情況很危急,但越是危急,我們越應該沉着冷靜,不要自亂了陣腳。”
鐘承志說道:“我看得出洪先生很喜歡咱家的靈兒,靈兒也很喜歡洪先生,靈兒為洪先生生下子嗣,那是早晚的事。”
鐘壽山點頭:“承志,你說的對,這件事就此作罷吧,也不要讓你媳婦再去給靈兒說教了。”
“是的,爸,我待會回去,就叮囑小梅。”鐘承志說道。
“對了,承志,小偉這孩子還不願回來嗎?”鐘壽山忽然問道。
他口中的小偉,不是别人,正是鐘靈的大哥鐘偉。
上次,鐘偉拿着鐘家令牌偷偷前往江州會見鐘靈。
結果,在會見的咖啡廳,鐘家暗衛突然出現,強行把鐘靈帶走了。
他身為大哥,卻隻能眼睜睜看着,無能為力。
這件事讓他很自責。
覺得是自己沒有保護好妹妹。
同時,他對鐘家也徹底失望了,為了和洪家聯姻,真的是不擇手段,竟然利用他的感情。
于是,在回到燕京的第一時間,他就朝軍部遞交了調離申請,調去了遙遠的西疆,在那管轄一團兵馬,鎮守邊關。
之所以要跑那麼遠,
一來,他感覺自己沒臉再見妹妹鐘靈。
二來呢,他不想再回到鐘家,這個一點親情味都沒有的冰冷家庭中。
提及兒子,鐘承志神色也很落寞,無奈搖頭道:“爸,我跟小偉溝通了,并且把靈兒的婚約已經取消的事也給他說了,可他死活不願回來,說在西疆那邊待着挺好,說不定遇上戰事,還能建功立業,給咱鐘家争光。”
鐘壽山苦笑道:“他這是在怪我這個爺爺啊。”
鐘承志說道:“爸,小偉他年輕,不懂事,不知道你的難處,也不知道咱鐘家之前遇到的困境,還請你不要見怪。”
鐘壽山說道:“小偉是我最器重的孫子,我一直都想培養他成為我鐘家的接班人,我又怎會怪他,是我這個爺爺沒當好,讓他寒心了。”
“爸,你别這樣說,我抽空會去一趟西疆,把情況跟他說清楚的,我相信他會理解的。”鐘承志說道。
鐘壽山點點頭:“好了,不說這個了,來,承志,咱爺倆下下棋。”“好的,爸。”
鐘壽山走上前,坐在了鐘壽山的對面。
......
與此同時,鐘靈居住的小院内。
洪宇一家三口,玩得不亦樂乎。
洪宇趴在地上給洪幼微當馬騎,這可把洪幼微高興壞了,趴在洪宇的背上,笑歪了嘴。
這一幕要是要是被那些知道洪宇真實身份的人看到,絕對會大吃一驚。
這還是超凡大師嗎?
這還是龍組成員嗎?
竟然甘願趴在地上,給一位小女孩當馬騎。
鐘壽山若是看到,絕對會嚴厲呵斥。
開什麼國際玩笑,鐘家最尊貴的客人,豈是能給你一個小屁孩當馬騎的。
可他們又豈會知道,洪宇是心甘情願。
“小宇,你就寵她吧,以後寵壞了,不好管教了,你可是要負責的。”
鐘靈嘴上責怪,心裡卻是甜滋滋的。
她曾經心裡最害怕、最擔心的一件事,就是洪宇對洪幼微的态度。
如果洪宇接受不了洪幼微,那她即便再喜歡洪宇,她都不會和洪宇在一起。
因為,她不想讓姐姐留在世上的親骨肉,受到一丁點的委屈。
但事實證明,她想多了。
洪宇對洪幼微的喜愛,有時候甚至比她這個當媽的還要濃烈。
有那麼幾次,她都感覺洪宇和洪幼微就是親生父女的關系。
當然了,洪幼微對洪宇的喜愛,那更是不用說了。
這段在燕京的日子,小丫頭在夢裡已經不知喊過多少回“小宇叔叔”了。
她有時候都吃醋,因為她還沒聽到過小丫頭在夢裡喊她的名字。
趴在地上的洪宇擡頭看着鐘靈,笑道:“沒事,寵壞了,我管就我管,咱就是要把咱小幼微當公主一樣寵。”
鐘靈無奈一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小宇爸爸,小幼微不會被寵壞的。”
洪幼微趴在洪宇的背上,開心極了,“小宇爸爸,你累不累,你要是累的話,騎在我身上,我給你當馬兒。”
洪宇笑道:“咱小幼微還小,駝不動小宇爸爸的。”
“哦,那等小幼微長大了,再給小宇爸爸當馬兒騎好不好?”洪幼微說道。
“嗯,好的。”洪宇開心回應着。
“小宇爸爸,咱親一個。”
洪幼微伸長脖子,湊到了洪宇的耳朵邊。
也不等洪宇回頭,她低頭,對着洪宇的臉頰就親了一口。
“好了,小幼微,你小宇爸爸當馬兒也當累了,咱明天再騎好不好?”鐘靈說道。
“嗯!”
洪幼微很懂事,快速從洪宇的背上爬了下去,随後她攙扶着洪宇的胳膊,“小宇爸爸,我扶你起來。”
“咱小幼微真懂事。”洪宇随後也從地上爬起身。
“小宇爸爸,你今天過來,是不是又有事要跟我媽媽偷偷聊啊?”洪幼微皺眉問道。
洪宇噗呲一笑:“小幼微,你怎麼會這麼問?”
洪幼微說道:“昨天晚上外婆跟我說的,說小宇爸爸你今天來找媽媽是有事要談的,還說隻要你來了,就叫我去她那,不要打擾你們談事情。”
“不過,我剛才不舍得離開小宇叔叔,所以我就沒聽外婆的話。”洪幼微咯吱一笑。
鐘靈俏臉通紅,她是真沒想到,昨晚母親來找自己時,還偷偷教導了女兒洪幼微。
洪宇什麼人,哪能聽不出這話中的含義,朝鐘靈這邊看了一眼。
鐘靈羞澀連忙低頭,不敢直視洪宇的目光。
洪宇回過頭,看着洪幼微說道:“小幼微,小宇爸爸确實是有點實跟你媽媽談,要不你去找你外婆?”
“嗯,”洪幼微乖巧點頭,“小宇爸爸,你們談完事的話,一定要去外婆那叫我喲。”
西紅柿
“沒問題,你快去吧。”洪宇揮手,也有些心癢難耐了。
距離上次的魚水之歡快有一個月的時間了,洪宇身為二十郎當歲的小夥,正是欲望最旺盛的年紀,早就憋壞了。
昨天要不是小幼微在家,不利于他施展,他估計早就把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