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
陳小凡望著一臉媚惑的禿鷲,挑了挑眉道:「你想幹嘛?」
不得不說,祛除基因藥劑之毒的禿鷲,和帶著夜叉面具的禿鷲判若兩人。
明明擁有半步宗師巔峰的修為,放在哪裡都是一方大人物,此刻卻卑微地跪在自己面前。
而且渾身隻有三點式,將曼妙的身材展露得淋漓盡緻。
單憑絕美的容貌和身材,哪個男人看了都會把持不住。
而且她似乎很懂男人的心。
一顰一笑之間,將她的柔弱和媚惑放大,無限激發男人的征服欲。
「陳先生,您是宗師,身邊不缺女人……」
禿鷲纖細的手放在陳小凡腿上,試探著一寸寸往上移動,「不過您救了我的命,治好了我的病,除了盡心儘力幫您辦事,剩下的隻有我的身體。」
在見識到陳小凡的醫術後,禿鷲發自內心想要投靠陳小凡。
一邊是想置她於死地的幕後神秘人,一邊是醫武雙修的少年宗師。
作為常年遊走在地下世界的人,她幾乎不用權衡就知道該怎麼選。
雖然今晚僥倖撿了一條小命,可誰能保證以後幕後神秘人不會再來滅口?
除了逃到沒有人知道的地方,隻剩下抱住宗師大腿這一條路。
畢竟宗師如龍,哪怕是九大豪門也要忌憚三分。
「你想用身體拴住我?」陳小凡似笑非笑道。
「不敢!」
不知道為何,看到陳小凡深邃的眼睛,禿鷲感覺整個人像是被看穿了,心裡再也沒有一絲隱秘可言。
禿鷲咬著嘴唇哀求道:「我隻是想要活命。」
她臉上露出一抹凄愴,宛如走投無路的小獸一般。
陳小凡眉頭皺了起來,今晚自己確實連累了禿鷲。
如果不是來找中間人和佐佐木椿也,幕後神秘人也不會來殺她滅口。
思索間隻聽嗤啦一聲,禿鷲突然爆發一股內勁,將身上僅存的布條震碎,宛如一隻被剝光的羊羔一般。
陳小凡眯起眼睛:「嗯?你想幹嘛?」
禿鷲並沒有回答,而是用動作表達了她的意思。
嘶!
屹立在山頂上的別墅,被溫暖濕潤的夜風包裹住,發出交響樂般的聲音。
……
與此同時,在陶家別墅內。
陶正陽躺在一張特製的床上,渾身百分之七十的皮膚被燒傷,呈現出令人作嘔的紅褐色。
甚至有些地方皮膚脫落,露出裡面嬌嫩粉紅的新肉,受到刺激後劇烈地彈跳著。
這種慘烈血腥的傷勢,光看著都令人心驚膽戰。
他和楚婉茹去駱駝酒吧看陳小凡笑話,卻被調酒師用符葯火焰差點燒死。
雖然以最快的時候送回來,但身上大部分皮膚都受傷。
陶正陽痛得渾身顫抖,撕心裂肺地慘叫道:「啊!疼死我了!我要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
隨著陶正陽的掙紮,他身上的傷口碰到床單,頓時粘下一大塊焦皮肉。
「啊!」又是一陣慘叫響起。
旁邊的人立馬跑上前,死死按住陶正陽沒被燒傷的部位,避免他掙紮造成二次傷害。
旁邊一個四十多歲的美婦,流著淚心疼道:「兒子,你一定要忍住,千萬不能亂動……」
「太疼了,我忍不了了,快叫我師父孫神醫!」陶正陽一邊掙紮一邊慘叫。
符葯火焰不同於普通燒傷,哪怕武道中人也難以承受,更何況是被酒色掏空身體的陶正陽?
這種肉體精神雙重摺磨,讓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孫無忌孫神醫沒時間,他被丁家大小姐請走給人看病了……」
美婦人臉上布滿了痛苦,趕緊安撫道:「不過你別擔心,我讓人去請陶若薇了,她有一種奇特的藥膏,專門美白治療皮膚的!」
「啊!快一點,讓她趕快過來給我治傷!」
陶正陽痛得臉都扭曲了,哀嚎一聲比一聲凄厲。
「噠噠噠!」
就在這時,伴隨著一陣腳步聲,三個女人緩緩走進房間。
中間的女人赫然是陶若薇。
她仍然一身水墨風旗袍,絕美的臉上清冷淡然,宛如一株盛開在天山上的雪蓮。
在她左右兩邊,各是一位五六十歲的老嫗。
她們雖然年齡老邁,但體內隱藏著澎湃的氣血之力。
而且將陶若薇夾在中間,像是在看管監視人質一樣。
美婦人急忙上前打招呼:「金花婆婆,銀花婆婆,若薇,大晚上麻煩你們了。」
金花婆婆用鼻子嗯了一聲,銀花婆婆則咧嘴笑道:「若薇快和上官宵訂婚了,治完病我們還要回去,家主不讓在外面亂逛。」
「知道,知道!」
美婦人賠著笑臉,將陶若薇請到陶正陽病床前。
金花婆婆和銀花婆婆作為陶家的供奉,身份地位比一般陶家人都高。
美婦人雖然是陶家嫡系,但也不敢對這二位不尊敬。
「這不是普通的燒傷,是符葯造成的?」
此時陶若薇檢查完陶正陽傷勢,一眼便看出不對勁。
她準備隨便針灸幾下,再留一瓶雪膚膏就走人。
對於陶家的大部分人,她沒有一絲一毫的好感。
從小到大,她沒少被這些陶家嫡系欺負。
「沒錯!」
美婦人咬牙切齒道:「都怪那個陳小凡,故意激怒駱駝酒吧調酒師動手,差點讓正陽活活疼死!」
陶若薇針灸的動作一歪,疼得陶正陽發出一聲慘叫。
不過她卻是置若罔聞,轉頭望著美婦人問道:「誰?陳小凡?」
「對,聽說他也是江北的,你在江北有沒有聽過這個人?」美婦人一臉怒意問道。
江北,陳小凡……
陶若薇絕美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變化。
小凡竟然也來燕京了?
他來燕京幹什麼?
難道是為了阻止自己和上官宵的婚約?
一時間陶若薇想入非非,腦海中浮現出那個痞帥的身影。
可惜自己被陶家軟禁,別說出去找陳小凡,連打個電話的自由都沒有。
「啊!」陶正陽一聲慘叫,將走神的陶若薇拉了回來。
原來她在胡思亂想時,手中銀針刺疼了陶正陽。
「若薇,你怎麼了?」
美婦人有些不滿地提醒道。
不給自己兒子治病,一個人在這裡發獃。
如果不是看在她要嫁給上官宵的份上,一個庶出的陶家人連她門都沒資格進。
「痛則不通,通則不痛,我在給他疏通經脈,有助於他的傷口癒合。」
陶若薇面無表情道,隻是手中的動作更加狠辣果決。
每一針刺下去,陶正陽都疼得哇哇大叫,身體忍不住劇烈抽搐。
他感覺陶若薇的針灸,像是燒紅的燒火棍似的,每一下都恨不得把自己戳穿。
就這樣五六針後,陶正陽眼一黑暈死了過去。
陶若薇嘴角噙著冷笑,竟敢和陳小凡起衝突,無論什麼事肯定是你錯了!
她一邊想一邊狠狠下針……
「咣當!」
這時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一個中年男人衝進來獰笑道:「老婆,我派人去請禿鷲出手了,陳小凡的死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