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柳的帶領下，陳小凡和陶若薇走進辦公室。
剛一進門，陳小凡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郝雲月。
同時郝雲月聽到動靜擡起頭，正好和陳小凡四目相對，然後「哼」了一聲轉過頭去。
陳小凡一臉懵逼，自己怎麼招惹她了？
原本以為她溫柔可人，還想從她那裡打聽老道士的下落，現在看來這個計劃似乎行不通了。
雙方沒有過多寒暄，楊柳直接掏出一份協議：「這是我擬定的合作協議，你們看一下有什麼補充的。」
陶若薇接過合同仔細查看。
陳小凡則是百無聊賴喝著茶，同時回想哪裡招惹郝雲月了。
郝雲月偷偷打量陳小凡，見他事不關己的模樣，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
她對陳小凡的了解並不多，僅限於知道他葯膳很厲害，以及昨天幫自己紮了針灸。
至於一體雙魂和七星定魂針，都是她從楊柳嘴裡聽來的，沒有親眼看到沒有深切體會。
現在看到陳小凡懶懶散散，再加上昨天他打自己屁股，頓時對陳小凡的好感降低了幾分。
這時陶若薇放下合同開口：「楊總，合同我看完了，合作方式沒有問題，關鍵在於供貨價格和賬期。」
楊柳慢條斯理說道：「我昨晚連夜調研過，你們雪膚膏有不同的規格，從幾百元到幾千元不等……我給的價格已經是市場價最高了。」
陳小凡深深看一眼楊柳，從昨天雙方確定要合作，到現在不足十個小時，對方竟然將雪膚膏在安水縣的情況調查清楚了？
這份執行力很少見啊。
陳小凡拿起合同快速翻看，憑藉他的超強記憶力，很快便將內容記得一清二楚。
看完後陳小凡笑吟吟道：「楊總，在商言商，你的價格確實不低，但那是對別的美容產品，我的雪膚膏值得更高的價格。」
楊柳並沒有正面回答：「據我所知，你們雪膚膏還沒有進入溫陽市，我們東方韻美容會所深耕溫陽市市場，渠道方面可以說數一數二，對你們打響名氣幫助非常大。」
陳小凡和陶若薇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驚訝。
正如楊柳所說，現階段他的雪膚膏急需在溫陽市打響知名度。
而楊柳正是吃準了這一點，所以沒有回答雪膚膏品質，而是點明他們的巨大的渠道優勢。
陳小凡在心裡咂了咂嘴，這個楊柳不顯山不露水，卻能一下點中自己的痛點。
難怪能躋身一龍二虎三貓四鼠行列。
想到這裡，陳小凡決定開門見山：「楊總，我也可以讓龍源商會來運作雪膚膏，隻不過多花一點時間而已……渠道雖然很重要，但產品好才是根本。」
他看到楊柳秀眉微蹙，端起水杯抿了一小口，突然話鋒一轉：「昨天你也抹了雪膚膏，效果怎麼樣你心裡很清楚。」
楊柳愣了一下，這才想起昨天在郝雲月閨房裡往臉上抹了雪膚膏。
她隨手拿起化妝鏡敷衍道：「昨天就在臉上抹了一點，根本看不出來變化……」
話沒說完她突然停頓下來。
這時楊柳才驚訝地發現，自己今天好像沒有化妝，但是臉上氣色比化妝還要好。
關鍵是這種天然美感，是任何化妝品都達不到的效果。
沉默了片刻，楊柳一咬牙說道：「供貨價我可以再加2個點。」
陳小凡伸出手掌笑道：「我的底線是再加5個點。」
陶若薇心裡咯噔一下，多加2個點的供貨價，已經符合他們的利潤預期，可陳小凡竟然獅子大開口？
「不可能！」
楊柳果斷地拒絕。
陶若薇不由看向陳小凡，隻見他胸有成竹地笑道：「楊總，你應該知道，雪膚膏除了美容作用，還有一個祛疤治傷作用。」
楊柳皺了皺眉頭道：「化妝品的修復作用，隻是白皮的遮瑕，並不能真的祛疤，你這又不是醫用白葯。」
「是嗎？」
陳小凡看向郝雲月似笑非笑：「能不能真的治傷祛疤，你應該問一問雲月。」
郝雲月沒好氣道：「你什麼意思？」
「咳咳！」
陳小凡瞄一眼她的臀丘：「昨天你……身上塗了雪膚膏，現在那裡是不是不疼了？」
「砰！」
郝雲月終於，小粉掌在桌上重重一拍：「你還敢提這件事，你簡直是……太過分了！」
她亮晶晶的眼睛羞惱瞪著陳小凡：「兩天時間，你竟然打了我兩次，還好意思問我疼不疼？！」
「呃……」
陳小凡終於明白過來，剛才她在樓下故意嗆自己，原來是生氣自己打她屁股。
「你誤會了，我打的不是你，是秦輕眉……呃。」
陳小凡突然解釋不下去了。
郝雲月和秦輕眉是一體的，雖然他打的是秦輕眉的人格，但屁股上的傷郝雲月也疼啊。
「你怎麼不說了！」郝雲月咬牙切齒。
陳小凡一本正經道：「你想啊，秦輕眉背著你，偷偷去調戲我的女……性朋友，傳出去不是有損你的名聲？」
「嗯？」
郝雲月愣住了。
她自然知道秦輕眉的癖好，不喜歡帥哥猛男，唯獨對漂亮女人情有獨鍾。
為此郝雲月既慶幸又苦惱。
慶幸的是，不用在自己不知情下，和陌生男人有肉體接觸。
苦惱的是這件事傳出去有損自己名聲。
陳小凡繼續循循善誘道：「我打了秦輕眉，不相當於替你報仇了？下次她就不敢再找女人了。」
郝雲月羞惱地瞪著陳小凡：「你這是什麼歪理邪說？哪有打我自己報復我自己的？」
「咳咳！」
陳小凡見她不太好騙，索性很光棍地問道：「你就說吧，抹了我的雪膚膏，你屁股上的紅腫是不是消了？連疤痕都沒有留下吧？」
此話一出，郝雲月臉頰騰地紅了一片。
旁邊陶若薇驚訝地看著陳小凡，這傢夥竟然在人家女孩屁股上抹雪膚膏做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