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上坐下之後,黃月就十分惆悵的說道:「我從小體弱多病,氣血匱乏,找了很多所謂的名醫神醫都看不好,無奈之下我爹隻好帶我來靈黃島找藥王宗,想在藥王宗求取一枚靈丹。」
聽到黃月這麼說,孫沐清和姜靈萱並不感到意外。
夜風自然也不意外,畢竟這些事情他們早就知道了。
「難道現在出了什麼變故?」孫沐清問道。
「確實出了變故,藥王宗掌門雖然返回山門了,但是不肯見我和我爹,更別說賜給我們靈丹。我實在是沒辦法,所以隻好來找你們。」
「我聽說夜先生在黃雲街為那裡的貧民傳授煉丹之法,所以夜先生應該也會煉製靈丹的對吧?夜先生你能不能為我煉製一枚靈丹,隻要你願意,不管你有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黃月說罷就對夜風投來了期冀的目光。
原來黃月來這裡,是為了從夜風手上求取丹藥。
孫沐清和姜靈萱恍然大悟,並一起露出笑容。
「這對夜風而言隻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不會拒絕的。」孫沐清笑道。
姜靈萱也說道:「不過,並不是隨便給你一枚靈丹,就能治好你的病,還是得先讓夜風為你檢查一下再說。」
「多謝。」
黃月欣喜的說道,眼圈都微微泛紅了。
夜風也沒多說什麼,當即就走了過來。
黃月立即就把自己的纖纖玉手擡起到半空,伸到了夜風的面前。
夜風抓住黃月的手,一縷精純的龍皇真氣頓時就從夜風的手心裡噴湧而出,注入到了黃月的手中,並且沿著黃月的手和胳膊朝著她全身蔓延。
黃月頓時就感到自己的整條胳膊都熱乎乎的,甚至連身體也逐漸便的熱乎起來,彷彿全身都浸泡在溫泉裡似的。
這種舒服的感覺,令黃月差點就發出那種令人尷尬的聲音。
好在她醒悟的十分及時,立馬就忍住了。
而片刻時間以後,夜風便對黃月的身體情況有了非常細緻的了解,直到她是什麼問題了。
「你出生之時是否難產?」夜風問道。
黃月點點頭,臉上的神情有些灰暗:「是,我娘生我的時候難產,而且我出生以後沒多久,我娘就因為大出血而過世了。」
「果然如此。」
夜風頓了頓以後接著說道:「你娘應該隻是凡人吧?你爹是武者,雖然境界不是特別高,但也已經和凡人有別。你爹和你娘結合,能夠讓你娘懷上你已經是運氣特別好的了,你娘生你自然就更加艱難,現在你因此而落下後遺症,也就在所難免。」
聽到夜風的話,黃月和孫沐清、姜靈萱的臉上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夜風,武者和凡人不能結合的嗎?」姜靈萱好奇的問道。
「也不是不能結合,而是結合以後生育子女會變得十分困難。」
夜風笑了笑接著說道:「凡人經過修鍊成為武者,身體各方面的素質都會大大提升,已經不能再看做是普通人了。所以武者和凡人結合,很難受孕,哪怕受孕了,也很容易流產。」
「那武者和武者結合應該就沒有這個問題了吧?」孫沐清又問。
「並非如此,武者境界越高,生育後代就會越艱難,隻不過兩個同境界的武者結合在一起,可以稍微降低一點難度。」夜風認真的說道。
見姜靈萱和孫沐清眉頭緊皺,夜風繼續說道:「這其實是很正常的,越是低等的生物,繁衍後代越容易,越是高等的生物,繁衍後代就越是困難。這是最基本的萬物規律,沒什麼好奇怪的。」
「這也是為什麼,一些高境界的武者會把自己的子女看得很重,因為他們誕生子女是真的不容易啊。」
聽了夜風的解釋,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孫沐清和姜靈萱都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本來她們兩個還想著,等離開五行世界以後,便返回現界生育子女,過安安穩穩的日子。
可現在看來,生育子女恐怕已經成了一種奢望。
要知道夜風現在已經是超凡境的武者,實力全開更是能夠達到入聖境第九重!
可想而知,夜風如果想生個一兒半女是多麼艱難!
雖然不能說完全沒有可能,但是這個可能性恐怕無限接近於零。
而且姜靈萱思維非常跳脫,很快就聯想到了現界的傳說故事。
比如說什麼神仙不能談戀愛。
並非是神仙不能談戀愛,而是神仙哪怕結合在一起也無法繁衍後代!
「算了,現在就先不考慮這些了,黃小姐的病夜風你能治嗎?你能給她煉製治療她疾病的靈丹嗎?」孫沐清看著夜風問道。
「舉手之勞而已,實際上我在黃雲街傳授聶小蘭她們的天清活血丹便可以解決她的問題,隻需要每日服用一枚天清活血丹,連續服用七天便可根除。」夜風毫不在意的說道。
「如此便好。」孫沐清鬆了口氣。
夜風轉頭看向黃月說道:「我可以為你煉製天清活血丹,不過我手頭上沒有現成的藥材,所以今晚肯定是無法為你開爐煉丹的。你不妨明日再來,屆時我會為你煉製靈丹,幫你解決問題。」
黃月感激無比,眼圈變得紅通通的,好像隨時都會落下淚來。
「多謝夜先生!夜先生你的恩情,我一定銘記在心……對了,我爹現在已經在靈黃城的鳳來酒樓定好包廂,在那裡等你們呢。夜先生,姜姑娘,孫姑娘,你們不如隨我一起過去,好讓我和我爹盛情款待你們。」黃月起身說道,而且還一臉期冀的看著夜風等人。
「這就不必了,太麻煩。」夜風擺手道。
黃月眼中流露出些許失望,孫沐清見狀於是笑道:「這也是黃小姐和她父親的一番好意,我們就過去吃頓便飯吧,不然得話人家多尷尬。」
「是啊,剛好我們還沒吃飯呢。」姜靈萱也說道。
既然孫沐清和姜靈萱都已經這麼說了,夜風於是就沒有拒絕。
一行人離開客棧,朝著鳳來酒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