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到陳陽,和自己的老公一碰面,就瞧出了自己老公的問題!
再加上聽了聽病症,臉上露出來的恍然!
這肯定就是已經看出自己老公得了什麼病,再者說人家還是醫生!
沒理由不相信啊!
所以她馬上點頭:「醫生,隻要你願意幫我老公治病,我絕對相信你。」
陳陽馬上點點頭:「既然是這樣,那你就把人交給我,我給你寫個方子。」
他先是把患者攙扶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隨後,掌中充滿靈氣,覆蓋患者的腿部。
充足的靈氣湧入經絡之後,他感受到了一絲阻力,更加確定,一定是軟組織出了問題。
隨著他的手指覆蓋上去,青年人額頭上的冷汗止住了,眼神裡也多了些神采!
一見這種情況,董彩蝶更為驚喜:「,老公,老公你醒過來了!」
青年人有些茫然,陳陽卻說道:「這隻是能止住一時的痛,你立刻去抓藥!」
董彩蝶答應一聲,風風火火地闖進了一個科室裡,借了紙筆,一陣風一樣又回來了!
陳陽正想要拿出手機編輯呢,沒想到董彩蝶竟是取來了紙筆!
科室內的醫師,也被嚇夠嗆,趕緊追出來瞧了一眼,見到陳陽在那裡拿著紙筆開方子,不禁想要上前奪過來!
且不說這人是誰,隻說這裡是江城市人民醫院!
那就不允許別人在這兒做什麼診療,一旦出了事恐怕要牽連到醫院的!
可他剛剛湊近,就聽見陳陽喃喃自語!
「營合不和,邪熱盤踞,氣血凝結,淤積而後化熱,熱不除,肉必腐。必須消腫清熱,撫平內患。」
話說此處,陳陽又自顧自地念出了方子。
「菊花,公英,地釘,穿心蓮,羌活,獨活,細辛,沒藥,各自二十克,如今患者痛入骨髓,神志不清,要加大這兩味葯的用量,再輔助透骨草,川椒作藥引,煎煮三次沸騰,常溫後立刻端過來。」
手中筆彷彿一條長龍,很快便是寫下一個藥方。
陳陽最後囑咐:「一定要用透骨草,快去準備吧。」
董彩蝶拿過藥方,感激得要給陳陽下跪。
陳陽趕緊攙扶著。
之後,董彩蝶像是得救一樣,向著樓下跑去!
江城市人民醫院是中西醫結合醫院,這裡是有中醫藥房的。
寫完單子,陳陽將手中剩下的那部分白紙和手中的筆,遞給站在旁邊的老醫師。
「患者痛,痛在愛人身上,您別介意。」
老醫師嗯了一聲,不動聲色地接過紙筆。
他蹲在了那有些神志不清的青年人面前,先是摸了摸紗布,觸手滾燙一片,點一點血肉堅硬如鐵。
這是充血的癥狀,再看這人痛得額頭上冷汗淋漓,已經開始神志不清了。
不由得眉頭緊皺,站起身來看向陳陽說。
「這位小兄弟,我剛才聽你說淤積化熱,氣血凝結,這話我似乎在某人的筆記上見到過,不知你是從何得來的呀。」
陳陽打量了一眼這名科室的老醫生,颯然笑了笑說:「這是熱毒,在西醫上來說,應該叫做軟組織急性炎症,在中醫上講,才叫做熱毒!我說的那幾句話,隻不過是這個病狀的一些跡象而已。」
聽到陳陽這麼講,老醫師眼前一亮。
「那你開哪個方子?也是針對這個病的?那不知該怎麼用啊!」
陳陽一笑:「可以煎煮到一碗水,口服。同樣也可以煮個三次沸騰,藥力融入水中,浸泡清洗。此方名為消腫止痛湯,名字平凡,效果卻頗為顯著!」
聽到這話,這科室的主治醫生,不動聲色地點點頭,然後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緊接著他就掏出了手機,撥通了師傅的電話!
「師傅,您說當年得到一本醫書,記載了很多奇妙的方子,那您可聽說過消腫止痛湯。」
電話中傳來一個老者的嘶啞聲音:「什麼,消腫止痛湯?誰出的藥方敢叫這個名字?這可是當初那位醫學大家,幾百年前創的方子。更是被一些當時的軍武統的大世家,作為家傳寶物代代相傳,現在早就已經失傳不知多少年了,你從哪兒得到的消息。」
一聽這話,這位醫生忍不住了:「師傅,在我辦公室外的走廊裡,有一個小年輕開了這個叫消腫止痛湯的方子,他還提到了關於熱毒的事兒!」
「什麼,熱毒?這辭彙,曾出現在山D醫學世家,醫德傳承的「禦宣醫字」貼上,我馬上趕過去,你務必要把這個人給我留住。」
掛斷電話,醫生鬆了一口氣,轉頭看著門口外站在那患者身邊的陳陽,目光裡仍然有些不可思議。
他往日為人穩重,但今天,正是因為這消腫止痛湯,和熱毒,讓他認識到眼前的人,恐怕絕不普通。
董彩蝶站在藥房窗口,把單子遞過去。
「這是誰給你開的方子呀?字跡不對,不是我們醫院的人。」
藥房抓藥,是中醫科的李醫生。
「你這單子不對!」李醫生直言不諱:「別看江城市人民醫院,中西醫的醫生調動,但這麼清秀的字體,不是醫院裡那幾個老醫生寫出來的,是從外面淘來的方子?」
董彩蝶神色閃爍,眼神不定。不知該說什麼。
董彩蝶以為犯了忌諱,這藥方真不是醫院醫生開的。
李醫生見董彩蝶的表情不對,就瞭然一切。
盧教授因為來了一批新葯,在藥房檢測質量。
李醫生開玩笑地說。
「盧教授,你看這藥方,我怎麼越看越覺得這是亂開的方子呢,居然用得上透骨草,川椒,劑量還不小,不會是把開藥當成是做菜的吧。」
盧教授檢查新來的一批當歸,聽李醫生的話順手就把藥方接過來,上下打量一眼,無奈一笑,推了眼鏡說。
「可不,川椒雖算是中藥,但發散效果強,味辛辣,不適宜病人用。這藥方還有透骨草,這哪裡會是病人能喝的?辣又通透,平常人吃了這種葯,都估計被辣得夠嗆,晚上睡覺都睡不好。」
盧教授是個熱心人,站起身來到藥房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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