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北沒有說話,鐵俊問道:「阿豹啊,你小子跟了我多年,到底發生啥事了,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下跪啊?」
「老大,我,我剛才賣給你朋友一輛車子,多,多收了錢了。」
這下,鐵俊火氣一下子上來了。
「什麼?」
「老子一直跟你說,老老實實做生意,以後過踏踏實實的生活。」
「你當老子的話是放屁啊?」
鐵俊一把抓住梁豹的領口,把他拉了起來,詢問道:「我兄弟剛才買了啥車子,多收了多少錢?」
「買,買了那輛進口的寶馬,我,我收了三百八十八萬。」
梁豹剛說完,鐵俊一耳光就颳了上去。
「你是不是把老子的話,當耳邊風啊?」
「多收五十萬,而且還是收的我兄弟的錢?」
「呵呵,是不是對我鐵俊不滿意,背地裡搞我兄弟啊?」
這下,梁豹急得快哭出來了。
鐵俊做事恩怨分明,對兄弟特別好,對背叛他的人或者仇家,從不手下留情。
他也沒想到會搞成這樣。
「老大,當初是個死胖子帶著個叫王佩芳的賤女人,來買車子,遇到你兄弟和那位大姐後,就跟你兄弟打賭。」
「我以為,那賤女人想買這裡最好的車子,就坑她一把。沒想到是他們打賭,你兄弟能不能買得起這裡最好的車。」
「我真的錯了,您饒了我吧。」
看著梁豹狼狽不堪的樣子,陳平念在他剛才幫忙的份上,就對鐵俊說道:「鐵俊兄,這位豹哥剛才也算是幫過我,我看這件事情他也不是故意的,就算了吧。」
「兄弟,這可不行。剛才,在商場裡的時候,已經讓你朋友受委屈了。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不然,傳到外面,還以為我鐵俊欺負兄弟呢。」
陳平看了看唐北,他知道唐北說話有份量。
唐北很快就明白了陳平的意思,他笑著對鐵俊說道:「小俊啊,陳兄弟都說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再說,阿彪也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沒必要追究了。」
唐北的話,還是有份量的。
鐵俊冷著臉,放開了梁豹。
「阿豹,這次看在北哥和陳兄弟份上,就饒你一次,下次可別再做坑人的事了。」
「老闆,我知錯了,下次堅決不敢了,不敢了。」
隨後,他跟唐北和陳平連連道謝。
事情總算過去了,梁豹心裡才踏實了點。
但是,他卻把王佩芳和她那死肥豬老公恨透了。
要不是你們這對狗男女,在店裡爭吵,老子也不會搞得這麼狼狽,還差點被老闆收拾了。
行啊,你們給老子等著。
過幾天,老子再去收拾你們。
風波過去了,陳平就想著,提車走人。
「唐叔,鐵俊兄,時候不早了,我村裡有幾個病人還要我回去幫忙治療呢。」
「今兒個,我就跟我朋友先走了,咱們改日見面了再好好聊聊。」
鐵俊還想挽留,唐北笑了笑,說道:「行,陳兄弟,那咱們下次再聊,一路上注意安全。」
「嗯,那我們走了。」
於是,陳平提了車子,讓田秀秀開車,兩人離開了專賣店。
陳平他們走後,鐵俊不解地問唐北:「北哥,你咋讓陳兄弟就這麼走了呢?」
「陳兄弟花了三百八十八萬買了車子,我錢都沒退給他呢。」
唐北笑了笑,「呵呵,我知道陳平的性格,肯定不會收下那些錢的。」
「與其這樣,那就等以後,你再還他一個比三百八十八萬更大的人情吧。」
「還有,今兒個有個很重要的事情,咱們要去處理。」
「時間也不早了,你開車,現在就去呂家。」
鐵俊也沒多問什麼原因,馬上說道:「行,我去開車,咱們現在就去呂家。」
另一邊,陳平坐在副駕駛坐,看著田秀秀開車。
畢竟很久沒有碰過車子了,這婆娘開的特別慢。
有時候,還來個急剎車。
她本來身材就爆好,一個急剎車,整個上圍都耷拉在方向盤上。
看的陳平差點流鼻血。
他突然很羨慕眼前的方向盤,這麼近距離地跟超級美女接觸,真是爽死了。
田秀秀看到陳平不懷好意的眼光,馬上沒好氣地說道:「陳平,你眼睛往哪兒看呢?」
「你秀姐很久沒開車子了,你倒好不幫忙看著外面,眼睛賊溜溜地看秀姐身上了。」
「小心一會兒秀姐一個不穩,撞到樹上,把你眼睛都撞沒了。」
陳平笑了笑,「嘿嘿,這不是您穿了新衣服,太好看了嘛。」
「再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您離我這麼近,我當然要好好欣賞一番了。」
現在陳平和田秀秀算是熟悉了,說話也不顧及啥了。
「臭小子,油嘴滑舌。」
「在商場裡的時候,秀姐差點被人給欺負了,要真是被那色保安欺負了,秀姐以後還怎麼活?」
「你小子,那會兒也不攔著秀姐。」
「還好最後沒出啥大事,不然你以後就見不到秀姐了。」
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田秀秀還心有餘悸。
「秀姐,剛才是我不好,沒有攔著您。」
「要不,這輛車子,就送給您了,就當我向您賠罪吧。」
陳平說,把這輛三百八十八萬的車子送給她,田秀秀心裡突然有種莫名的感動。
這不是三百八,三千八。
這可是,三百八十八萬啊,在百花村可是一筆天文數字了。
就算百花山所有村民的錢,加起來也沒有這麼多。
這小子,說送就送。
她心裡肯定感動。
另一方面,田秀秀擔心陳平養成了這種習慣,到時候賺了錢,就亂給別的婆娘。
這樣,他有再多錢,也不夠他送的。
「你小子啊,真捨得把這輛寶馬車,送給秀姐?」
「當然是真的,我陳平說話算話。」
「那秀姐算是啥人呀,你送我這麼貴的車子,總得有個理由吧。」
田秀秀問起理由來,陳平想了想,有了。
「我這不是要在村裡辦個農業公司嘛,這車子我送給秀姐,以後秀姐就幫我管理公司。」
「再說,秀姐幫我管理公司,得要到處跑,沒有車子怎麼行呢。」
田秀秀被陳平說的心裡很開心,不過她又問道:「你小子買了車子,自己不開,給我開。」
「別人知道了,會怎麼想?」
「還以為我跟你有啥不正常的關係呢,秀姐可不想讓別人背後說我傍男人。」
這婆娘的話,把陳平說的心癢癢。
田秀秀真要傍他,他當然求之不得。
這婆娘身材真是太好了,皮膚白得就像每天洗牛奶浴一般,摸上去那種手感,絕對能讓人噴血。
如果,再跟她做一些,夫妻之間該做的事情。
嘿嘿,那豈不是能爽上天了。
陳平想著想著,渾身突然燥熱的不行。
不能再想了,再想絕對要流鼻血了。
於是,他笑嘻嘻地說道:「秀姐,我沒學過開車,當然不能開車了。」
「這車子,咱們村裡你開最合適。」
「你如果怕別人知道,車子是我買的,那你就說車子是你從家裡開出來的。」
「別人問多少錢,你就說的便宜點。說十萬塊買的就行,反正村裡人也不懂什麼進口寶馬,什麼高級配置啥的。」
田秀秀心裡一想,也對。
這小子非要送給她,那她何必推辭呢。
再說,等自己那女人病治好了,大不了以身相報。
跟陳平在一起,這小子是個小白臉,長得還特別清秀,再怎麼說也是她佔便宜。
這麼一想,田秀秀也不再糾結了。
「那好吧,秀姐我勉為其難收下了。」
「以後秀姐幫你打理公司,慢慢還欠你的。」
「要是還不清,以後沒人的時候,秀姐最多就幫你按摩按摩,解解乏。算是還點利息。」
田秀秀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
不過,她這番話,搞得陳平突然心潮澎湃。
田秀秀要幫他按摩,豈不是跟沈秀茹一樣,幫他來個全身按摩。
按摩的老子憋不住了,直接就下手,告別單身了。
想著,想著,他心裡頓時美滋滋的。
突然,鼻子下面一熱,用手一摸。
糟糕,又流鼻血了。
在開車的田秀秀看到陳平個傢夥流鼻血了,就問道:「陳平,你怎麼了?」
「昨兒個晚上流鼻血,今兒個怎麼又流鼻血了?」
「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還是身體出了問題,得趕緊去醫院檢查一下。」
「如果拖成大病,後悔就來不及了。」
田秀秀頓時緊張的不行。
她根本沒想到,陳平流鼻血,是因為腦子裡想著跟她幹壞事呢。
所以,這麼一激動,就上火流鼻血了。
這傢夥還是個沒嘗過女人的嫩小子,再加上又是對異性充滿渴望的年齡,腦子裡稍微有點壞心眼,不上火才怪。
陳平見田秀秀很緊張的樣子,就笑嘻嘻地說道:「秀姐,別擔心我,我沒事。」
「這幾天吃了上火的東西,再加上幾個晚上都沒有睡好,這不就上火了嘛。」
「等這幾天,吃些降火的茶就好了。」
「我自個是醫生,知道怎麼回事,沒有啥大病。」
田秀秀一想,陳平說的確實沒錯。
他連醫院裡治不好的病,都能治好。
自己流些鼻血,怎麼可能拖成大病呢。
是她自己太杞人憂天了。
「沒事就好,回去後記得早點睡覺,別再上火了。」
「好,嘿嘿。」
陳平心想,村裡你們幾個大美女,老是穿得這麼性感,挺著上圍,在老子面前晃來晃去。
老子是正常的男人,能不上火嗎?
隨後,兩人也不再多聊。
田秀秀開車,東拐西歪摸索了一會兒後,車子還開得挺順溜的。
半個多小時後,車子進了七淮鎮。
此時,已經是下午五點鐘了。
陳平心裡納悶,胡建生個傢夥,不是說今天要找他嗎?
怎麼現在還不打電話過來?
看來,得自己打個電話過去問問情況了。
於是,他拿出手機,撥打胡建生的號碼。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陳兄弟啊,我剛要打電話過來,跟你說件大事呢,你就打來了。」
陳平心裡好奇,怎麼又有大事發生了。
他忙問道:「胡哥,又發生啥事了?」
「我現在在縣城呂叔叔家,你還記得管家張伯和傭人王媽失蹤的事嗎?」
「記得,他們被許家的人綁架後,通過密道帶走,關押在了潘土山風景區內的一間廢棄屋子內,後來咱們把他們救了出來。鐵俊還帶著人,封了密道。」
「對,雖然王媽和張伯救出來了,但是張伯的女兒張苗還在那些匪徒手裡呢。」
胡建生說著,突然聲音很沉重。
「就在剛才,張伯收到了一個U盤,裡面存著一個視頻。」
「你知道視頻拍的是什麼嗎?」
胡建生說的時候,聽得出來心裡非常的憤怒。
陳平馬上問道:「胡哥,裡面到底錄了什麼?」
「是張苗被幾個畜生,糟蹋的視頻。看著真是慘不忍睹啊,才二十多歲的女孩子。」
「陳平兄弟,我已經把視頻存在手機裡了,現在就發你手機上。」
「你看了就知道,那些畜生有多麼變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