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處看看,警察都在裡面,蕭曼黎也沒注意我,正倚在柱子上打哈欠。
拿出手機把網盤地址輸進去。
這種初級加密的網盤在我面前根本就是不設防。
打開了一看,我就瞪大了眼睛。
石岩文?
全都用得語註釋的,
我興奮的差點蹦出來,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艾米莉亞的爺爺也是夠聰明,知道他的遺物梅國人會檢查,可他把網盤地址刻在吊墜裡面,這誰能想到?
仔細看這吊墜,根本就像一個木頭疙瘩刻出來的,誰能想到中間有夾層?
他要是把內存卡什麼放進去,怕金屬探測儀就能查出貓膩。
我剛把裡面的內容搬到我的網盤裡,那個老警察就出來了。
他是一臉老好人的樣子:「你們倆怎麼說你們。惹誰不好,惹蘇家人。」
「你說什麼?剛才那個狼少是蘇家人?」
「外戚!他外公是剛當上大領導的蘇家二爺。」
剛當上大領導?
這麼說在陽本國,童菲菲都忌憚蘇天琪沒來看我,就因為這個二爺?
「那這位警察伯伯的意思……」
「認了吧!進去蹲幾天,或者找人說說軟話。」
說到找人,那老警察竟然去看蕭曼黎。
什麼踏馬意思?讓蕭曼黎是說話?
蕭曼黎直接哼一聲:「我不會說軟話。」
「你們要是這個態度,進去蹲也是有可能的。本來就是打架鬥毆,可這打架鬥毆也有輕有重。這個道理不用我說了吧?」
我就氣笑了,什麼都不了解,不分辨個誰對誰錯,就因為人家是蘇家的親戚,就把責任全推在我們身上?
是啊!就個打架鬥毆,還整出輕重了。
論重,我傷的比他們重多了。
「我想問一下,他那個外公比辛老總大嗎?」
警察聽我竟然能說出辛老總,不禁把花鏡拉下來看了我一眼。
「小子!你可別在這裡說大話,辛老總那種層次的,是你能認識的?
再說,辛老總也不一定能壓住蘇二爺。」
辛老總剛被擼了,估計消息還沒到這兒,也就是以前的辛老總都不一定能壓得住蘇二爺。
辛老總比童大川的級別高,怪不得童菲菲會忌憚。
「辛老總跟我挺熟,不過是有仇。」
這也夠讓這老警察刮目相看了,沒點能耐,跟那種層次的人有仇?
怕是早被埋了。
老警察又打量了我一遍,拿起本子:
「姓名!」
「鄭陽!」
「職業!」
「科技大在讀研究生!」
「嗤」一聲!老警察摘了眼鏡嘴一咧:
「孩子!你這虛張聲勢玩兒的不錯啊!我差點被你給蒙了。一個學生你跟辛老總那樣的大領導有仇?京都也沒姓鄭的大家吧?」
草!你就盯著那些大家吧!
「張伯!怎麼這麼長時間?」
那個狼少竟然出來了,叼著雪茄,不知披的誰的警服,囂張的不行。
「呵呵!這小崽子差點把我蒙了,他說他認識辛老總!」
「草!辛老總怎麼了辛老總?辛老總看到我外公也得客客氣氣的。張伯!我看你就是對他太客氣了,拉小屋裡教育一頓就老實了。」
狼少說著來到蕭曼黎跟前:「小妞兒!我看你也是被他騙了吧?屁本事沒有就知道說大話。跟我算了。」
蕭曼黎沒給我好臉色,倒也沒給他:
「你也配!我這就給我媽打電話。」
草!她以為她那個在國外的媽在這裡好使?
張伯一皺眉,可狼少卻笑道:
「你讓他打,我看看他能找誰來。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要是壓不過我外公,你們算罪加一等。
到時候,這小妞陪我上床都沒用。」
這次輪到蕭曼黎皺眉了,她把這邊的情況一說,那邊就說了一大堆,最後的結果就是,蕭曼黎很氣憤地說:
「我媽沒辦法。」
「哈……」狼少這個得意啊!笑得讓人牙癢癢。
「還以為你多有能耐呢!裝也不會裝,你應該說你媽要想想辦法。」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用得著這麼直嗎?
蕭曼黎氣得直翻白眼兒,她這下不敢沖狼少發火,卻沖我喊道:
「看什麼看?打架打架不行,要關係還沒關係,我媽怎麼就看上你了?」
草!我還愁呢!
「咔嚓!」我掏出手機就給狼少來了一張。
張伯眼睛一瞪:「你幹嘛?」
我把手機揣回去,伸手把華老總的名片掏了出來:
「先別緊張,我就是拍著玩兒。這裡有個電話,你們給他打吧!就說我跟那個什麼蘇二爺的外孫打起來,被你們抓了。」
這麼晚了我可不想麻煩華老總。
我相信他們看到名片就知道該怎麼做。
我可不是為了向蕭曼黎證明什麼,而是懶得跟他們浪費時間。
真讓他們弄小屋裡揍一頓不值得。
張伯接了名片一看,臉直接青了:
「你、你你認識他?」
「剛認識的!你們要是怕打擾他,打電話給童家的老爺子也行。」
張伯艱難地咽了口口水:「你先等等!」
一看張伯這個反應,狼少就一陣不耐煩:
「怎麼了?他真有辛老總電話我也不怕。」
張伯想了想,薅著狼少就給拽屋裡了。
蕭曼黎這時不敢再輕視我了:「你給他們誰的名片了?」
我沒說話,倚在柱子上閉上眼睛。
很快!張伯就跑了出來,豁牙呲著:
「哎呀!誤會!都是誤會。你們這點事,實在不用驚動那些大人物。」
張伯說著就掏出鑰匙要給我們解開。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
「別!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我們還不是王子。應該讓領導看看你們怎麼秉公執法的。」
張伯的笑僵在臉上:「鄭少爺!大家都在京都這一畝三分地,能過就過去唄?
真驚動了那些大領導,我們也難做。」
「也行!」
我說完,張伯就眼睛一亮,可我接著說道:
「那我得看看你們怎麼處理這事的啊?」
「這……」
張伯站在那裡,眼珠子轉了半天:
「那……那你們跟我進去行嗎?」
我把張伯手裡的鑰匙拿過來,開了手銬,把手銬從柱子上的鐵鏈子裡掏出來,又把手銬銬手上。
「這……」張伯腦門上的汗都下來了。
我一提手銬,帶著蕭曼黎的手:「咱們進去看看他們怎麼處理的。」
蕭曼黎嘴角一牽,跟我一起走進警局。
狼少這時已經被銬在暖氣管子上,身上的警服也不見了。
看我的眼神還有些閃躲。
「張伯!處理吧!」
張伯一臉坎坷:「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狼少支支吾吾的:「就是我跳舞的時候碰了這個姑娘屁股一下……」
「咳!」我直接咳嗽一聲,打斷了狼少:
「說清楚,是碰還是摸。」
狼少一哆嗦:「摸……摸的。」
我看看張伯:「愣著幹什麼?記下啊?」
「啊?哦哦!」
「鄭少!都是我的錯還不行嗎?你要多少開個價,咱們這事就算了怎麼樣?」
「我缺你那幾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