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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好心賺個驢肝肺

我的崢嶸歲月 牛不易 3332 2025-07-15 13:49

  

  這時候來添什麼亂啊?

  「快點小屁孩兒!你要是能把曼黎煮了,我保證你能得到天大的好處。」

  知道被自己喜歡的人推給別的女人是什麼感覺嗎?

  以前沒跟珺姨那樣,感覺沒那麼強烈,現在,我就感覺自己被扔了。

  「珺姨!」

  「哎呀!去去去!」

  珺姨硬把我推了出去。

  我好像行屍走肉,任由蕭曼黎把我帶到房間。

  「把這個套上。」

  一件睡衣。

  我看看她身上,跟扔給我的睡衣是同款。

  「穿這個幹嘛?」

  「給我媽看!」

  完成任務?

  「是不是太快了?」她才來了一天,就跟我穿同款睡衣,是我隨便還是她隨便啊?

  「有什麼快的?這是我媽給你我們買的。千叮嚀萬囑咐要我們穿給她看。」

  這都什麼奇葩要求?

  哦!睡衣要穿給她看,下次她給買內褲什麼的怎麼辦?

  「快點!拍完了你帶我出去玩兒。」

  「啊?這都九點半了,去哪兒玩兒?」

  「我說你怎麼跟個老頭兒一樣?這時候夜生活才剛開始。」

  狗屁夜生活。

  酒吧、迪廳、KTV?那種地方我想想腦瓜子就大。

  「哎呀你快點!」

  我這真是碰到個祖宗!偏偏珺姨還讓我跟這樣的女人好好處。

  「行!我是服了你了。不過就這一次,認識了路,以後你想玩兒自己去。」

  「啰嗦!」

  我跟珺姨打了聲招呼,然後帶著蕭曼黎出去。

  本來就想就近找個酒吧什麼的,可她非要去高級的地方。

  沒辦法,我隻好帶她去個大的歌舞廳。

  一進去,我就感覺腦袋「嗡」一下,那音樂聲開的都震耳朵。

  我不適應,蕭曼黎卻樂夠嗆,一聽到音樂聲,小屁股就扭了起來。

  真難想象她平時跟坨冰似的,到了這裡,完全就是兩個人。

  她在吧台要了瓶我也叫不出的酒,我隻要了杯檸檬水。

  就這兩樣,八百多,讓我喝著都感覺帶血腥味兒。

  瑪德!比定海那邊貴了不知多少。

  因為定海那邊我也不知道多少錢。

  這種地方我很少來。

  蕭曼黎扭了一會兒就來叫我:「走!上去陪我跳舞。」

  「你自己跳去,我又不會!」

  「你就是個小老頭兒,什麼都不會。」

  蕭曼黎白了我一眼,扭著屁股又消失在人群裡。

  說實話,我也愛玩兒,可我喜歡的不是這些。

  我喜歡那些安靜的,哪怕是去圖書館看書也比這個強。

  我正在煎熬,舞池那裡突然一陣騷亂。

  本來我都懶得看熱鬧,可我聽到了蕭曼黎的聲音。

  「法克油!明明是你摸我屁股。」

  「少胡說,是你自己扭到我手上的。」

  卧槽!跳個舞怎麼還能打起來?

  我趕緊擠過去,就看蕭曼黎跟一個油頭粉面的公子哥在那扯著嗓子嚎。

  公子哥那邊有一群人呢!

  「就是!你自己騷,勾引我們狼少!狼少不理你你還生氣了。」

  「別踏馬碰瓷兒啊!我們狼少可是有身份的人。就你這樣的,我們狼少一晚上不知睡多少個呢!」

  蕭曼黎可就一張嘴,對面一大群,她急得滿臉通紅。

  也就這時,她看到了我,突然大喊道:

  「老公!她摸我屁股,你給我揍他。」

  尼瑪!我什麼時候又她老公了?

  「好啊!還是個二手貨。」

  蕭曼黎一聽就炸毛了,突然就沖了上去。

  她穿著熱褲,我就看到一條大白腿伸得筆直,一下就把那個什麼狼少踹飛了出去。

  「瑪德小婊砸敢動手,揍她。」

  這踏馬是姑奶奶啊!不對是姨奶奶,珺姨那邊的親戚。

  我也不能看著她被這麼多人欺負啊?

  儘管我不怎麼擅長打架,可對方人多,我也稀裡糊塗地上去了。

  我發現人一旦打起來,挨揍都感覺不到疼,身上不知挨了多少下。

  也成功用彭軍那裡學的擒拿手摔了幾個人。

  相比我,人家蕭曼黎就好很多,基本是一招一個,還狠。

  凡是被她碰到的,基本就見血。

  也不知打了多久,突然整個舞廳的燈亮起來,音響也關了,一大群警察沖了進來:

  「不許動!都蹲下。」

  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手就被人給拿住,直接摁在地上。

  「放開我,是他們惹事。」

  蕭曼黎也被抓了。

  最後我們全被銬起來,帶上了警車。

  我跟蕭曼黎銬在一起,她看我還一臉嫌棄:

  「你可真夠笨的,被人打成這樣。」

  我滿臉是血,衣服也破了,頭髮像草垛。

  這時候才覺得腳下有些涼,都不知什麼時候,鞋還丟了一隻。

  「你還有沒有良心,我這是為了誰?」

  踏馬的,當時我就不該上去,好心賺個驢肝肺。

  「閉嘴!」警察大喊一聲。

  那個狼少坐在對面,直接「嘁」一聲:

  「小妞兒!就他這窩囊樣,你怎麼看上他的?不如跟我吧?我一句話,咱們都能快點出來。不然,你們可有罪受。」

  「去尼瑪的!你才窩囊。不服單挑。」要不是他們人多,我就是挨揍,他也好不了。

  我最討厭人說我窩囊,或者說我像個娘們兒。

  儘管硬體是比較偏女人一點兒,但我也介意。

  「煞筆!來啊?」

  我噌就竄了過去,就拿腦袋頂在那個狼少身上。

  「幹什麼?」警察上來把我們拉開。

  照我肚子就是一拳,直接把我打成了蝦米,捲曲在車的地闆上。

  蕭曼黎竟然也冷笑一聲:「的確不怎麼聰明。」

  我踏馬……她還幫著別人來嘲笑我?

  我一股火上來,就感覺肚子更疼,疼得說不出話來。

  臭娘們兒,以後我再幫你,我跟你姓。

  到了警察局,我們兩幫人全被拖下車,鎖在暖氣管子上。

  一個警察拿出大夾子開始登記。

  狼少一看那警察就喊道:「張伯!是我啊!」

  那警察歲數不小,鼻子上架著老花鏡,聞言一低頭,從花鏡外面看他。

  「怎麼又是你這臭小子?」

  「嘿嘿!就是帶朋友出來玩兒,結果遇到倆青皮,連我們都敢惹。」

  老警察看看我們倆:「把他們單獨關!」

  老警察說完,一個警察就把我們拖了出去,直接鎖在自行車棚的柱子上。

  蕭曼黎更看不起我了:「人慫就算了,還沒關係。你在京都怎麼混的?」

  我懶得跟他說話,我認識的人大了。

  不過剛才是肚子疼,現在胸口比肚子疼。

  我伸手一摸,好傢夥,都破皮了。

  剛才打架的時候,也不知誰打我那倆吊墜上,把我肉都咯破了。

  我掏出吊墜。

  艾米莉亞給我的那個木頭吊墜和牙吊墜都嵌在了一起。

  牙吊墜刺進了木頭裡。

  我說這麼硌得慌呢!

  我伸手一拔,牙吊墜被拔出來的同時,木頭吊墜直接裂開。

  嗯?

  就在木頭吊墜裡面,刻了一個網路硬碟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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