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來添什麼亂啊?
「快點小屁孩兒!你要是能把曼黎煮了,我保證你能得到天大的好處。」
知道被自己喜歡的人推給別的女人是什麼感覺嗎?
以前沒跟珺姨那樣,感覺沒那麼強烈,現在,我就感覺自己被扔了。
「珺姨!」
「哎呀!去去去!」
珺姨硬把我推了出去。
我好像行屍走肉,任由蕭曼黎把我帶到房間。
「把這個套上。」
一件睡衣。
我看看她身上,跟扔給我的睡衣是同款。
「穿這個幹嘛?」
「給我媽看!」
完成任務?
「是不是太快了?」她才來了一天,就跟我穿同款睡衣,是我隨便還是她隨便啊?
「有什麼快的?這是我媽給你我們買的。千叮嚀萬囑咐要我們穿給她看。」
這都什麼奇葩要求?
哦!睡衣要穿給她看,下次她給買內褲什麼的怎麼辦?
「快點!拍完了你帶我出去玩兒。」
「啊?這都九點半了,去哪兒玩兒?」
「我說你怎麼跟個老頭兒一樣?這時候夜生活才剛開始。」
狗屁夜生活。
酒吧、迪廳、KTV?那種地方我想想腦瓜子就大。
「哎呀你快點!」
我這真是碰到個祖宗!偏偏珺姨還讓我跟這樣的女人好好處。
「行!我是服了你了。不過就這一次,認識了路,以後你想玩兒自己去。」
「啰嗦!」
我跟珺姨打了聲招呼,然後帶著蕭曼黎出去。
本來就想就近找個酒吧什麼的,可她非要去高級的地方。
沒辦法,我隻好帶她去個大的歌舞廳。
一進去,我就感覺腦袋「嗡」一下,那音樂聲開的都震耳朵。
我不適應,蕭曼黎卻樂夠嗆,一聽到音樂聲,小屁股就扭了起來。
真難想象她平時跟坨冰似的,到了這裡,完全就是兩個人。
她在吧台要了瓶我也叫不出的酒,我隻要了杯檸檬水。
就這兩樣,八百多,讓我喝著都感覺帶血腥味兒。
瑪德!比定海那邊貴了不知多少。
因為定海那邊我也不知道多少錢。
這種地方我很少來。
蕭曼黎扭了一會兒就來叫我:「走!上去陪我跳舞。」
「你自己跳去,我又不會!」
「你就是個小老頭兒,什麼都不會。」
蕭曼黎白了我一眼,扭著屁股又消失在人群裡。
說實話,我也愛玩兒,可我喜歡的不是這些。
我喜歡那些安靜的,哪怕是去圖書館看書也比這個強。
我正在煎熬,舞池那裡突然一陣騷亂。
本來我都懶得看熱鬧,可我聽到了蕭曼黎的聲音。
「法克油!明明是你摸我屁股。」
「少胡說,是你自己扭到我手上的。」
卧槽!跳個舞怎麼還能打起來?
我趕緊擠過去,就看蕭曼黎跟一個油頭粉面的公子哥在那扯著嗓子嚎。
公子哥那邊有一群人呢!
「就是!你自己騷,勾引我們狼少!狼少不理你你還生氣了。」
「別踏馬碰瓷兒啊!我們狼少可是有身份的人。就你這樣的,我們狼少一晚上不知睡多少個呢!」
蕭曼黎可就一張嘴,對面一大群,她急得滿臉通紅。
也就這時,她看到了我,突然大喊道:
「老公!她摸我屁股,你給我揍他。」
尼瑪!我什麼時候又她老公了?
「好啊!還是個二手貨。」
蕭曼黎一聽就炸毛了,突然就沖了上去。
她穿著熱褲,我就看到一條大白腿伸得筆直,一下就把那個什麼狼少踹飛了出去。
「瑪德小婊砸敢動手,揍她。」
這踏馬是姑奶奶啊!不對是姨奶奶,珺姨那邊的親戚。
我也不能看著她被這麼多人欺負啊?
儘管我不怎麼擅長打架,可對方人多,我也稀裡糊塗地上去了。
我發現人一旦打起來,挨揍都感覺不到疼,身上不知挨了多少下。
也成功用彭軍那裡學的擒拿手摔了幾個人。
相比我,人家蕭曼黎就好很多,基本是一招一個,還狠。
凡是被她碰到的,基本就見血。
也不知打了多久,突然整個舞廳的燈亮起來,音響也關了,一大群警察沖了進來:
「不許動!都蹲下。」
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手就被人給拿住,直接摁在地上。
「放開我,是他們惹事。」
蕭曼黎也被抓了。
最後我們全被銬起來,帶上了警車。
我跟蕭曼黎銬在一起,她看我還一臉嫌棄:
「你可真夠笨的,被人打成這樣。」
我滿臉是血,衣服也破了,頭髮像草垛。
這時候才覺得腳下有些涼,都不知什麼時候,鞋還丟了一隻。
「你還有沒有良心,我這是為了誰?」
踏馬的,當時我就不該上去,好心賺個驢肝肺。
「閉嘴!」警察大喊一聲。
那個狼少坐在對面,直接「嘁」一聲:
「小妞兒!就他這窩囊樣,你怎麼看上他的?不如跟我吧?我一句話,咱們都能快點出來。不然,你們可有罪受。」
「去尼瑪的!你才窩囊。不服單挑。」要不是他們人多,我就是挨揍,他也好不了。
我最討厭人說我窩囊,或者說我像個娘們兒。
儘管硬體是比較偏女人一點兒,但我也介意。
「煞筆!來啊?」
我噌就竄了過去,就拿腦袋頂在那個狼少身上。
「幹什麼?」警察上來把我們拉開。
照我肚子就是一拳,直接把我打成了蝦米,捲曲在車的地闆上。
蕭曼黎竟然也冷笑一聲:「的確不怎麼聰明。」
我踏馬……她還幫著別人來嘲笑我?
我一股火上來,就感覺肚子更疼,疼得說不出話來。
臭娘們兒,以後我再幫你,我跟你姓。
到了警察局,我們兩幫人全被拖下車,鎖在暖氣管子上。
一個警察拿出大夾子開始登記。
狼少一看那警察就喊道:「張伯!是我啊!」
那警察歲數不小,鼻子上架著老花鏡,聞言一低頭,從花鏡外面看他。
「怎麼又是你這臭小子?」
「嘿嘿!就是帶朋友出來玩兒,結果遇到倆青皮,連我們都敢惹。」
老警察看看我們倆:「把他們單獨關!」
老警察說完,一個警察就把我們拖了出去,直接鎖在自行車棚的柱子上。
蕭曼黎更看不起我了:「人慫就算了,還沒關係。你在京都怎麼混的?」
我懶得跟他說話,我認識的人大了。
不過剛才是肚子疼,現在胸口比肚子疼。
我伸手一摸,好傢夥,都破皮了。
剛才打架的時候,也不知誰打我那倆吊墜上,把我肉都咯破了。
我掏出吊墜。
艾米莉亞給我的那個木頭吊墜和牙吊墜都嵌在了一起。
牙吊墜刺進了木頭裡。
我說這麼硌得慌呢!
我伸手一拔,牙吊墜被拔出來的同時,木頭吊墜直接裂開。
嗯?
就在木頭吊墜裡面,刻了一個網路硬碟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