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殺人的事情王天也不會去做,就是要王天殺,王天也不敢。
「放心,不是讓你們殺人,我要你們幫我找黑樹根,如果找到了,並且數量還不少,以後我天天都會給你們送來十隻雞,算是合作吧。」
王天想,狼既然生活在這片大山中,那麼肯定比自己了解大山,至少找一個黑樹根不在話下。
「我答應你了,但是我希望你能履行諾言。」黑狼王儘管很不爽王天的請求,但還是答應了下來,畢竟每天十隻活雞,可以讓它和它的族群不用每天餓肚子。
看著黑狼王傲嬌的嘴臉,王天苦笑一聲,心想,到最後你還不是答應了。
有黑狼王幫著找黑樹根,王天那叫一個放心,想要在大山裡面尋找一種藥材,有時候人未必比動物有技巧,更何況常年在大山當中混跡的群狼。
想到明天黑狼王會帶來數不勝數的黑樹根,王天心底那叫一個美。
回村子的時候路過王寡婦門口,忽然一個響動,吸引了王天的注意。
「死娘們,給老子乖乖趴好,不然老子殺了你也沒人知道!」
聽到這個聲音,王天臉色一變,直接破門而入。
「王姨,王姨……」
進去之後,王天試探性的喊了兩聲,同時慢慢的向亮燈的房間靠去。
「王姨,你在嗎?您要是不說話的話,我就進去了。」王天的腳步停留在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我……」
門口的王天聽到一個我字,後面的聲音彷彿被人捂住了嘴巴一樣。
王天眉頭一皺,當即想都不想,一腳踹開房門。
房門打開,裡面的景象讓王天傻了眼。
隻見昨天拜訪的那個專門養雞的鬍渣男,此時正一隻手捂住王寡婦的嘴,一隻手死死的掐著脖子,而王寡婦身上,衣服更是少的可憐,玉體大部分展露在外。
「你這個王八蛋!」王天爆喝一聲,眼神變的冰冷起來,房間裡的溫度彷彿都因此發生了變化,穿著衣服都忍不住打起冷顫。
「我警告你,你在往前走一步,我就掐死她!」鬍渣男死死的扣著王寡婦的脖子,王寡婦都快無法呼吸,臉憋得漲紅。
「我勸你現在放了她,不然,你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王天冷冷的注視著鬍渣男,在一開始,王天就感覺這不是個好鳥,本著教完養雞就再無瓜葛,沒想到還對王寡婦動邪念,如今被發現還想動殺人的念頭!
「你當我是被嚇大的嗎?!」鬍渣男冷笑一聲,指著王天命令道:「滾出去,我保證這個娘們安全!」
「我若說不呢?!」王天向前一踏,目光死死的看著鬍渣男。
「那這個女人死定了!」鬍渣男彷彿瘋了一般,雙眼通紅,欲要殺死王寡婦。
「混蛋!」王天調動渾身靈力,怒吼一聲快速向鬍渣男逼近,不到半個呼吸,王天就與鬍渣男四目相對。
「別過來,我警告你別過來……」
鬍渣男想放棄王寡婦逃跑,然而他已經沒有機會。
王天抓住鬍渣男的虎口猛地一扭,下一刻,鬍渣男的身體在半空中翻了個圈,重重的落在地上,疼的鬍渣男慘叫連連。
王天順勢一腳踩在鬍渣男的肩膀,咔咔的聲音,彷彿骨頭碎裂一般。
「這是你第一次,也是你最後一次!」王天冷冷的看著鬍渣男,可以說隻要他想,鬍渣男的命絕對會在一瞬間灰飛煙滅。
「今日我廢掉你一條胳膊,從此以後給我老老實實當個廢人!」
王天腳下一用力,鬍渣男的肩膀一時間傳來放鞭炮一樣,噼裡啪啦的聲響。
不用猜都知道,骨頭徹底粉碎,饒是華佗再世,都不可能救的回來。
「啊……」
鬍渣男痛苦的臉色十分猙獰,同時又慘白無比,要知道這可是硬生生的踩碎,幾乎沒有一個人能扛得住。
「小天,放了他吧,在弄下去,真的要出人命了。」王寡婦這時從地上爬了起來,儘管緩和了好一會,但臉色依舊通紅。
「滾,聽到沒有,再在這裡待一會,把你另外一條胳膊也廢了!」
王天一腳踹在鬍渣男身上,直接把鬍渣男踹出門外。
鬍渣男雖然意識已經模糊,但是有一件事讓他很明白,那就是繼續留在這裡,自己的另外一條胳膊絕對會廢掉!
鬍渣男鼓弄這身體不顧形象的向外爬去,宛如一條死狗。
「王姨,我沒有來晚吧。」王天不再理會鬍渣男,關切的看向王寡婦。
王寡婦搖了搖頭,「還好你來的及時,不然我就要被這個王八蛋玷污了!」
「王姨,到底怎麼回事?」王天並不打算輕易放過他,敢對自己的親人下手,徹底觸犯了王天的底線。
「他說是來教我養雞,可誰成想會是這樣的結局,我拚死反抗,可是我的臉還是被他劃傷了,本來就不夠你瑩嫂漂亮,這下容貌一毀,門都不能出了。」王寡婦越說越委屈,到最後哭出了聲。
王天看了眼王寡婦的臉龐,果不其然,在王寡婦的臉蛋上,有一條明顯的劃痕,並且看樣子一時半會好不了了,就算好了也會破相。
「王姨,您相信我嗎?」王天神色堅定的看向王寡婦。
「小天你有啥事就說,我還能有啥不相信你的,靠山村我最相信的就是你了。」王寡婦哽咽的說道。
「給我一天的時間,你臉上的疤痕絕對消失的無影無蹤。」
王天肯定的說道。
此時此刻,王天莫名的相信,自己研製出的養顏美容葯想要解決王寡婦臉上的疤痕根本不是問題。
「小天,你要是做不到的話,王姨也絕對不會怪你。」王寡婦溫柔擔心的說道,她身為女人,更清楚市面上解決臉上疤痕這些葯的昂貴之處,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承擔起的。
「放心,我有我的辦法。」王天一拍胸脯,胸有成竹的說道。
「那好吧,現在天這麼晚,要不要王姨送送你?」王寡婦見王天準備走,連忙問道。
「這就不必了,我一個人走更安全一點。」王天委婉的拒絕,剛扭過頭去,一道黑影從王寡婦家的院子外面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