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嬈問道:「你想了什麼法子?」
王長峰從拿出來一個紙包,在陳玉嬈面前打開。
陳玉嬈一看,紙包裡裝著很多果乾一樣的東西,還散發著一股香甜的氣息。
「這是什麼?果乾嗎?」她拿起一個看了看,放進嘴裡嘗了嘗。
「又酸又甜,還挺好吃的。」
王長峰解釋道:「這東西叫山黃皮,確實是一種果乾,也是一種藥材。」
「平時吃它沒什麼問題,但這東西和淫羊藿犯沖。」
「李祖根不是想讓你喝淫羊藿酒嗎?你陪他喝就是了。」
「到時候他肯定也會喝,加上這個,他喝完淫羊藿的酒,肯定會欲仙欲死。」
陳玉嬈臉色一變:「那我也吃了,我不也會倒黴嗎?」
王長峰嘿嘿一笑:「放心吧,我還準備了葛根。」
「待會我給你熬點葛根水。」
「你跟他喝酒之前,先喝葛根水,就能中和藥性,不會有問題的。」
「你就等著看他的笑話吧!」
陳玉嬈還是有些緊張:「你這個法子真管用?」
王長峰拍著胸脯說道:「那當然,我能騙你嗎?」
「到時候我就藏在柴房裡,隨時保護你。」
「萬一我得辦法不好使,那老畜生敢對你動手動腳的,我就揍死他。」
陳玉嬈又問:「可他要是不吃這個山黃皮怎麼辦?」
王長峰早有準備:「不用讓他吃,到時候你把這些山黃皮扔進竈台下面燒就行了。」
「我先去給你熬葛根水!」
王長峰剛把葛根水熬好,吹涼了一點,陳玉嬈就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長峰,你快躲起來,李祖根來了,我看到他拎著一個酒瓶子。」
王長峰拍了拍陳玉嬈的肩膀:「別慌,先把這碗葛根水喝了!」
等陳玉嬈喝完了葛根水,王長峰又囑咐她,等喝酒之前,再把山黃皮放進竈台裡燒,然後就躲進了柴房。
他剛進柴房,外面就傳來了李祖根的聲音:「玉嬈,你在家嗎?」
陳玉嬈拍了拍胸口,穩定了一下情緒,才推開屋門:「爸,你怎麼來了?」
看到陳玉嬈滿臉警惕的樣子,李祖根苦笑一聲道:「你早上去喂完了孩子,連口水都不喝就走。」
「我有那麼嚇人嗎?」
陳玉嬈冷聲道:「你心裡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還用我明說嗎?」
李祖根嘆了口氣:「玉嬈啊,昨天我仔細想了想。」
「雖然你沒有給我們李家留下個帶把的,但咱們畢竟也是一家人,我有那種想法確實不應該。」
「所以我今天上門來找你,就是想跟你吃頓飯,喝點酒,把話說開了。」
「自從我兒子死後,你就再沒和我一起吃過飯。」
「咱們翁媳一場,你不會連個一起吃飯的機會都不給我吧?」
「再說這剛到吃完飯的點兒,天還沒黑呢,我能把你怎麼樣?」
要不是王長峰提前示警,看到李祖根這麼誠懇的表情,通情達理的話語,陳玉嬈還真容易著了他的道。
陳玉嬈好像很糾結,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行,那你進來吧!」
酒是李祖根帶來的,他還帶了香腸燒雞花生米,菜也不用準備了。
酒菜飯筷擺上桌,倆人相對而坐。
倆人邊吃邊聊。
李祖根喝了一杯之後,拿起酒瓶遞到陳玉嬈面前:「玉嬈,你以前也是挺願意喝酒的,來陪我喝點。」
陳玉嬈搖了搖頭:「吃飯行,喝酒就算了,我還得給孩子餵奶呢。」
李祖根晃了晃酒瓶:「這酒是藥酒,女人喝了還能催奶呢。」
「怎麼?這點面子都不給我嗎?」
王長峰聽了直翻白眼。
一般女人也許需要催奶,但陳玉嬈不同。
她那嬰兒食堂豐碩無比,別說一個孩子,就算再來兩個也能餵飽。
陳玉嬈知道李祖根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想要讓她喝酒亂性。
她要是不喝,李祖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想到這裡,陳玉嬈起身道:「那好吧,我去拿個酒盅。」
「再燒點水,這天太熱了,喝完酒更熱,我待會兒得洗個澡。」
李祖根眼睛一亮:「那你快點去吧。」
他心想待會等陳玉嬈喝多了亂性,完事之後他正好和她洗個鴛鴦浴。
陳玉嬈到了外屋,把水倒在鍋裡,點上火,把那一大包山黃皮全都塞進了竈坑裡。
看那山黃皮都燒了起來,陳玉嬈才拿了杯子回屋。
陳玉嬈一進屋,就帶進來一股奇怪的果香味兒。
李祖根抽動了兩下鼻子:「嗯?什麼味道?」
陳玉嬈答道:「哦,我燒了點幹葡萄秧子。」
李祖根也沒在意,他急切的給陳玉嬈倒了酒:「來,咱倆幹一個。」
他一口乾了一杯,陳玉嬈也很乾脆的一口喝完。
藥酒入喉下肚,熱氣上湧,陳玉嬈那張俏臉霎那間染上了一層誘人的紅暈。
李祖根的眼神順著陳玉嬈的臉往下掃了掃,落在那對堅挺豐滿的雪白之上。
他恨不得現在就撲過去好好把玩一番。
李祖根和陳玉嬈閑扯了老半天,倆人的酒也喝掉了半瓶。
他一直在暗自觀察陳玉嬈。
發現陳玉嬈眼神有些迷離了,李祖根突然問道:「玉嬈啊,我兒子沒了之後,你一個人過也挺寂寞的吧?」
陳玉嬈呼了一口酒氣:「哪家的寡婦不這樣,我都習慣了!」
李祖根又給陳玉嬈倒滿了一盅:「那你就沒想過找個男人,緩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