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嬈心想,男人我已經找了,用不著你操心。
她這麼想著,表面上卻搖頭苦笑道;「沒有讓我相中的,我一個人習慣了。」
李祖根心頭一動。
他剛才問這個話有點露骨,也是他的試探。
陳玉嬈竟然沒跟他生氣翻臉。
李祖根喝了不少藥酒,眼神都控制不住的和狼一樣盯著陳玉嬈的胸口。
「葯勁應該上來了吧,這狐狸精應該也很想男人了吧?」
李祖根舔了舔嘴唇:「男人女人,不就那麼回事嗎?」
「你看這外面天都黑了,把燈一閉,往床上一骨碌,誰都一樣。」
陳玉嬈擡手扇了扇風,她的臉燙的厲害。
「你咋能和我說這話呢?」
李祖根覺得火候差不多了,急切的說道:「有啥不能說的,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想男人?」
「別不好意思說,你要是憋的難受,我可以幫幫你!」
陳玉嬈立即搖頭道:「不行,你胡說什麼呢,我們怎麼可以。」
李祖根忍不住了,他起身就抓向了陳玉嬈:「小賤人,你還跟我裝什麼裝。」
「我今天找你喝酒,就是要睡你的。」
「酒裡讓我下了葯,要是沒有男人幫你,你非得難受死。」
陳玉嬈一直防備著李祖根呢,見他伸手,陳玉嬈連忙起身躲避。
「你……你竟然給我下藥,你還是個人嗎?」
李祖根繞著桌子抓陳玉嬈:「今天我說啥都要睡了你。」
「你躲不掉的。」
就在李祖根想要把礙事的桌子掀翻,直接撲過去的時候,他的小腹突然傳來一陣針紮似的絞痛。
這絞痛來的非常劇烈突然,而且很快便越來越痛,痛的人死去活來,李祖根的興緻瞬間消失。
他捂著肚子發出一聲慘叫:「唉喲,我的肚子。」
伴隨著劇烈的疼痛,緊接著就是難忍的便意。
李祖根顧不得陳玉嬈,他捂著屁股就往外跑。
農村的茅廁都在各家的後院。
李祖根想去陳玉嬈家的茅廁,可他跑到房山頭,才發現通往後院的路被三輪車給堵住了,也不知道三輪車是怎麼橫在那裡的,上面還堆滿了帶刺的荊棘。
他想翻都翻不過去。
急著拉肚子的李祖根隻能往外跑,想要儘快回家解決。
東柳村並不算大,李祖根家距離陳玉嬈家也就三百多米的距離。
這時候正是大多數村民都吃完了晚飯出來遛彎乘涼消化食兒的時候。
不少村民都看到了李尊跟捂著屁股,跟家裡著火了一樣撒腿狂奔。
李挺也在外面。
他還想著等李祖根完事了,他在進去撿個便宜,喝個二手湯呢。
看到李祖根臉色煞白的捂著屁股跑出來,李挺連忙迎上去,攔住李祖根問道:「二叔,你咋滴啦?」
李祖根哪兒有時間和他廢話,急吼吼的說道:「你給我讓開!」
李挺被李祖根吼的嚇了一跳,連忙讓到一邊。
可這麼一耽誤,李祖根就覺得肚子裡像是翻江倒海了一樣,根本就忍不住了。
現在天氣很熱,他去陳玉嬈家又為了方便行事,就穿了一個大褲衩。
「噗呲!」
一個大臭屁過後,骯髒物從李祖根的腿上流了下來。
李祖根頓覺一陣舒爽。
但那舒爽也僅僅是一瞬間,緊接著就是無盡的羞恥。
李祖根想死。
附近的村民和李挺全都直勾勾的看著他呢。
李祖根可是村長啊,可他竟然當眾出了這麼大的醜。
村民都震驚的目瞪口呆。
有個小屁孩沒有大人那麼複雜的心思。
他指著李祖根說道:「村長拉褲子了!」
這聲單純的童音,如同一道驚雷,直接炸響在李祖根腦袋裡。
就是個普通人,當眾拉褲子都會成為十裡八鄉的笑話。
何況是他這堂堂的一村之長?
李祖根再也受不了這種社死的屈辱,眼前一黑,就暈死了過去。
他暈過去之後,村裡面亂了套。
李挺忍著惡臭,把李祖根弄回了他家。
而陳玉嬈這邊,根本就沒工夫去關心李祖根怎麼樣了。
李祖根走後,她衝到了柴房,一把抱住了王長峰。
她滿臉通紅,媚眼如絲看著王長峰,幾乎能擠出水來:
「長峰,葛根水不管用,那葯勁上來了,我好難受!」
王長峰嘿嘿一笑:「沒關係,我就是你的解藥。」
他給陳玉嬈喝的葛根水,隻能避免淫羊藿藥酒和山黃皮的衝突,讓她不至於拉肚子,卻解不了淫羊藿藥酒的葯勁。
陳玉嬈都顧不得回屋了,直接在柴房將王長峰撲倒在地。
要是李祖根看到這一幕,非得從暈死的狀態氣活過來。
還好村民們都跑到了李祖根家去看熱鬧。
要不然,非得引來不少鄰裡圍觀不可。
半個小時後,陳玉嬈心滿意足。
王長峰把她抱進屋,和她一起洗了個澡。
洗澡的時候,王長峰還不老實。
陳玉嬈沒好氣白了他一眼:「你想一口氣折騰死我是不是?」
王長峰摟著陳玉嬈不放:「誰讓你身子這麼饞人呢!」
倆人在大浴桶裡又折騰了一番,王長峰才神清氣爽的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