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白雅琴就拉住了王長峰。
「長峰,你去哪兒了,怎麼才回來。」
王長峰驟然一驚:「嫂子,出啥事了?我哥回來了?他又打你了?」
白雅琴搖了搖頭:「不是,你哥沒回來。」
「剛才隔壁的劉嬸子來了,她說村長當眾拉褲子,還暈過去了,現在人還沒醒呢。」
王長峰噗呲一笑:「他活該!」
白雅琴不滿的捶了王長峰一下:「人家都這麼慘了,你怎麼能幸災樂禍呢?」
李祖根在村裡很有威望,平時表面上裝的像個好人一樣。
白雅琴可不知道李祖根暗地裡乾的那些噁心事。
王長峰撇了撇嘴:「反正他不是什麼好東西,肯定是遭報應了。」
「咱們不說他。」
「嫂子,我白天進城去給你買了葯。」
「等我給你熬藥,你喝了葯,我再給你紮幾針,你的病情就能緩解。」
白雅琴微微一愣:「葯?針?」
「長峰,你哪兒來的錢?」
王長峰猶豫了一下:「我有個同學在縣裡開的藥店,我從他那裡賒的,一共就兩百多。」
「等以後我賺錢了,再還給他。」
他沒說是從陳玉嬈那裡借的,省著嫂子為了這點債又發愁。
白雅琴趕緊翻開床墊,翻出來一個手帕。
她打開手帕,裡面包著一些錢。
「長峰,你明天趕緊進城把錢還了。」
王長峰看著那零零碎碎,總共不超過500塊的紙鈔,眼圈發酸。
這是白雅琴全部的家底了。
「嫂子,這些錢你留著吧!」
「我現在身強力壯的,腦子也好了,就算去工地搬磚頭,也能賺錢。」
白雅琴眼角含淚:「都是我這個殘廢拖累了你呀!」
王長峰擦了擦白雅琴眼角的淚水:「嫂子,要不是你,我根本都活不到今天。」
「照顧你,是我的責任。」
「嫂子,你別想那麼多了,聽我的。」
趁著熬藥的功夫,王長峰又準備了一桶洗澡水。
然後才給白雅琴喝葯。
喝完了葯,白雅琴就來了感覺:「長峰,我感覺眼睛有點發脹,這正常嗎?」
王長峰微笑道:「這是藥效上來了。」
「嫂子,我現在得給你紮針,趁著葯勁,現在紮針效果最好。」
白雅琴點點頭:「哦,那你就紮吧!」
王長峰輕咳兩聲道:「那啥,我得在你身上紮。」
白雅琴愣了一下:「紮身上?不是紮眼睛附近嗎?」
王長峰解釋道:「嫂子,中醫和西醫不一樣。」
「西醫是頭痛醫頭,腳痛醫腳。」
「中醫講究的是陰陽平衡,哪怕是治療眼疾,也需要紮一些身體上的穴位。」
王長峰可不是胡說的。
如果是一般人得了白雅琴這種眼疾,大羅神仙來了也沒辦法救治,恐怕早就徹底瞎了。
幸好白雅琴是水媚聖體,才有痊癒的可能。
但要治好她的眼疾,就必須激活她的水媚聖體,在她身上施針。
白雅琴低著頭小聲道:「要,要脫衣服嗎?能不能……」
王長峰知道白雅琴不好意思,他撓著頭想了想:「那你蓋個薄一點的東西吧,太厚了肯定不行,畢竟我要紮針的。」
白雅琴緊張的捏著衣角,吞吞吐吐的說道:「長峰,你……你先轉過去。」
王長峰不知道白雅琴要做什麼,但還是很聽話的轉過了身。
隨後他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又過了一會,他才聽到白雅琴的聲音:「好了,你給我紮針吧!」
王長峰轉頭一看,隻感覺腦袋嗡的一聲。
原來白雅琴把外衣脫了,身上蓋著一個洗的發白的薄床單。
如果之前白雅琴有點懷疑王長峰是故意佔她便宜。
那現在王長峰給她喝了葯,讓她感覺到眼睛發脹之後,她就相信王長峰真的是要用心給她看病。
所以她也想努力配合一下王長峰。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那白色的床單本來就非常薄,不知道洗過了多少次,早就洗的跟半透明的紗布沒什麼區別了。
如今蓋在她身上,更是將她玲瓏的嬌軀凸顯的淋漓盡緻。
王長峰強忍著掀開那床單的衝動,用力的搓了兩把臉,讓自己保持著清醒
白雅琴雖然看不清楚,但也能感受到王長峰那灼熱的目光。
她臉上掛上了一抹誘人的紅暈:「長峰,這個床單,不會影響你紮針吧?」
王長峰嗓子發乾,聲音略顯沙啞:「不算太影響!」
做了兩個深呼吸,才捏起銀針,第一針就紮在了白雅琴的脖子上。
白雅琴感覺到脖子上像是被蚊子咬了一口,有點癢,下意識的想要扭動一下脖子。
然後她就驚恐的發現,自己不能動了。
「長峰,長峰我身體出問題了,我怎麼動不了了?」
王長峰解釋道:「沒事,這是定身針。」
「我要給你治病,你要是亂動,很容易出問題的。」
隨後王長峰在白雅琴的眼睛附近,還有胳膊上紮了十幾根銀針。
這時候白雅琴沒感覺有什麼異常。
但接下來王長峰的舉動,卻差點讓白雅琴的心從嗓子眼跳出來。
「長……長峰,你要做什麼?」
她終於知道王長峰為什麼會給她紮那個定身針了。
如果她現在能動,非得從床上蹦起來不可。
王長峰不言不語,也不回答白雅琴的話。
他在被單中,開始了治療。
感受到王長峰正在給她做治療,白雅琴滿是羞澀,她感覺身體裡有一團火,被王長峰驅趕著,直衝靈魂深處。
她控制不住的發出一聲嚶嚀。
聽到這裡,王長峰猛的顫抖了一下。
白雅琴羞惱欲絕,她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但王長峰知道。
這是水媚聖體從沉睡中被喚醒的徵兆。
現在的白雅琴身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就算她身體動不了,臉上卻帶著傾倒眾生的媚態。
王長峰下唇都咬破了,隻有這種疼痛,才能讓他保持一點理智。
短短五分鐘的針灸按摩,對王長峰來說,彷彿過了五個鐘頭那麼久。
就在這時,她的眼角滲出來兩行黑色的污血。
王長峰趕緊拔掉了她身上所有的針,有些狼狽的起身就往外跑,連看都不敢再看她一眼。
「嫂子,你先洗個澡,洗完就早點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