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夏先生,今天來咱們支行是想辦理什麼業務?」
給夏流端茶之後,錢京正很有禮貌的問道。
「她的卡鎖住了,需要你們解開。」
「完全沒問題,很快就能搞定!」
「鑒於你的態度,我隻取兩百萬現金就行了,另外轉四千八百萬到禦龍集團的公司賬號上。」
錢京正快速點頭,接過夏流手裡的兩張銀行卡。
「夏先生還請稍等一會兒,我這就去辦理!」
在他出門前,夏流提醒道:「記住,隻需轉四千八百萬到禦龍賬上就行。」
錢京正愣了一愣,連忙點頭。
出門的時候,他趕緊找個單獨的辦公室,給昊家打去電話。
「什麼!你說我家少爺的黑龍卡在忻香縣出現?是誰在使用?」
「對方叫夏流,是一個蠻年輕的小夥子。」
錢京正把夏流交代的事情全部說明。
他想知道夏流是否真的擁有這張卡,不然自己胡亂操作一通,萬一夏流撿到的卡,自己可就遭大難了!
「小夥子?錢京正你好大的膽子!你可知夏先生乃是我昊家全族都要崇敬的存在!」
「啊!!」
「萬分抱歉!我我……」
錢京正啞口無言,他隻是象徵性描繪夏流,結果就犯事了。
「你踏馬的!沒點眼力見!」
「對不起!」
「行了,你快點把黑龍卡裡所有餘額都轉給夏先生,另外再從我昊家的賬號裡轉一百億過去!」
這可是難得的機會,昊家財務總管沒想到夏流居然會拿昊威的卡取錢和轉賬,這是一個信號!
說明夏流缺錢,是給昊家表現的機會!
「昊總管,這可能不行!夏先生鄭重交代,隻取兩百萬現金,轉賬四千八百萬,多一分都不行。」
「這!」
這下輪到昊總管疑惑了,他讓錢京正按照夏流的吩咐辦事,自己得聯繫昊威看看是個什麼情況。
「叔!你差點壞了事!我好不容易才求得夏哥收我五千萬進行投資!」
昊威從泉水池裡跳了起來,幸虧老叔給自己打電話,不然就要炸了。
「哦哦!是叔的不對!阿威你好好跟在夏先生身邊做事,咱們昊家的前景就看你了。」
昊總管舒緩了口氣,差點誤事啊!
支行這邊,得知昊家對夏流的態度後,錢京正更加小心翼翼了。
他親自給韋秀秀的卡解鎖,取現,轉賬。
支行的所有工作人員都很惶恐。
就連南省地區最大的領導都要親自服務夏流,對方的身份可想而知!
「丁華,事情解決得怎麼樣了?」
錢京正一邊操作一邊詢問。
「回錢總,鄭娟和孫步以及孫正國都交代清楚了,是鄭娟羞辱韋女士在先,更對夏先生惡言相向,這才引發扇巴掌事件。」
「艹!」
「孫正國帶出來的好員工!踏馬的,老子讓他在南省無法立足!」
「我已經報警,讓人帶走孫正國了,這小子在行裡貪了不少,夠他蹲個十年八年的了。」
丁華接著說道:「還有孫步,他跟孫正國一路貨色。」
「好,這個交代想必能讓夏先生跟韋女士滿意。」
錢京正點點頭,繼續問道:「那個鄭娟呢?」
「她在外面候著,事情因她而起,而且先前那般羞辱韋女士,我想讓韋女士指導。」
「行,就這麼辦。」
丁華提上裝好兩百萬現金的箱子,帶著鄭娟隨同錢京正來到辦公室內。
「哦,這不是混在高級圈子的鄭娟,鄭經理嘛?」
一見到鄭娟,夏流就忍不住調侃道。
鄭娟低著頭,不敢去看夏流,渾身都在顫慄。
孫正國和孫步的下場她親身經歷,隻是因為說幾句話而已!
自己可是真切的羞辱韋秀秀和夏流,結局肯定會慘不忍睹。
想到這裡,她就忍不住掉眼淚。
「啞巴啦?剛才你不是很趾高氣昂嗎?夏先生問你話呢!快回答!」
錢京正呵斥道。
「嗚嗚嗚……」
鄭娟的心臟跳得很快。
這樣的轉變她承受不住,打死她都想不到,夏流居然是這麼可怕的大佬。
韋秀秀怎麼就能找到這樣的恐怖存在!
「夏流,要不算了吧?我感覺她也挺不容易的。」
韋秀秀有些不忍心,自己的氣也撒了,她也受到了懲罰,再繼續下去,真怕她想不開。
「秀秀!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該那樣子說你!」
鄭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撲通一下跪在韋秀秀身前。
她哪裡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慌忙的把鄭娟扶起來。
「鄭娟你別這樣,說幾句話而已,我並沒有放在心上。」
韋秀秀解釋道:「剛才控制不住打你,是因為你說了夏流,我也為剛才的莽撞道歉。」
「不不!你打得對!要不是你這一巴掌,我可能一輩子都醒悟不過來,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我都很虛偽,很自以為是。」
鄭娟聲淚俱下,她是真有悔改的覺悟了。
是了,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她的工作怕是難保,夏流的能量太大了,她可能在南省都找不到相應的工作,甚至連家人都要被連累到。
她不敢想象,那樣的話,自己該怎麼活下去。
她必須要得到韋秀秀的同情和原諒!
「呵呵,你這樣低聲下氣的求我們底層的農民工,不太好吧?」
夏流冷笑道。
「夏先生,我為之前的言論道歉,相比你們,我才是最底層的那批人。」
「算了,你這樣的人,說再多也沒用,事會教你做人。」
夏流懶得跟鄭娟說更多。
他看向錢京正:「事情都辦好了嗎?」
「按照夏先生的指示,全部完成,這是兩百萬現金。」
「行,咱們走吧。」
拿卡提錢,夏流拉著韋秀秀離開支行。
「夏流,我是不是做錯了?」
韋秀秀有些忐忑,因為夏流並沒有對鄭娟多說什麼。
「沒有啊,你做得很好,隻是我不太想跟那女人多待。」
「喔喔,那就好。」
「你啊,還是這麼心善,這要是換成別的人,估計鄭娟要萬劫不復了。」
夏流感概道。
「嘻嘻,就算有那樣的能力,我也不會這麼做,說幾句話而已,我還承受得住。」
看著韋秀秀臉上的笑容,夏流更加心疼了,能夠想象得到,這幾年她都是怎麼過來的,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