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江鐵柱一懵。
「鐵柱,謝謝,謝謝……」夏禾哭泣聲響起,擡頭淚眸看著他,「若是沒有你,沅沅恐怕都……」
「哎,沒事了哈。」江鐵柱拍拍對方後背,「沅沅現在咋樣了?」
「她已經睡下了。」
夏禾抽泣道:「估計是嚇的不輕,一回來就情緒有點不好,睡覺的時候都是嚇醒的,不過她一直都問我你回來了嗎?」
「哦。」江鐵柱點頭,「確實,孩子肯定嚇得不行。」
「鐵柱,你咋樣?」夏禾擦了一下淚眸,上下打量著他。
「我沒事哈。」江鐵柱擺手。
「你……你的手……」夏禾看著他的手,「鐵柱,你受傷了,我看看。」
「嗐,不用。」江鐵柱抽開了手。
「鐵柱!」
夏禾有點著急,一把摁過他的手,「咋能沒事,你這都成這樣了……」旋即她小心翼翼的掀開紗布,眼淚吧嗒落下,「鐵柱,你說你可真能扛,這傷口這麼嚴重。」
她擡頭,「行了,我幫你包紮一下哈。」
「嗐,真沒事兒。」
「別說你沒事。」夏禾瞪了一眼。
「行唄。」江鐵柱笑了笑,他也知道對方是好心,很快,夏禾把藥箱拿過來,坐在他跟前,開始包紮。
對方一彎腰,原本就長的睫毛顯得更長,皮膚雖然也白,但相比之前黑了。
領口下,那包裹滾圓的兔兒紅色的罩,露出蕾邊。
他有點不好意思的轉過頭,「夏禾,你這包紮的手法可以哈。」
「嗯,這還不是跟你學的。」夏禾擡頭沖他莞爾一笑。
「呵呵。」江鐵柱咧嘴,看了看他,「夏禾,我想問你一件事兒哈。」
「嗯,你說。」夏禾繼續包紮著傷口。
「那個……」江鐵柱抿嘴,「你後悔來這兒了嗎?」
聞言,夏禾一懵,擡頭看了看,沉吟了一下,道:「鐵柱,我不後悔。」
「那……這次的事兒,你也不後悔?」江鐵柱道。
畢竟昨天,沅沅差點就死了。
「嗯,不後悔。」
夏禾眨巴眸子,「鐵柱,我真的一點兒都不後悔來這兒,相反,我夏禾一直覺得,可能是老天看我可憐,所以讓我認識了你哈,若是沒有你,我娘兩現在……還在城裡,然後挨著孫田的打,我可能在那個麵館,受著老闆的欺負。」
她伸手一把握住江鐵柱的手,「鐵柱,你別多想哈,我在這兒挺好的,甚至……你若不嫌棄,我會一直在這兒,幫你幹活。」
「啊這……」江鐵柱撓頭,咧嘴,「我這兒你看風吹日曬的,你這皮膚都黑了。」
「嗐,黑了就黑了唄。」夏禾捂著嬌容,「再說了,我也就是臉和胳膊曬黑了,其他地兒沒黑呢,你看……」
說著夏禾掀開上衣。
平坦細膩的肌膚,罩的底邊都能看到。
「啊這……」江鐵柱無語。
「是不,你看……我身上其他地方都沒黑吧,我現在就是臉和胳膊黑了。」
「那也不是吧,你也有其他黑的地兒。」江鐵柱忍不住道。
「啥地兒?」夏禾一懵。
江鐵柱看了看對方的褲兒。
夏禾低頭也瞅了一眼自己的褲兒,頓時臉瞬間一紅,「嗐,鐵柱你……你……我還好吧,你以前給我看病,也見過的。」
「是的,還行。」江鐵柱咧嘴。
「啥叫還行?」夏禾有點不甘心了,「鐵柱,要不我現在再讓你看看。」
旋即她解褲兒。
「嗐,別別別,我信,我信。」江鐵柱急忙摁住。
「這還差不多。」夏禾眨巴眸子一笑,接著給他包紮,「其實吧,鐵柱,我這一個就是曬黑,也沒啥,反正我一個馬上離婚的女人,也沒人要。」
「哎,你這話說的就……」江鐵柱搖頭,「你這麼好看的,等你離婚了,要你的男的肯定很多。」
「那你要嗎?」夏禾咬唇道。
「我……」江鐵柱一懵。
「瞧把你嚇得。」
夏禾噗嗤一笑,把紗布絞斷,然後用醫用膠帶纏好,「好了,鐵柱。」
她直起身子,「鐵柱,我跟你開玩笑呢,我有自知之明,我一個離婚的,帶著孩子,肯定配不上你。」
「好了。」夏禾起身,「現在你傷口包紮好了。」
「嗯,行了。」江鐵柱點頭,「夏禾,你也忙吧。」
「不著急。」夏禾眨巴眸子,「鐵柱,現在我想說說,我感謝你事兒,我想報答你。」
「啊?」江鐵柱一懵,「你想咋報答?」
夏禾沒說話,而是轉身把房門反鎖,她來到江鐵柱跟前,紅著臉,咬著唇,「鐵柱,我……我……」
說著她開始解紐扣。
嘩啦。
上衣摘掉。
皮膚細膩的跟玉石一般,罩裡邊撐得很大的兔兒。
「夏禾,你這是幹啥?」江鐵柱驚訝道。
雖然以前他也看過這女人的身兒,但現在再次看到,還是那麼讓人驚心動魄。
「鐵柱,我……」夏禾又直接把褲兒解開,「你救了沅沅,我真不知道咋感謝你,所以我想著……」
她直接走上前,直接抱住了江鐵柱,把嘴貼到對方嘴上。
「夏禾!」
江鐵柱一把推開她。
「鐵柱……」夏禾一懵,「我知道,之前,你是因為我已婚,所以你不動我,但現在……我們馬上離婚了,就等財產分割手續完畢,我現在已經跟離婚差不多了。」
「夏禾,不是這個原因。」
江鐵柱嘆口氣,上前把衣服遞給她,「我救沅沅,那是應該的,沅沅是你的孩子,而你是我廠子的員工,再說了,沅沅之所以被綁,歸根到底,這事兒跟我也有關係,孫瑋是我的仇人,那麼救沅沅,更是應該的。」
他看著對方,「換句話而言,我即便救沅沅,你想感謝,但也不是這種感謝,你明白嗎?」他看向夏禾的身子,「我若是現在真把你幹了,那麼這事兒就變味兒了,我們之間就好像是一種交易,再說了,要真論感謝的人,那麼應該不是我,而是花豹。」
一想到花豹,他心裡有點難受,而且說實話,他現在是真沒心思做這些事兒。
「是,我明白。」
夏禾紅著眼,「你說的沒錯,但鐵柱,其實你誤會了,我們之間不是交易,而是我……我真的想把我給你,你對我,對沅沅那麼好,我夏禾沒錢,也沒其他的,我也就是這長相還行,我就想把……」
「我做這些,也不是要你感謝的。」江鐵柱擺手,「夏禾,快回去吧,孩子說不定就醒來了,另外我也有點困了。」
「嗯,那行。」夏禾咬唇,她也知道江鐵柱忙了一晚上了,她把衣服穿好,「鐵柱,那我就先走了。」
「嗯,去吧。」
夏禾推開門走了出去,江鐵柱這才靠在椅子上長鬆一口氣,他躺在沙發上休息一下。
叮鈴鈴。
電話響了。
他拿起來掃了一眼,瞬間眼眸一亮。
「嫂子。」江鐵柱摁了接聽鍵,「你還在房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