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鐵柱……」王彩雲嘆口氣,「最近這一周,經常有一隻狐狸跑到這兒來偷石斛。」
「啥?」江鐵柱一懵,「偷石斛?」他搖頭,「這狐狸偷石斛幹啥?」
「我也不知道。」王彩雲搖頭,「但那傢夥隔三差五就過來偷,這已經是第四次了。」
「出來了。」就在這時,工人吼了一聲,「快快快,打死他。」
江鐵柱定睛一看,隻見一隻三十公分大小的白色狐狸從倉庫裡跑了出來,腿還有點瘸,嘴裡還叼著石斛。
眾人急忙追打。
但狐狸即便受傷了,但速度很快,在眾人的圍追堵截之下,身子極為輕巧,快速躲過,直接身子一躍,跳到了牆上。仟韆仦哾
「快,給我追,別讓它跑了!」王彩雲吼道。
眾人當即爬牆要追。
「別追了!」江鐵柱喊了一聲。
眾人一懵。
「鐵柱……」王彩雲轉頭看了一眼,「為啥不追,這傢夥受傷了,我們可以追的。」
「別追了。」江鐵柱搖頭,「它就是受傷了,你們也追不上的。」
「可……可……」王彩雲有點不甘心,「但那也不能讓這傢夥一直偷石斛啊,再說了,我們這次把它嚇到,以後說不定就不會偷了。」
江鐵柱沒說話,而是走到倉庫門口,往裡邊看了一眼,之前碼放整齊的石斛倒是沒什麼損失,隻不過有一些掉在地上。
很明顯,是白狐搞的。
「奇怪了,一隻狐狸為啥要偷石斛啊?」江鐵柱皺眉。
在他們農村,可是有很多事兒發生的,比如黃大仙問路,鬼打牆之類的,還有黃大仙偷雞,狐狸也會偷雞。
但從未聽說這狐狸偷石斛的?
「鐵柱,剛才其實真的應該追那傢夥的。」王彩雲氣喘籲籲。
「這事兒發生多久了?」江鐵柱看了一眼。
「上周開始的。」王彩雲道。
「那怎麼不跟我說啊。」江鐵柱撿起地上散落的石斛。
「你一直忙藥膏的事兒,再說了,這也不算啥大事兒,我就沒跟你說。」王彩雲有點心虛的看了一眼,「鐵柱,你……不會嫌我沒告訴你吧?」
「這倒沒有。」江鐵柱看了一眼,把石斛重新碼放整齊,「若是這玩意兒再來偷石斛,你就跟我說。」
「嗯。」王彩雲點頭,「我知道了。」
晚上,江鐵柱住在中藥站,一直忙到晚上十二點,他這才回宿舍,結果一打開門、
「草!」
江鐵柱嚇了一跳。
隻見王彩雲躺在席夢思上。
「啊這……」江鐵柱汗顏,「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我十點多就過來了。」穿著睡衣的王彩雲眨巴眸子,「這不是一直在等你嗎?」
說著王彩雲下床,然後拿過盆子,倒了溫水放到他跟前。
「彩雲,你這是……」江鐵柱一懵。
「我伺候你洗漱呢。」王彩雲咬唇一笑,抓過毛巾,「你先洗臉,待會兒我給你洗腳。」
「別別別。」江鐵柱搖頭,「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了。」
「少廢話!」
王彩雲眼眸一瞪,「快點。」
「這……」
江鐵柱無奈一笑,洗臉刷牙之後,王彩雲又打了水然後蹲在他跟前,開始幫他洗腳。
「彩雲,我真的一個人可以。」江鐵柱有點不習慣。
「哎,你就別不好意思了。」王彩雲把他的腳放在水盆裡,「你這幾天一直忙,我伺候一下你。」
說著她擡頭一笑,「鐵柱,你太忙,經常也不在我身邊,好不容易我們在一起了,就給我機會,讓我伺候你唄。」
「那……那辛苦你了哈。」江鐵柱咧嘴。
「嗐,不辛苦。」王彩雲沖他一笑,「鐵柱,雖然……我們沒結婚,但在我心裡,你是我男人,為自己男人洗腳,我願意做。」
「彩雲!」
江鐵柱心裡一暖,拍拍她的秀髮,他有點心疼這女人,按理而言,現在這種社會,王彩雲這種女人真的很難得。
畢竟,現在很多女人各種矯情,各種作,要求男方有房有車不說,還得各種要求。
「彩雲,這段時間不好意思哈,冷落了你。」江鐵柱苦澀道。
「嗐,沒事兒。」
王彩雲沖著他搖頭一笑,「鐵柱,我說過了,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兒,再說了,我今天下午說的話,我嫌你這段時間沒來這兒,其實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就是隨口一說,我知道你忙。」
「嗯。」江鐵柱點頭。
「好了。」很快,王彩雲洗完腳,站了起來,「鐵柱,我們休息吧。」
「嗯,好嘞。」
收拾完,兩個人躺下。
王彩雲按捺不住,直接湊了過來,「鐵柱,來唄。」
旋即兩個人進行前奏之後,便開始了。
「嗯……」
王彩雲的酣暢淋漓的哼唧,在房間裡響徹。
次日一早。
吃完早飯,江鐵柱開上皮卡,載著石斛準備去市裡。
不過他……並沒有直接去,而是來到趙香家裡,他知道趙香今天要回市裡。
「鐵柱,你先進來,稍微等我一下。」趙香看了看時間,「我換個衣服。」
「行。」江鐵柱點頭。
旋即趙香當著他的面,把穿的外套脫下,接著把罩也摘下。
江鐵柱盯著。
「看什麼呢。」趙香臉一紅,下意識的側過身子,「看把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真好看。」江鐵柱咧嘴一笑,「而且還大。」
「去你的。」趙香白了一眼,「你又不是沒見過。」
江鐵柱咧嘴一笑,「但這東西可是看不夠的,也吃不夠。」
「鐵柱你……」趙香換了黑色的罩,然後拿過外套穿上。
「好了,走吧。」趙香收拾好之後,兩個人開上皮卡車往市裡走去。
趙香的情緒比昨天好了一點。
所以車上,兩個人倒是說的挺多的。
「鐵柱,我能問你個私人問題嗎?」突然,趙香欲言又止。
「嗯,你說。」
「那個……你知道監獄裡的生活好不?」趙香道。
聞言,江鐵柱一懵,他知道趙香是擔心在獄中的母親李紅梅,不過他也沒直接挑明,隻是搖頭道:「那肯定沒有外邊好,不過你放心,現在的條件環境,比之前好多了。」
「哦,行。」趙香眨巴眸子,「那……那你哥他……」趙香咬唇,「是不是也快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