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王大壯一陣尷尬,他知道許香蘭說的是什麼。可是,那個原因不太好跟對方講。
哎,隻能委屈香蘭嫂子了。
王大壯連忙拿出手機,遞到許香蘭面前,「香蘭嫂子,這是買給你的手機。」
「啊,手機?」許香蘭一怔,隨即臉色大變,連連擺手,「大壯,給我買手機幹嘛,我又不用,你趕緊退了吧。」
王大壯無奈一笑,直接拉著她的手,來到堂屋坐下。
「香蘭嫂子,這是我特意買給你的,你必須收下。」
「你你你......太霸道了。」許香蘭急的臉蛋通紅。
王大壯忍不住拍拍她的臉蛋,調笑道,「我就是這麼霸道,誰讓你是我的女人。」
「哼,誰是你女人了,你.......是你女人,你為啥不碰?」許香蘭嘟著嘴,沒好氣說道。
可以看的出來,她心中的怨念很大。
畢竟,現在不是封建社會。男女婚前能做的事太多了,許香蘭又是結過婚的女人,更想早點嘗嘗大壯的味道,奈何這臭小子,一直跟自己裝傻充愣。
要不是她看到過對方的尷尬,還以為大壯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咳咳,香蘭嫂子,不是我不想,是......」王大壯欲言又止。
「是什麼?」許香蘭好奇問道。
這個傻小子,莫非還有什麼事兒瞞著自己?
王大壯低頭沉吟不語,他想了很多,香蘭嫂子現在是除了父母之外最親近的人,自己不能一直瞞著他,還是提前告訴她的好。
不然,以後她自己知道了,兩人之間的感情肯定會有裂縫。
想到這裡,王大壯眼神堅定,擡起頭來。
「香蘭嫂子,我有事兒告訴你。」
「啥事,大壯,你慢慢說。」許香蘭心裡一緊,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兒要發生。
王大壯沒有回答對方的話,而是問道,「香蘭嫂子,你沒發現,我這幾天看起來不那麼傻了?」
許香蘭一愣,仔細想想還真是。
大壯這幾天,又是賣魚,又是給自己買內衣,又是賣菜的,哪兒像個傻子啊。
隻是,她正深陷愛情的漩渦,根本沒有考慮這個問題。
在她看來,大壯傻不傻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天天跟自己在一起。
那就足夠了。
在她心中,跟大壯私定終身的那一刻,對方就不傻了。
現在回想起來,大壯確實跟以前不太一樣。
「大壯,你不傻了?」許香蘭美眸一亮,眼中帶著希冀。
大壯是個傻子她能接受,如果不是傻子,她當然更加歡喜。
王大壯點點頭,「香蘭嫂子,我結婚那天就不傻了,所以才會大鬧婚禮現場,把李艷逼走。」
「啊,大壯,原來是你故意的啊。我說你怎麼突然傻病就煩了。為什麼啊?」許香蘭疑惑問道。
王大壯於是把那天發生的事兒,一五一十跟許香蘭講了一遍。
當然,他省略了獲得傳承的事兒,隻說是蒼天有眼。
「哼,太可恨了,李艷她.......怎麼可以這樣,這對你不公平。」許香蘭聽完王大壯的講述,氣的銀牙緊咬。
「那......那你家的二十萬彩禮,怎麼不問她要回來啊?」
王大壯搖搖頭,「二十萬彩禮,我遲早會要回來的,不過不是現在。」
許香蘭沒有說什麼,畢竟這種事兒,不是她一個女人能插手的。
她現在慶幸,幸虧大壯識破李艷的姦情,不然她許香蘭何德何能跟大壯有此緣分。
說起來,還要感謝李艷呢。
突然,她紅著臉擡起頭,看向王大壯,「大壯,那......那你現在不傻了,難道......難道就不想女人嗎?難道是嫂子不夠漂亮,不能......吸引你?」
這才是她最疑惑的,以前以為大壯傻,不知道男女之事。現在大壯不傻了,自己三番五次引誘他,他為什麼還連連拒絕自己呢?
「香蘭嫂子,我也有苦衷。」王大壯搖搖頭,無奈苦笑一聲。
「啥苦衷?不能跟嫂子說嗎?」許香蘭沒好氣瞪他一眼。
兩個人已經私定終身,在她看來,跟夫妻一樣,即便有再大困難,她也願意跟對方一起承擔。
「或許,大壯的身體......有不為人知的問題?」許香蘭雖看到過王大壯的尷尬,還是有此疑惑。
畢竟,生理方面的問題,不是三兩句能解釋清楚的。
王大壯想了想,嘆了口氣,「香蘭嫂子,我不說,是怕你傷心。」
不說還好,這麼一說,許香蘭更加好奇了。
「哎呀,你說吧,我現在都是你的人了,即便你變成個太監,一輩子不能那個,我也無怨無悔。」
王大壯臉上一黑,香蘭嫂子這說的什麼話,咒我變成個太監了,太狠了。
我要是變成個太監,還跟你私定什麼終身啊,乾脆找個地方出家得了。
他深吸一口氣,嚴肅道,「香蘭嫂子,我說了,你可不要多想啊。」
「嗯,一定不多想。」
王大壯說道,「我傻病好了之後,可能老天爺可憐我,腦海突然多了很多醫學知識,能解決各種疑難雜症。」
「啊,這麼神奇?」許香蘭驚訝出聲,一臉不可思議。
大壯說的,怎麼跟小說似的。
王大壯點點頭,「是的,就是這麼神奇,我媽的病已經被我治好,你沒發現,她這幾天精神很多,也能下地走路了嗎?」
「對啊,我還在想,你媽是不是吃什麼葯好了呢,原來是你治好的啊?」
王大壯再次點頭。
隨即搖搖頭,苦笑一聲,「這些當然都是好事兒,直到那天,香蘭嫂子你.......非要拉著我上床.......我發現......」
「發現什麼?」許香蘭臉上一紅,心裡也一突。
她有預感,大壯接下來要說的話,可能和不跟自己親熱有關。
「發現你身體有些問題,我不能跟你親熱。」王大壯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如果咱倆強行親熱,我可能會死。」
「啊!」許香蘭臉色慘白,瞬間想起死了的前夫,前夫不就是跟自己親熱後死的。
難道說,自己,真的是不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