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王大壯開始給王春花針灸。
這是王大壯第三次針灸,技術早就瞭然於胸,下針得心應手,王春花隻能感覺微微一點刺痛,別的什麼感覺都沒。
「大壯,你還真會針灸啊?」儘管沒有收到治療效果,王春花還是誇獎道。
「呵呵,我們老師也這麼誇我。」王大壯憨憨一笑。
「哼,臭小子,一點也不謙虛......」
王大壯在針灸的同時,還從銀針的部位,給王春花體內輸入靈氣。
王春花的體位性低血壓是先天性的。這麼多年,她也曾去治療過,可醫生都說這病沒法除根,隻能平時生活中預防。
其實,這病對生活也沒多大影響。要不是王春花今天勞累,還不至於暈厥。
別的醫生治不好,不代錶王大壯治不好。他一檢查就知道,對方是經脈堵塞,隻需要用銀針疏通經脈,病症自解。
五分鐘後,王大壯長舒一口氣,拔下所有銀針。
「春花姑姑,治療結束,你可以起來了。」王大壯收好銀針。
「唔,這麼快就結束了啊?」王春花不情願說道。
見王大壯已經站在地上,她眼中更是閃過一絲異色,「大壯,我的病,治好了嗎?」
「治好了。」王大壯如實回答。
「是嗎?」王春花還是有些不太相信。主要她這老毛病幾十年了,就沒抱過希望。
大壯一個傻子,怎麼就能治好呢。
王大壯見她不信,開口道,「春花姑姑如果不信,可以去村衛生所量下血壓就知道了。」
「有道理。」王春花點點頭。
「哎呀,大壯,你給我治病,累成這樣啊。」王春花看到王大壯額頭隱隱有汗水,頓時有些心疼。
不管到底是遊戲還是真給自己治病,大壯這份心,她就很感動。
她連忙起身,來到王大壯身邊,拿起紙就擦掉他額頭的汗水。
「春花姑姑,我給你送了條魚,在堂屋裡,你記得做了吃,我走了。」王大壯深吸一口氣,起身就走。
誰知,還沒邁步,對方就一把拉住他,「大壯,等一下。」
「啊!」王大壯一愣,隨即立刻跑開,「我我我......我回家了,春花......」
然後,王大壯一溜煙跑的沒影。
噗哧!身後,王春花忍不住笑出聲,「這個傻小子,說你傻吧,有時候看著不傻,說你不傻吧,有時候又真傻,哎......」
......
王大壯跑出王春花家,才停下腳步。
「嗐,水桶忘了拿回來。」王大壯一拍腦袋,想起一事。
「算了,春花自己會還回來的。」
王大壯順路來到許香蘭家。
香蘭剛才睡著,此時應該醒了吧。
還沒進院子,他提前從儲物珠裡把那部手機取出來。
邁步進院,就看到許香蘭在洗衣服。
「香蘭,在洗衣服呢?」可能許香蘭洗的太認真,沒有聽到王大壯的腳步聲。
「啊!」許香蘭嚇了一跳,站起身來,看到王大壯才回過神。
「大壯,你走路一點聲音都沒,嚇死嫂子了。」
王大壯撓撓頭,應該不至於吧,他感覺自己走路很平常,也有腳步聲啊。
再看許香蘭,手裡攥著一個衣服。
見王大壯如此囧樣,許香蘭噗哧一笑,「傻小子,還害臊起來。這有什麼害臊的,咱倆以後就是夫妻了,你還這樣,怪生分的......」
王大壯笑了笑沒說話。他倒不是生分。
「對了,大壯,以後你的衣服都拿來,讓我給你洗。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也該為你做點力所能力的事了。」許香蘭突然說道。
「啊?香蘭,這......衣服我一個人洗就行。」王大壯一愣,隨即擺手拒絕。
雖說兩人私定終身,可現在就讓人家給自己洗衣服,他於心不忍。
許香蘭翻個白眼,沒好氣說道,「你一個大男人洗什麼衣服,這些事兒都是我們女人做的。」
好像想到什麼,她突然眼神一暗,「難道連個衣服都不給人家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