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和渣男離婚了》第一卷_第233章 初告白
夏梓木叫了白依依一聲:“能幫我叫杯牛奶嗎?
”
“沒問題。
”
白依依應了一聲,望著陽台上夏梓木的背影,忽然想到些什麽,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夏梓木回頭看了眼,見房間裡空無一人,有些奇怪。
叫個牛奶而已,這人怎麽還自己出去了?
她的注意力沒在這上面停留太久,走回房裡拿了手機出來,放了舒緩的音樂,這才重新泡回水裡。
溫熱的液體沒過鎖骨,夏梓木舒適地閉上眼,覺得腳趾都放松了。
過了有五分鍾,房門那邊再次傳來動靜。
夏梓木以為是白依依回來了,便道:“你把牛奶放在陽台的桌上吧,我待會兒喝。
”
她話音落下,身後的人卻沒有應聲。
腳步聲響起,是皮鞋叩擊地面的聲音。
不是白依依的拖鞋聲。
夏梓木轉回頭,入目先是一雙鋥亮的黑色的皮鞋。
褲子與皮鞋之間露出一小塊被襪子包裹著的腳踝,骨節突出,形狀很好看。
她心口一跳,視線向上,就看到陸景灝的臉。
他端著一杯牛奶站在陽台和房間交界的地方,整個人也像是定在那裡一般。
顯然他也沒想到夏梓木是在泡溫泉。
夏梓木反應很快,“依依請你過來的?
”
陸景灝頷首,視線從她光潔修長的脖頸上移開,走到一旁白色的鐵藝桌邊,把牛奶放上去。
放下牛奶,陸景灝再次開口:“我先走……”
他話沒說完,房間的燈突然就滅了。
天上烏雲密布,不見星月。
樓底的光映上雲層又反射下來,隻剩下很淡很淡的微光。
隨著大燈燈光消失,夏梓木額角一跳。
她大概能猜到,這件事應該是白依依做的。
因為她之前說過,想讓她給她製造機會。
可……
這情況是不是不太合適?
夏梓木從池子裡上岸,準備去拿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機,給白依依打電話,讓她把電給通了。
她身上隻裹了一條白色的浴巾,在黑暗中有些亮眼,
浴巾沾了水,緊緊地貼在身上,勾勒出誘人的弧度。
陸景灝眸色暗了暗,沒有說話。
許是他盯得久了,夏梓木終於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此刻是個什麽樣子。
她已經拿到手機,點亮了屏幕。
屏幕上,是印著白依依手機號碼的撥號界面。
她盯著手機看了好一會兒,忽然又放下。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現在,或許就是她表明態度的最好時機。
她轉過身,朝陸景灝走過去。
胸前的柔軟隨著她的走動輕輕晃著,陸景灝嗓子發乾,移開了視線。
夏梓木走到他面前。
她臉有些紅,但好在現在的光線暗,陸景灝並沒有察覺到她的異樣。
她鼓起勇氣,擡眼看他。
恰好他也在看她。
視線撞上,夏梓木垂在身側的手緊了緊,忽然不知該如何開場。
被他盯著,她心裡的那些話,有點難以出口。
她忽然有些氣惱自己的笨拙。
她不是嘴笨的人,此刻卻連如何漂亮地開場都不知道。
良久,她道:“你閉一下眼睛,我有話想對你說。
”
“閉眼才能說?
”
陸景灝開口,聲音已經有些啞,像被火灼燒過。
他心裡,隱隱有了什麽預感。
夏梓木聽到自己的心跳愈發的快,像有幾百隻小兔在蹦,每蹦一下,她的臉就燙一分。
好在夜色昏暗,藏住了她所有的緊張。
“對。
”
陸景灝繼續盯了她幾秒,闔上眼。
過了大概半分鍾。
陽台上隻有風吹過的聲音。
陸景灝問:“要說什麽?
”
夏梓木一邊壯膽一邊整理措辭,“我還沒想好,你等一下。
”
又過了兩分鍾。
陸景灝:“想了好嗎?
”
“沒。
”
又過了三分鍾。
“還沒好?
”
“……嗯。
”
夏梓木身上隻裹著浴巾,凍得有些冷了。
她吸吸鼻子,還在想開場白。
偏生她今晚的語言系統就像是罷了工,怎麽也想不起白依依告訴她的那些告白語錄。
忽然,她聽到陸景灝輕輕歎了口氣。
下一刻,她就被陸景灝拉住手腕,帶回溫暖的室內。
不等她說話,前面的人便轉過身,左手抓著她的手腕,右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擡頭看他。
室內的光線比外面還暗,夏梓木隻能看到模糊的黑影壓下來。
強烈的氣息包裹著她。
唇上一軟,夏梓木失了聲,剛平緩下去的心跳,再次如打鼓般劇烈跳動起來。
蜻蜓點水的一吻。
陸景灝很快就退開。
黑暗中,他的手指輕輕在她唇角摩挲,“你剛剛,是想告訴我這個,對嗎?
”
低啞的聲音,很輕很輕,似乎比今晚的夜色還要柔和,又好似白日裡漫山的紅楓一樣的熾熱。
夏梓木失語,低下頭。
過了幾秒,才微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聲音很小,陸景灝卻聽得清清楚楚。
他握著她手腕的大掌一緊,再次捧起她的臉,吻上她的唇,強勢地撬開她的唇齒,攻城略地。
他松開她的手腕,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按向自己。
力道之大,像是要將她揉進身體裡。
十幾年的守候,終於開花結果,沉穩如陸景灝,也抑製不住的開心雀躍。
這個人,是他的了。
隻屬於他一個人的。
他的小乖……
他的。
他纏著她許久,直到他的衣物被夏梓木浴巾上的水浸透,他才依依不舍地松開她。
夏梓木被吻得狠了,還有些懵。
呆了好一會兒,才注意到自己把他的衣服給印濕了。
她連忙想推開他,“你衣服濕了,我去找浴袍給……”
“不用。
”他彎腰,在她鎖骨上啃了一下,“總歸是要脫的。
”
夏梓木聽出他話裡的意思,全身血液上湧,耳邊的心跳聲噪得她再聽不到其他聲音。
她放在他胸口的手,忍不住抓了下他濕潤的毛衣。
又是一陣沉默,她低低地應:“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