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禹山身着一套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領結上鑲嵌着一顆閃耀的鑽石。
他的臉龐輪廓分明,線條硬朗,透着堅毅。
如果不是他走路時有些腿腳不方便,幾乎會讓人錯認成高禹川。
他身邊的慕以安則身着一襲華麗的晚禮服,裙擺如同盛開的花朵,拖地而行。
她的長發披肩,散發着一種優雅和迷人的氣質。
當他們走進晚宴大廳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們身上。
原本熱鬧的氛圍瞬間凝固。
他們的出現像一塊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層層漣漪。
在場的衆人瞪大了眼睛,交頭接耳,驚訝與好奇交織在一起,似乎都在詫異于他們倆的同時出現。
大家對這個組合充滿了好奇和興趣,紛紛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着。
“這是……高禹川和慕以安?
”
“怎麼可能,這明顯不是高禹川,高禹川跟他太太早就來了,在裡面呢!
”
“那這是高禹山?
!
怎麼跟慕家的慕以安在一起啊?
!
”
一時間,各種猜測和流言如漣漪般擴散開來。
有人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有人眼神中流露出疑惑,還有人不屑一顧。
“這慕以安之前不是把曹文松的原配弄下來上位了嗎?
這怎麼又跟高禹山站在一起?
”
“你怎麼回事?
網速這麼慢啊?
這可是鹿港的大新聞!
”
剛剛那人有些疑惑:“我才剛回國沒多久,确實不太了解,到底什麼情況啊?
”
知情的人紛紛一臉八卦,替他解答着。
“這三人者終被三,慕以安後來孩子也掉了,也被曹文松抛棄離婚了。
”
“而且後面曹文松好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小三小四小五不斷。
以前原配還是管得嚴,這麼多年都沒出什麼事。
”
“管得嚴又怎麼樣?
還不是被慕以安三了。
”
“不過這慕以安還是挺厲害的,沒了曹文松,這又勾搭上高禹山了?
”
剛剛疑問的男人還是一頭霧水:“高禹山……可是慕以安之前不是跟高禹川在一起過很多年嗎?
這怎麼又跟高禹山搞到一起了?
”
“這事也挺妙的……高禹川的太太沈瑤初,第一次失蹤以後,跟高禹山在加州那邊過了幾年夫妻生活,回來還是以高禹山太太的身份,帶着兩個孩子回來的!
”
“啊啊啊?
”那人更詫異了:“這四個人到底什麼情況……”
幾人說話的聲音并不算太小,不遠處的高禹山和慕以安,依舊能夠隐約聽到他們的對話。
高禹山一身筆挺的西裝,臉上帶着慣常的淡定與從容。
而慕以安,一襲優雅的長裙,微微上揚的唇角仿佛在告訴衆人,這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
慕以安挽着高禹山的胳膊,緩緩走了進來。
那些議論、猜測和好奇,也就随着他們的身影,逐漸來到了台上。
高禹山和慕以安走上台,站定,那些目光一瞬不移地盯着他們。
高禹山湊近話筒,沉聲道:“各位來賓晚上好,我是高禹山。
”
高禹山左手端着一杯香槟,右手被慕以安挽着。
“很榮幸能夠代表高氏集團,主辦今天的扶貧慈善晚宴。
”
高禹山舉了舉酒杯,輕笑一聲:“但在今天的晚宴開始之前,我想向大家宣布一件事。
”
他的話,讓現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
倒吸氣的聲音不絕于耳,而高禹山就在這樣的氣氛之中,笑着向衆人宣布。
“我身邊的,是我的未婚妻,慕以安女士。
”
他的聲音洪亮而堅定,似乎充滿了幸福與自豪,想讓全世界都知道他們倆的關系。
這句話像一顆炸彈在人群中炸開,引起了一片嘩然。
人們議論紛紛,交頭接耳,似乎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一刻,整個晚宴的氣氛變得異常尴尬。
在鹿港,豪門圈子裡的信息流通極快,他們之間的事情總能掀起軒然大波。
整個場面瞬間變得安靜,随後引起一片嘩然。
可慕以安卻似乎毫不在意大家這樣的反應,面帶微笑,眼中閃爍着幸福的光芒,她輕輕地挽着男人的手臂,臉頰在他肩上輕輕靠了靠。
慕以安接過話筒:“大家好,我是慕以安。
很榮幸今天能作為高家的預備人員,來參加這個晚宴。
以後,我就是高禹山的未婚妻,也是高家的一份子了。
”
兩人親昵的模樣,又讓現場所有人感到咋舌。
“官宣?
?
他們這是官宣?
”
“本來還在想是不是隻是女伴什麼的,結果竟然真的變成了未婚妻?
要訂婚結婚?
!
有沒有搞錯啊!
”
“高禹山真的能接受嗎?
慕以安當時是當了曹文松的小三,孩子也沒了,人也被抛棄了,完完全全都是棄婦啊!
”
“就是啊,高禹山怎麼想的?
還直接宣布了,真有這麼愛慕以安?
”
“不得不說,真想問問慕以安是怎麼拿下這些大佬的,真是太絕了!
!
”
交頭接耳的話不斷傳來,根本沒有辦法壓制,整個會場陷入一片沸騰,吵鬧極了。
可高禹山和慕以安并沒有在意這些,他們隻是專注地彼此注視着,似乎眼中隻有對方。
高禹山雖然深情地看着慕以安,心下卻在冷笑。
全世界都認為她慕以安配不上他,可他和慕以安都很會演戲。
所以就算是根本看不上對方,又如何?
隻要能達到目的,演戲又能有多難?
他在高家,都演了這麼多年了……
高禹山眸光穿過人群,落在了遠處高禹川和沈瑤初的臉上。
兩人肩并肩站着,都望着他們,臉上滿是詫異和震驚,似乎到現在都還沒有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高禹山勾了勾唇,心中有種莫名的爽感。
正想着,一道刺耳的男聲,忽然落入高禹山的耳朵裡。
與其說是男聲刺耳,倒不如說是男人的話太過于刺耳了。
“這高禹山到底怎麼想的,他這麼優越的條件,每次都撿高禹川不要的?
!
”
說話的男人忽然感覺到後背一涼,下意識擡頭,正好對上高禹山冷冽到極緻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