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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4章 慕以安:人都死了,還霸占着幾個男人!

誘她情深 白真菜 2207 2024-08-28 14:40

  “我是想要,但是不至于當鴨來換高禹山壓抑着不滿的聲音,冷冷傳來。

  聞言,慕以安怔了怔,沒想到他用了這樣的形容。

  慕以安微微挑眉,輕笑出聲:“你不想要當然沒問題,那我就給高禹川。
我相信,就算他不想要股份,但沈瑤初的東西,他一定很想要

  慕以安擡手,像是扔掉一袋垃圾一般,扔開了高禹山的襯衣。

  得了自由的高禹山,倒是松了一口氣,他神色微斂,鄙夷地勾了勾唇,笑道:“你用什麼手段弄來的股份,你自己很清楚。
你現在又想用什麼樣的手段,來用這些股份,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慕以安:“那又怎樣?
所有東西,隻要能夠為之所用,都是好用的,不是嗎?

  “你也說了,要能用高禹川撩起眼皮,眼神譏諷,唇角勾出嘲諷笑意:“高禹川就算是死了老婆,也不會睡你這種髒女人

  高禹山的話像一根導火線,瞬間點燃了慕以安心中的怒火。

  她原本冷靜的臉龐瞬間變得通紅,一首掩飾得很好的情緒崩塌,雙眼中閃爍着憤怒的光芒,仿佛要将高禹山整個人吞噬。

  慕以安的胸膛劇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帶着明顯的顫栗,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野獸,正在醞釀着狂暴的反擊。

  她的聲音變得尖銳而刺耳,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充滿了怨恨和不甘:“你憑什麼這麼說!
高禹山,我在給你抛橄榄枝,而不是讓你随意踐踏我的自尊和感情!

  她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節因用力而發白,似乎在抑制着即将爆發的情緒。

  可高禹山卻像是置身事外一般,他淡淡地掃了慕以安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

  他的聲音冰冷而平靜,像是冬日裡的寒風,刺骨而無情:“我隻是告訴你,讓你認清自己的位置,不要總是做一些不切實際的夢

  高禹山那毫不在意的眼神仿佛在告訴慕以安,她的自尊和感情,根本不需要人踐踏,就早己稀爛髒污。

  慕以安被那眼神刺激得渾身顫抖,緊攥雙拳,卻沒有任何話語能夠反擊。

  她緊盯着高禹山,緊咬牙關:“你會後悔的高禹山!
你今天說的話,我會永遠記住!
你後悔今天對我說這些話!

  說完,慕以安轉身離去,步伐堅定而決絕。

  她低聲咒罵着,聲音雖小,卻充滿了無盡的怨恨和不甘。

  “這世上最不要臉的人就是沈瑤初!
人都死了,還霸占着幾個男人!
惡心!
真惡心!

  “……”

  *****

  ――――

  慕以安離開辦公室,罵聲卻很久才停息。

  高禹山從大大的落地窗往外望去,一切都好像按照他的想法在往前發展。

  可胸口,卻總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湧動。

  高禹山眉頭微微蹙起,仿佛正在思考某個重要的決策。

  這時,助理輕輕敲門後走了進來,手中拿着一份報告。

  “高總助理小心翼翼地看着高禹山:“慕總沒做什麼吧……抱歉,我不知道她跟在我後面進來的

  “嗯高禹山頭也不擡,冷聲道:“叫她慕小姐

  “明白,高總

  見高禹山沒多追究,助理終于稍稍放心了些,他将報告放在高禹山面前的辦公桌上:“高總,這是最近一周的工作進度報告

  高禹山接過報告,低頭翻閱起來。

  助理想了想,有些欣喜地說道:“經過這一兩年的磨合,大家現在己經很适應您的工作節奏了,各項任務都能高效完成

  高禹山擡起頭,目光在助理臉上停留了片刻,又緩緩移向那份報告。

  他快速浏覽着上面的内容,不時地點點頭表示認可。

  “很好,辛苦你了高禹山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着一絲肯定,讓助理感到一陣安心。

  助理像是被他的一句“辛苦”鼓舞到了,繼續說道:“還有件事,我覺得有必要跟您彙報一下。
最近我發現,無論是員工還是合作夥伴,大家都越來越認同您在高氏的地位和影響力,覺得您才是高氏真正的主人

  高禹山聞言,眉頭微微一挑,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他輕輕放下手中的報告,看着助理,沉聲說道:“這是誰說的?

  “大家都這樣認為的

  本以為高禹山會很開心,卻沒想到他臉上的神情卻更緊繃了些。

  助理一時間有些慌張,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

  可隻有高禹山知道,越是因為大家都覺得,高氏還是高禹川的,所以才會在恭維他的時候,用上“才是”這兩個字。

  而提起高禹川,卻從未有人懷疑過他高氏集團掌權人的身份。

  高禹山擡眸,目光穿越透明的玻璃,落在繁忙的街道上。
車水馬龍,川流不息,仿佛一幅永不停歇的畫卷在他眼前緩緩展開。

  窗外,車流如織,紅綠燈變換着色彩,引導着交通的秩序,而人群則像潮水般在街道上湧動,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生活奔波。

  世界喧嚣,高禹山卻感覺自己被一層無形的屏障隔絕在外,無法融入這熱鬧的場景。

  他的手指輕輕敲打着桌面,發出清脆的聲響,他的思緒也随着這聲響飄向遠方。

  沈瑤初的離開,讓高禹川也愛而不得了。

  高禹川的崩潰,再也無心與他争高氏集團了,一切都掌握在了他高禹山的手裡。

  這一切,明明都在按照他的想法發展,他的心髒卻總是像空落落的,失去了一塊。

  窗外的陽光透過玻璃灑在他的身上,留下一片斑駁的光影。

  他屬于什麼?
屬于哪裡?
他好像始終想不明白。

  高禹山眼神微沉,掃了助理一眼,緩緩說道:“有些話,聽聽就好

  “明白,我不會亂說的助理低了低頭:“那我就先出去了

  “等等高禹山叫住他。

  助理擡頭:“您說

  高禹山眉頭微擰,隐晦問道:“高禹川走了?

  “嗯,帶着兩個孩子又去了海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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