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陳學文從平城監獄走了出來。
小楊坐在車裡,焦急地等待着。
見陳學文出來,他連忙迎了過去:“文哥,怎麼樣?
”
陳學文笑了笑:“答應了。
”
“最遲明天,大概就能知道結果。
”
小楊頓時舒了口氣,他真擔心問不出什麼情況。
陳學文幾人也沒在這裡逗留,直接驅車離開了平城監獄。
回到平城,陳學文并沒有直接回老廣場,而是讓顧紅兵開車去了周景輝家。
周景輝已經下葬了,如今周景輝家附近,依然還挂着白燈籠之類的吊喪物品。
陳學文幾人直接開車駛進院子裡,現大廳裡現在也有不少人呢。
周景輝的媳婦玉霞正坐在沙上,旁邊則坐着五個人,正大聲争論着什麼。
突然看到院子裡有車駛進來,這些人皆是一愣,紛紛轉頭看了出來。
當看到陳學文從車裡走出來,這些人面色皆是變了。
這些人,之前都是為周景輝做事的,自然知道陳學文的厲害。
現在看到陳學文過來,這些人下意識地便想後退一些,不願跟陳學文正面對上。
陳學文倒是一臉微笑,直接走進了大廳,跟衆人打招呼:“喲,大家都在呢。
”
“嫂子,不好意思,前段時間有點忙,沒能過來送送輝哥,節哀順變啊!
”
玉霞面色鐵青,死死盯着陳學文,咬牙道:“姓陳的,你少在這裡虛情假意!
”
“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
“我老公就是被你害死的,我不會放過你的!
”
陳學文笑了笑:“嫂子,我想你是誤會了。
”
“輝哥是被毒蛇砍死的,執法隊那邊都出了公告了,這跟我有什麼關系?
”
玉霞怒道:“姓陳的,要不是你用計坑我老公,他會死嗎?
”
陳學文淡然一笑,沒理會玉霞,而是看着旁邊幾人:“怎麼?
剛才進來的時候,好像聽到你們在吵架,是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嗎?
”
旁邊五人面面相觑,都把頭轉到一邊不說話。
陳學文冷笑一聲:“怎麼?
你們不說,就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
”
“我聽說,輝哥死了沒幾天,你們就想要搶走輝哥留下的産業。
”
“啧啧,輝哥平日裡待你們不薄啊,你們就是這樣做事的?
”
這五人皆是面色一變,其中一人低聲道:“陳學文,這是我們跟輝哥家人之間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系!
”
有人開口,就立馬有人附和:“沒錯,我們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插嘴了。
”
還有人嚷嚷:“什麼叫周景輝的産業,這産業,是我們辛辛苦苦打下來的。
”
“本來就該屬于我們,現在周景輝死了,他老婆想霸占我們的功勞,不願給我們,我們當然得拿回自己的東西了!
”
其他人紛紛叫好,五個人都是同樣表情,看那架勢,是準備聯合一起對抗陳學文了。
陳學文笑了笑:“這産業到底是誰的,我陳學文說不着。
”
“但是,輝哥活着的時候,對我不錯。
”
“現在他不在了,我當然不能看着你們欺負他留下來的孤兒寡母了!
”
說着,陳學文從身上拔出一把剔骨刀,直接刺在面前的桌子上,冷聲道:“你們幾個王八蛋,我現在給你們個機會,立馬帶着你們的人滾出去,今天的事我可以當沒生過。
”
“不然,就别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