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葉風騎着獬豸獸,星夜兼程,一馬當先,率先與匈奴王的大軍,短兵相接。
不愧是匈奴王麾下的精銳,一個個強大的匈奴戰士,騎着雄獅,英武不凡。
哪怕是在面對葉風座下的獬豸兇獸,那些雄獅坐騎,也沒有像剛才的那群虎豹豺狼一般,直接被吓尿癱軟,而是能夠保持鎮定。
“全軍集結!
”
“看我令旗行事!
”
位于高處的軍師,指揮若定。
竟能指揮着大軍,按照兵法戰陣的方式,逐漸将葉風,團團包圍。
饒是葉風,座下有壯如猛犸一般的兇獸,在面對一圈又一圈的獅騎,也猶如大海中的孤島一般,顯得孤立無援。
而雄獅集結成群,也能夠壯膽,愈發的不再懼怕眼前的未見之獸了。
而在葉風的身後,始終不見大夏大軍,遲遲沒有跟進。
畢竟腳力這方面,誰又能跟獬豸獸相比?
葉風見狀,倒是不慌不忙,對匈奴王的精銳,也不禁暗暗點頭。
心道:看來匈奴裡面,也有高人。
竟然懂兵法戰陣!
?
不過,在厲害的兵法,在牛逼的戰陣,在絕對實力面前,也将不堪一擊。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
位于高台之上的匈奴軍師,高聲喊道。
“大夏戰神——葉風!
”
說話間,葉風拔出了背負着的戰神刀。
橫刀立馬,如同屹立在原地的一塊豐碑。
饒是周圍有數萬的獅騎,也遲遲不敢上前,畏懼非常。
匈奴的軍師,向匈奴王請示,是直接動手,還是先哔哔幾句?
“女兒,那就是斬你的葉風麼!
?
”
匈奴王阿拉提斯汗問道。
“不錯!
”那匈奴公主,眼含恨意,斷臂還在隐隐作痛,“他就算是化作灰燼,我也認得他!
就是他!
!
!
”
匈奴王遠遠望去,贊歎道:“真是一員猛将啊!
”
“可惜不能為我匈奴所用,那就下輩子投胎,再來做我匈奴人吧!
”
說着,匈奴王一揮手,示意軍師下令,将其擊斃。
凡匈奴之敵,隻有死路一條!
見狀,匈奴軍師将令旗一揮,發動總攻!
這恐怕還是有史以來,匈奴數萬大軍,同時圍攻一人。
真是狼多肉少,令饑餓的匈奴将士們,有點不太盡興。
“殺!
!
!
”
“喔喔喔喔喔!
”
“大王有令,誅殺此人!
”
蠻兵們喊着口号,從四面八方,向葉風攻來。
“呵呵,好大的陣勢!
”
葉風見狀,不由得淡然一笑。
“單憑這點蝦兵蟹将,也想要傷我!
?
”
話音未落,葉風揮動手中的戰神刀,猶如狂風掃落葉一般。
一招,就刷倒了一大片人!
至此,葉風開啟了無雙割草模式,在數萬獅騎叢中,橫沖直撞,如入無人之境!
所過之處,人仰獅翻,殘肢斷臂,一片狼藉。
“媽呀,這家夥是怪物嗎!
?
”
“簡直是殺神在世啊,完全沒法打啊!
”
“葉戰神,原來他就是大夏那位恐怖的葉戰神!
”
頃刻間,數萬的獅騎,被葉風一人,打的節節敗退,毫無還手之力。
哪怕匈奴兵,人數衆多,但是圍繞在獬豸獸的身旁,就如同一群螞蟻圍着大象一般,根本就毫無用處,忙活半天,也隻有被秒殺的份!
“好厲害!
”
位于高處的匈奴王見了,也不由得暗暗心驚,同時又發自内心的佩服。
“真乃世之猛将,天下無雙!
和傳言中一般無二,無愧于‘不敗’之名!
”
“唉,這要是能為我所用,又該多好!
可惜啊可惜!
”
匈奴王有招降之心,但又怕寒了一旁女兒的心。
“父王!
”
果然,一旁的匈奴公主見狀,開口問道:“如果待會兒,将其制伏,他若肯降,你是否願意,就此罷手,并不計前嫌,委以重任!
?
”
聞言,匈奴王轉身,看向女兒,尤其是她那空蕩蕩的衣袖,臉色微變道:“我的兒,何出此言!
?
”
“為父怎麼可能為了一外人,而忘了你的斷臂之恨!
?
”
“今日此時,且看為父當場為你報仇雪恨!
”
聽聞此言,匈奴公主的心裡,也終于舒服多了。
其實報不報錯,還在其次,但能有父王這句話,就足夠了。
“父王,為了你的宏圖霸業,我這點傷,不算什麼。
”
“若想要攻陷幽州,一統大夏,單憑我們匈奴一族,恐怕還遠遠不夠,必須得招納更多像葉風這樣的大夏降将,為我們所用。
”
“葉戰神,乃世之名将,當世大才,若能為父王所用,我可以放下私人恩怨,不與他計較。
”
為成大事,公主甘願做出犧牲。
哪怕父王為籠絡其心,将自己嫁給眼前這名仇人,她也會同意。
就在父女二人,想入非非,不切實際地讨論着要不要招降葉風之時。
“大王!
不好了!
”
這時,匈奴的軍師,突然高聲提醒。
“葉戰神,單槍匹馬的打過來!
”
“大王暫退,免受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