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匈奴王擡頭一看,果見葉戰神,駕馭着胯下兇獸,猶如坦克車一般,一路碾壓而來,根本就無人能擋!
匈奴王見狀,心中頓時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心想:我還想招降他?
在這麼繼續打下去,我别再淪為他的階下囚!
“父王,我們先避其鋒芒!
”
匈奴公主道:“讓士兵們,先消耗一下他!
”
“等他力竭之時,再上也不辭!
”
反正,在匈奴高層的眼裡,底層的士兵,就是炮灰,就是用來犧牲的。
一将功成萬骨枯!
而這些普通士兵,猶如野草一般,春風吹又生,反正是殺不盡的。
這也算物盡其用了!
“唔!
”
匈奴王點了點頭,轉身準備離去。
同時遙望遠方,心中犯嘀咕:派出去的左右單于,十萬大軍,總不能全部失手了吧?
但若前方戰事順利,這大夏的葉戰神,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總不能是從天而降,飛過來的吧?
正這般想着,前方突然馬蹄聲震天響。
隻見一支大軍,迅速回撤,向己方這邊彙合而來。
“報——是右單于大人的豹騎,前來支援!
”
匈奴王聞言大喜,道:“來倒好,還是我拓跋兄弟,為人仗義!
知道我後方有變,立即率軍來營救!
”
“不愧是我欽點之人,對我果然是忠心不二!
比左單于那小子有良心多了——那小子也隻惦記我的女兒和我的位置!
”
其實,要不是左單于一直苦苦追求,匈奴王是有意,将女兒許配給右單于的。
但就在這時,後方大軍,忽然大亂,相互間自相殘殺,打成一團!
“怎麼回事!
?
”
匈奴王剛從前線退回來,結果後方又打起來了,而且看這陣勢,打的比前線還激烈!
?
什麼情況!
?
又有大夏敵軍了?
哪兒呢——沒見人影啊!
?
“大王,大事不好了!
”
“反了,都他媽反了!
!
!
”
這時,立即又有匈奴士兵,慌忙來報。
匈奴王聞言大驚:“誰他媽的反了!
?
你說清楚!
”
“是右單于!
!
!
”
匈奴士兵大聲喊道。
“右單于的豹騎,沖入我方陣中,見人就砍!
不知何故!
”
什麼!
?
此言一出,匈奴王大驚失色。
怎麼會!
?
一定哪裡有誤會!
匈奴王是不會相信,自己親手提拔的右單于,怎麼會反?
那自己豈不是瞎了狗眼!
?
“帶我去看看!
”
匈奴王親至,準備與右單于對話。
來到陣前,果然見标新立異的豹騎,左沖右突,殺人無數。
匈奴後方大軍,遭此突然襲擊,根本就來不及防備,死傷無數。
眼前,皆是一片屍山血海。
耳中,還傳來陣陣諸如“為大夏而戰!
”、“活捉匈奴王”等言語。
見此情形,匈奴王心中,縱然有萬般不信,但也不得不接受這一殘酷的現實。
右單于,确實反了!
“拓跋烈火!
”
随即,匈奴王登高一呼,聲若雷霆,滿臉憤怒。
“我待你不薄,你為何反我!
?
”
聞言,拓跋烈火也高聲回應道:“因為——我是大漢人!
”
一句漢人,勝過千言萬語的解釋。
匈奴王更是如遭雷擊一般,瞪大了眼睛,身體也微微搖晃,有些承受不住,這般打擊。
“怎麼會……我真是瞎了狗眼!
”
“竟然提拔了異族漢人,為我左膀右臂!
釀成今日之禍亂!
我之罪也……”
匈奴王,既憤怒,又無奈。
事已至此,大錯已成,說什麼都晚了。
可是——匈奴王很快又反應過來,眉頭一皺,疑惑萬分。
拓跋烈火是漢人,可是他手下那麼多豹騎将士,難道也都是漢人!
?
這不可能吧!
?
怎麼也都跟着反了!
?
随即,匈奴王又高聲喊道。
“匈奴人不打匈奴人!
”
“全體豹騎聽令,立即下豹,放下你們手中的兵器!
”
“本王知道你們是被拓跋烈火這反賊挾持的,現在立即停手,我可以赦免你們的死罪!
”
本來,匈奴王是想要策反拓跋烈火帶來的豹騎,畢竟那也是一支精銳。
但不料,豹騎衆人鐵了心的歸漢,回怼道:“我等雖是匈奴身,但已經大漢心!
”
“今日活捉匈奴王,奉為投名狀!
”
“兄弟們,上啊!
”
匈奴王聞言,差點沒被當場氣暈過去。
“你們一群匈奸,真是氣煞我也!
”
“我要誅滅你們九族!
!
!
”
對話間,後方俨然變成了正面戰場,厮殺慘烈,要比前線葉風那邊,打的更為激烈。
畢竟,葉風一人,雖形成了碾壓之勢,但畢竟也隻有一人。
而後方,拓跋烈火親算豹騎和豺騎十萬精銳,反戈一擊,造成的混亂和傷亡,可想而知。
再加上呂孤泓所率領的夏軍,也混入其中,聲勢浩大。
眼看匈奴王近在眼前,呂孤泓也不禁大喜過望。
星夜兼程,就是為了,先一步活捉匈奴王,免得被人搶了這份頭功。
“嘿嘿,葉戰神,雖然你先我一步抵達,但我近水樓台先得月,就不客氣了!
”
“活捉匈奴王的頭功是我的了,幽州的戰神帥位,也是我的了!
”
霎時間,呂孤泓拔劍,騰空而起,向着眼前的匈奴王,一劍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