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陸海的住宅。
陸海在尋找打探了幾天之後,也并沒有得到宮夜霄是生是死的消息,所以,他産生了一種不安,這種不安令他覺得有必要出國避一下,即便他再貪戀在陸氏集團的權利和财富,比起後半生的平安,他還是選擇了後者。
他已經陸續的按排他的太太和兒女出國避難去了,他則留下來打聽宮夜霄的事情,還在處理一些後續的财産,因為這一走,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所以,這些财産他也不會便宜了陸俊軒,所以,能處理的,他就處理了。
三天的時候,他已經處理完了,昨晚上最後一筆交易款打進了他的卡裡,他也知足了,打算今天一早就去機場登機去m國,再從m國轉機,去他最終選好的地扯,路線複雜,為他日後的躲避追蹤做準備。
他的轎車,在早上七點就到達了機場,這會兒機場人不多,陸海的心也安了不少,他的飛機在七點半起飛,他正好趕得上。
此刻,他的心裡有一種不甘心,他想,等避過了風頭,他還是會再回來的。
走到入檢口,陸海将證件和護照遞給了檢查員,在他準備邁進機檢機器的時候。
突然,隻見檢查人員朝他道,“對不起,陸海先生,您不能過安檢。
”
陸海的臉色猛地一變,“為什麼。
”
“因為您被公交局扣留了離境的權利,至少兩個月之内,您隻能呆在國内,不能離境。
”
”什麼?
憑什麼阻止我離境?
你們這些機檢人員是怎麼辦事的,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陸海在驚慌之中,立即表現出氣急敗壞的舉止來,
是誰扣下他離境的資格的?
“我警告你們,今天必須給我辦出境手續,否則,我會起訴你們。
”陸海大聲說道。
“對不起,陸先生您要是再這麼防礙公務的話,我們會報警的。
”機檢人員面無表情的看着他,并不買帳。
“我是陸氏集團副總裁。
”陸海報出了自已的身份。
“不管您是誰,和我們沒關系,我們隻按照程序辦事。
”機檢人員繼續無視。
而且,他們也是見多了,一般阻止出境的人員,都應該是犯事的人,所以,他們才不怕呢!
陸海怒不可揭的提着箱子出來,在出來之後,他的臉色立即陰沉中透着不安,他立即想到背後的人是誰,除了宮夜霄,還有誰會有能耐這麼快阻止他出境?
看來,程漓月已經向法院起訴了。
陸海的心是真得慌了,他沒想到自已的一世英明,就要毀在一個女人的手裡。
而在同一時間,程漓月在送完兒子之後,就接到了律師打來的電話,陸海在機場過機檢被扣留下來的事情,程漓月緊了一下心弦,慶幸起訴得及時,否則,陸海真得就跑了。
“張律師,請問什麼時候可以把陸海告上法庭?
”
“程小姐,我們已經核對了資料,明天就可以開庭審理你父親的案子。
”
“好,就明天吧!
”程漓月也不想再等了,她不會害怕任何人。
送完了兒子,程漓月回到家裡,現在,宮夜霄公然在家裡養病了,顔洋每天早上把當天的工作文件交到他的手裡,他也在家裡辦公。
她提菜走進來,推開門,隻見宮夜霄身上套着一件寬松的灰色長袖t恤,下身套着綿褲,雖然不似以往的西裝革履,風采迷人,但此刻的他,卻散發着另一種居家男人的氣息。
霸氣不減,卻更添一種迷人的氣息。
程漓月放下菜走過來,皺眉問道,“你坐在這裡多久了,該去躺躺了。
”
宮夜霄慵懶的倚坐在沙發上,薄唇輕啟道,“沒必要。
”
程漓月坐到他的身邊,“我看看你的傷口。
”
宮夜霄停下手中的動作,由着她掀開他的下擺,查看他的傷口,紗布沒有再溢出血了,看來是在愈合恢複之中。
“我明天就準備把陸海告上法庭了,今天律師會給他發傳換單。
”
“需要我出庭旁聽嗎?
”宮夜霄眯眸尋問。
程漓月看着他,搖了搖頭道,“你已經為我做得夠多了,我不能再麻煩你了,我自已能行。
”
宮夜霄凝視着她堅強的表情,贊歎一笑,“我相信你能行。
”
程漓月一擡眸,觸上他的笑眸,她也跟着笑了一下,“如果沒有你,我可能什麼也做不了。
”
宮夜霄不由勾唇,暖昧的笑望着她,“所以,在感謝我的時候,就得更賣力一點。
”
程漓月知道他話中所指,俏臉微微一紅,“你幫我這麼多,就真得隻為了這個?
”
“這是你當初定得交易,又怪我?
”宮夜霄反問她。
程漓月一時無語以對的看着他,“好吧!
等你的傷好了之後,我不會再拒絕你了。
”
宮夜霄這會兒真得恨不得殺了陸海解氣,眼看着她已經答應他了,而他現地竟然有心無力。
該死的。
程漓月見他俊臉緊繃着,看穿他的心思,輕笑安慰一聲道,“你放心,我會耐心等你傷好的。
”
宮夜霄臉上閃過一抹懊惱,緊接着,他邪惡一笑,扣住她的手臂,“我們先來預熱一下。
”
程漓月立即吓了一跳,這個男人開什麼玩笑,現在他的腹部傷還沒好,就亂來?
“不要…等你的傷好再說。
”程漓月不答應。
宮夜霄可不敢,他的大掌立即難耐的撫過她的胸口,有些放肆起來,在程漓月還沒有反應過來。
他将她的身子一提,程漓月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
男人的大掌,溫度灼熱的,令她渾身發燙,發軟,想要推開他,又顧及着他的傷。
宮夜霄健臂在她的後腦勺一扣,吻便覆上她,如果他沒有受傷,程漓月也許就真得不拒絕了,反正遲早是要給他的。
但是,他現在有傷啊!
他可以沒理智,她卻不能不顧及啊!
再說,這個男人從來就沒有把自已受傷的事情當一回事。
“不要…”她喘息一聲,伸手撐着他的肩膀拒絕着。
宮夜霄這會兒也是又氣惱,又無奈,明明他想要的女人就在面前,可以作他為所欲為了,身體卻不行。
這種煩燥的想殺人的心情,真得沒人能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