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婧姗恍然。
暗道自己果然沒有猜錯。
三人并列站在陳江河與王婧姗面前,臉上散發出縷縷寒意。
陳江河笑了笑,“你說對了。
”
王婧姗神色十分輕松。
不過是三個宗師而已,陳江河應該能夠很輕松就解決。
要知道陳江河即将踏入築基境。
對付三隻蝼蟻不在話下。
“是松島秀夫讓你們來的?
”陳江河問道。
為首的那名宗師冷笑:“小子,看來你一點都不害怕,似乎還知道我們會來。
”
陳江河繼續說道:“既然你們不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說明我說對了。
”
那名宗師哈哈大笑,“是又如何?
”
“你公然與松島家族叫闆,這是你應得的結局。
那本書在哪兒,馬上給我交出來。
”
“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
王婧姗聞言失笑道:“你們就這麼自信?
這不是東瀛,是華國!
”
說話的宗師絲毫不在意,眼神中甚至還有些濃濃的輕蔑,“是華國那又怎麼樣?
當年還不是被我們踏破國門,差點亡國滅種?
說不好,今後我們還能再來一次!
”
“口出狂言,胡說八道!
”王婧姗怒斥。
上世紀發生在這片土地上的事情,是華國永遠都無法回避的傷痛!
東瀛這個罪魁禍首非但沒有悔過,甚至還想卷土重來!
是可忍,孰不可忍!
陳江河同樣十分憤怒。
要知道他不僅僅是昆侖組織的高層,同時還是軍部的将領!
他有職責守護這片土地!
“你叫什麼名字?
我不殺無名之輩!
”陳江河開口。
之前說話的那名宗師冷笑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名,西條大翔!
”
“我們三人都是松島家族供奉的宗師,今日要為松島家族斬殺敵人,爾等明白嗎?
”
看得出來。
西條大翔沒有把陳江河與王婧姗放在眼裡。
王婧姗發出聲冷哼,道:“你們就不怕死在這兒?
骨灰都無法回到故土?
”
西條大翔聞言哈哈大笑。
語氣甚至還多了幾分嘲諷,“想殺我們三位宗師,你們配麼?
”
“是了。
”
“我家少主說了,你這個女人資質不錯,可以當少主的女人。
至于正室你就别想了,當個妾室還是不錯的。
”
“你要明白,這是你的榮幸。
”
看着西條大翔高高在上的神态,王婧姗泛起陣陣惡心。
她戲谑地回應道:“讓我當松島秀夫的女人?
你們确定沒有說錯麼,你們要清楚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
”
西條大翔大手一揮,打斷王婧姗的話。
“哼。
”
“我們不與長發婦人争辯,隻是浪費時間罷了。
”
“姓陳的,你乖乖受死!
”
西條大翔與另外兩名宗師不想夜長夢多,立即揮拳向陳江河殺來,欲要在最短的時間内擊殺陳江河。
王婧姗默默走到一邊,不打擾陳江河出手。
陳江河動了。
他隻是擡起輕飄飄的一巴掌而已!
這一巴掌,令周遭風雲突變。
三名來自東瀛的宗師臉色微變,因為他們都感受到了濃濃的危險氣息!
“這是怎麼回事?
”西條大翔驚呼。
另一名宗師連忙說道:“我怎麼覺得,這個姓陳的家夥不是善茬?
”
最後一名宗師硬着頭皮說道:“不管怎麼樣,我們都隻能豁出去了!
難不成我們三人聯手,還不是他的對手?
”
這是他們最不願意承認的事情。
隻不過。
陳江河沒有給他們廢話的機會。
一巴掌落下。
洶湧的内力盡皆落在西條大翔一人身上。
西條大翔轟隆一聲被壓在地上,雙膝直接在地上跪出兩個深坑,瓷磚出現蛛網狀裂紋!
另外兩名宗師大驚失色。
紛紛望向跪地不起的西條大翔!
西條大翔神色驚駭,驚恐地望向陳江河。
滴答!
滴答!
滴答!
一滴滴血液從西條大翔嘴角流淌,滴落在地面。
要知道。
這隻是一巴掌而已。
“西條大翔,你感覺如何?
”一名宗師驚呼,伸手想要把對方拉起來。
一上手,這名宗師傻眼了。
西條大翔的手臂軟趴趴的,意味着整條手臂的骨骼都已經粉碎!
使得這名宗師眼皮狂跳,連忙松開手!
在二人極度驚恐的目光中,西條大翔徑直倒了下去,成為一灘軟趴趴的屍體!
不出意外。
西條大翔的内髒都已經成為血水!
一位宗師就這麼死去!
給剩餘二人帶來極大的心理沖擊!
他們的實力比西條大翔弱得多,隻是宗師初期而已,怎麼可能是陳江河對手?
“慢着!
”一名宗師開口。
“我們認輸了,希望你不要繼續動手!
”
另一名宗師哆哆嗦嗦說道:“我們隻是奉命行事,罪魁禍首乃是松島秀夫,與我們無關!
”
陳江河神色冷漠,一字一句說道:“助纣為虐者,都該死!
”
如果陳江河沒有這麼強。
那麼他與王婧姗的下場肯定不會好到哪兒去。
他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你們在害怕什麼?
”陳江河笑了笑。
兩名來自東瀛的宗師吓得臉頰毫無血色,先後撲通跪在陳江河面前求饒。
陳江河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反而幽幽問道:“少說廢話,我隻想知道一件事,那便是松島秀夫的下落。
”
“他,他在東瀛在東海開設的使館!
因為他的叔叔乃是使團的負責人,由使團的人負責他的人身安全!
”一名宗師直接開口,并且希望能夠讓陳江河放過他。
“很好。
”陳江河點點頭。
“看在你們這麼聽話的份上,我還真有些不忍心殺你們。
”
二人心中一喜,連忙磕頭拜謝。
“不過——”
“你們夜闖我家,讓我很不高興。
我若不殺你們,天理不容。
”陳江河話語驟然轉寒。
還不等二人繼續求饒。
陳江河一巴掌把二人送上西天,沒有任何拖泥帶水!
至此。
三名來自東瀛的宗師盡皆死在陳江河手中。
王婧姗早就對這些場面見慣不怪,所以内心并沒有任何波瀾。
“接下來,你怎麼打算?
”王婧姗問道。
陳江河目光冷幽,“既然松島秀夫敢對我動手,還敢觊觎你,那我就得給他點顔色瞧瞧。
”
“殺入東瀛使館!
”
“就在今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