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柔無奈的蹙眉:“姐姐說什麼我聽不懂。
我今來,是要問問姐姐,王管家說王府的銀子跟賬目的對不上,賬目的銀子多,現有的銀子少。
你把王府的銀子藏哪去了?
”
雲姒眯起眼眸,心中止不住的冷笑:“你有病,給你治病,成天都是天山雪蓮千年人參,你說王府的銀子去哪了,你心裡沒點數?
”
要不是原主賣自己的東西,再讓婢女去外,問雲家派到這裡來的人接濟貼補,王府哪裡堅持得到如今!
整個王府的花銷,從幾個月之前開始到如今,全是靠着原主一直貼補的銀子才能正常維持下去。
如今沒得銀子花了,居然好意思來質問她?
蘇韻柔看雲姒居然不承認,眼中顯出輕蔑:“姐姐果然是窮鄉僻壤裡面出來,眼皮子淺顯的下賤東西。
耍心機鬧和離,威脅王爺不給我割血入藥。
如今又把王府的銀子藏了,不就是為了讓王爺來找你,讓男人多看你一眼嗎?
下賤!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銀子,庫房的鑰匙,到底在哪?
”
雲姒倒是笑了。
這小白花,在沒有男人的時候,居然這麼咄咄逼人了?
“我今天懶得跟你廢話,你不滾是吧?
”
今晚霍臨烨不在,可是千載難逢的逃跑機會,她可不想跟這朵白蓮花在這裡扯。
蘇韻柔端出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剛開口,就感覺身子一麻。
看着緩緩倒地的蘇韻柔,雲姒忍着惡心,忽然跪下。
焦急的推着“死不瞑目”的蘇韻柔:“你怎麼了,你快醒醒啊妹妹~~”
門口守門的婢女聽見動靜,急忙進來:“怎麼了?
”
雲姒跳起來給蘇韻柔的婢女湘雲讓地兒,指着地上的人,小聲小氣的喊:“你快看看你家側妃這是怎麼啦!
”
湘雲忙蹲下去,看見蘇韻柔瞪大了眼珠子,完全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小姐,你……呃!
”
湘雲喉嚨裡面隻發出了一個囫囵的字眼,就直直的倒下去了。
主仆兩人的眼睛還能轉動,此刻,都不敢置信的看着雲姒。
她到底用了什麼法子,居然讓她們動不了了!
雲姒将他們的驚疑看在眼裡,隻冷笑着調出手術刀。
她消瘦的臉上,厭惡之色如同蛛網密布:“蘇韻柔我忍你好久了!
”
她咬緊牙,擡起腳踢在蘇韻柔身上:“裝病喝人血調理身子,你怎麼這麼矜貴!
這麼喜歡喝人血是吧?
今天我就讓你喝個夠!
”
雲姒拿着手術刀,扯過湘雲的手臂,在她手腕毫不留情割了下去之後,塞在了蘇韻柔的嘴裡:“喝,喝個夠!
”
湘雲驚恐的轉動着眼睛,看着自己手腕上的傷口如同被鑿開洞口的泉眼。
湧滲冒出的鮮血,流滿了蘇韻柔的嘴巴。
滾落到地上,一汩汩蜿蜒流淌出去。
蘇韻柔氣得眼眸通紅,滿嘴的腥臭讓她幾乎作嘔。
麻木的身體又動彈不得,她隻能轉動眼珠子,惡狠狠的盯着雲姒。
這個賤人怎麼敢這樣對自己?
不要命了嗎!
雲姒還覺得不解氣,抓起蘇韻柔的手腕割了一刀,把蘇韻柔的手腕塞湘雲嘴裡。
蘇韻柔害怕的眼珠子都要蹦出來:血,她的血!
雲姒急着走人,雖然還不解氣,但是也未免夜長夢多。
她踩着蘇韻柔跑到床上,拿了包袱,又踩着蘇韻柔,在她臉上狠狠的碾壓了兩下。
跑的急,包袱裡面,還掉下去幾張銀票,落在了蘇韻柔的臉上。
蘇韻柔的目光驟然一淩:賤人!
這個賤人!
居然把王府的銀子卷了去!
雲姒撿起原主自己的銀票,看着蘇韻柔的眼神,就知道她想什麼了。
她不在意的撣了撣銀票,挑眉冷嗤:“沈神醫說了,偶爾放血,對身子有利。
你一邊放,一邊喝你婢女的血,又補你身子,又對你身子有利。
不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