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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軍嫂有點辣》第360章

  360:對答案估分吧(4更)

  考完了,是一時的放鬆。

  高考上發現卷子上的題不會做,那是鋒利的刀子一下子紮進心窩子。
考完試,被捅刀的時候多著呢,對答案那是鈍刀子慢慢的割,同一道選擇題,大家都選a,隻有你自己選b,哪怕是夏曉蘭這樣的學霸,也要懷疑下自己是不是粗心做錯了題。

  更別說成績沒有夏曉蘭硬氣的,對答案真是太傷了。

  先對完民間版的答案,過三天要去學校估分了,官方版的標準答案擺出來,那就不用爭辯對錯了,和官方答案不一定,那得被紮多少小刀子呀。

  考完三天,一些題自己到底是怎麼答的,記憶也會出錯,這就是估分不準確的原因。

  偏偏這估分,又決定著該報哪一所學校!

  所以高考完,並不代表走完了萬裡長征,不等通知書送到手上,看清楚上面寫的“某某某同學請於x年x月x日到學校報道”,提著的心,是不可能真的放下。
刀山火海也要過呀,教育資源有傾斜不假,有天賦又足夠努力的貧寒學子,還是能憑藉高考一躍農門,以此改變自己的人生。

  從這點來說,高考又是最公平的。

  考完試,學校請的班車要把大家都送回安慶縣。

  夏曉蘭也沒拒絕隨眾返校,班車擠一擠就有位置,老汪也不能說不讓劉芬三人上車。

  夏曉蘭是想著正好去縣醫院檢查下手腕,不吃止痛藥時,她手腕還是痛,連做了三天卷子,不知道骨裂有沒有加重。

  這些,她都沒有說出來讓人擔心,總算堅持完高考,夏曉蘭人不一定歇,手腕卻是能好好休養了。

  也不曉得夏長征是死是活,沒人給送醫院去,死了她也沒啥虧心的。

  這些人,手上沾著血,沾著‘夏曉蘭’一條命呢!

  骨折隻能治好的,夏曉蘭要的是治不好,讓夏長征賠她一隻手。
她原本想的是搞個粉碎性骨折,以此時的醫療水平去治,多半是恢復不了的,不過葛劍反饋的意見,夏長征的手傷勢比粉碎性骨折還嚴重?

  那就太好了!

  夏曉蘭沒得意太久,到了縣醫院重新拍x光片,儘管她考試時已經足夠小心,傷勢還是加重了。

  “年輕人不要仗著身體好就不愛惜,本來一兩個月能好的,現在起碼要多花一半的時間靜養!
要想這隻手後半輩子還能提起水,就不許再折騰它!

  夏曉蘭頭如搗蒜,高考都完了,她還折騰自己受傷的右手,那不是有毛病嘛。

  要和孫校長他們見面,估計又是一輪慈愛的關懷,夏曉蘭在醫院重新打了石膏就回商都了。

  差不多同一時間,夏子毓坐著悶熱的綠皮車,經過十個小時的顛簸,下了火車顧不上歇口氣,又趕緊跑去省城醫院。

  這時候,距離夏長征做了截肢手術已經整整三天,夏子毓才從京城趕回來。

  找到病房,病床上的人在睡覺,張翠滿臉憔悴,靠在病床邊發呆。

  “媽!

  病床上的夏長征兩隻手,一隻打著石膏,另一隻卻從手肘下截肢,纏著一圈圈紗布,血跡和黃色的碘伏水混在一起,沾滿整個紗布。
別管夏長征是不是重男輕女,那也是夏子毓的親爹,這種時候夏子毓肯定是悲痛的。

  她聲音哽咽,驚醒了張翠。

  “子毓,子毓你總算回來了,你爸、你爸的手沒了……”

  短短兩三天功夫,張翠眼眶深陷,臉色泛青,沒洗澡也顧不上梳頭,看上去嚇壞了。

  她當然是嚇壞了,夏長征現在是昏睡著,做了截肢手術後也清醒過。
醒著的夏長征接受不了自己沒了手,他對張翠大喊大叫,讓張翠去報案,去報仇,說他的手是被人砸的。

  嚷的院方都驚動,就通知了派出所。

  派出所的人來一問,夏長征說有人行兇,公安就依例問了夏長征,為啥一個人要去那麼偏僻的地方,有沒有看清行兇者的樣子。

  夏長征和張翠租住在城北,兩人都是鄉下進城謀生的小攤販。

  平日裡活動的範圍也在城北,黑燈瞎火的,怎麼去了城南的小學後巷?

  這問題夏長征回答不了,他支支吾吾的,公安隻有等他狀態好一點再來錄口供。

  病房裡還有其他人,夏子毓覺得張翠情緒太激動,就把張翠拖出了病房。
從走廊出去,就有個小花園,現在也沒人在花園裡,正是個談話的好地方。

  “電報裡說的也不清楚,我爸的手是咋回事兒?

  她等到第三天才回來,不是不孝,而是之前計劃辦的補習班,最近才剛剛有點眉目。
聯繫好了‘老師’,又搞定了場地,夏子毓正躊躇滿志,想要靠補習班大展拳腳。
接到家裡拍來的電報,卻不是向她報喜,而是說她爸夏長征斷了手,讓她速歸。

  夏子毓想要馬上買票回來吧,錢也投了不少在在補習班前期工作中。

  隻能帶著沉重的心情先把新生意運轉起來,自己才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商都。

  張翠哭了又哭,夏子毓煩躁無奈:“媽,你先別哭,我爸的手是咋斷的?
不是讓你們……”

  不是讓你們阻止夏曉蘭高考,反而把自己的手弄斷,夏子毓煩躁的原因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高考都結束了,夏曉蘭到底有沒有參加高考?

  “是、是夏曉蘭,一定是那個小賤人,是她找人打斷了你爸的手!

  張翠瘦的脫形,不僅是照顧夏長征,她自己也害怕。

  夏長征說他的手是被人一下下砸斷的,那種疼痛永生難忘,張翠就怕晚上睡著了,也被人拖出去打斷手,嚇得晚上都睡不著覺。

  “媽,爸的手都斷了,你們也沒搞清楚夏曉蘭是不是參加了高考!

  截肢啊,不是骨折。
丟掉的一隻手,豈不是白丟掉了?

  ……

  夏曉蘭痛痛快快玩了三天。

  睡到自然醒,想吃啥就吃啥,家裡面也不讓她幹一點活。

  7月12號,她由李棟梁兩人陪著去縣一中估分填志願。

  今天是可以暢快對答案的,標準答案就貼在黑闆上,一群人比夏曉蘭來的更早,講黑闆前圍得水洩不通。
人人手裡都拿著紙筆,對一道題就寫下來,一科科的,把拿到的分數寫下來,這就是‘估分’。

  “曉蘭,你手還有傷,我幫你對答案吧?

  陳慶拿著紙筆,夏曉蘭點頭,黑闆前烏壓壓的人頭馬上讓出一條路來。
陳慶問她先對哪科,其實夏曉蘭覺得都一樣,那麼多同學眼巴巴看著,夏曉蘭忍不住摸了摸鼻尖:

  “那就從語文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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