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軍嫂有點辣》1263:這是去招待所的車(1更)
劉芬到底也沒想出來要去哪裡玩。
「旅遊」這個詞,對85年的人來說並不是必需品,哪怕兜裡不缺錢的人。
後世許多熱門景點現在都還沒開發呢,能旅遊的就是名山大澤……爬山第一個被湯宏恩槍斃了,他認為節約體力很有必要。
體力節約下來做什麼?
這問題要是拋出來,劉芬大概又會臉紅的像煮熟的蝦子。
領完結婚證的第一天,湯宏恩帶劉芬逛了逛商都。
商都這地方劉芬生活了一年多,自覺還是挺熟悉的。
但她所謂的生活,是服裝店和於奶奶家兩點一線,頂多加個菜市場和榨油廠那一帶。
也是跟著湯宏恩後面,她才發現商都原來這麼大,好多地方她都沒去過。
「商都的變化還是不小。
」
湯宏恩早年也曾在豫南任職,對這地方不陌生,不過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
故地重遊,身邊帶著剛領證的妻子,他也有不同的感觸。
他怕劉芬放不開,故意沒開車,倆人就那樣在大街小巷漫無目的的閑逛,嘗嘗當地小吃啥的,倒也閑適。
這對增進兩人的感情是卓然有效的,開始牽劉芬的手還感覺挺僵硬,慢慢的,湯宏恩察覺到劉芬在放鬆。
這是個大進步!
兩人的初吻並不是發生在晚上,那時候是下午,逛了半天要往回走,劉芬上車的時候一縷頭髮卡在了車窗上,湯宏恩俯下身去給她解頭髮。
劉芬幹了尷尬的事兒自己就挺慌張,她也想幫忙,可頭髮被車窗玻璃給夾住了,越著急越理不出來。
「我去把車窗搖……唔……」
湯宏恩和她說話,正好她慌慌張張擡頭,兩人都臉就碰到了。
一開始湯宏恩還沒意識到自己碰到的柔軟是什麼。
並不是像後世偶像劇那樣,一男一女發生意外,就那麼湊巧嘴對嘴,嚴絲合縫親住,塗了膠水一般久久分不開……如果真是那麼猛烈的相撞,很大概率是磕破嘴唇,甚至磕掉牙!
湯宏恩和劉芬的「初吻」,嚴格意義上來說不算吻,就是一瞬間的唇與唇的觸碰。
速度快的連兩個當事人都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很柔軟。
有淡淡的花香。
嘴唇會被冬天的風吹皺,阿芬抹了點保護嘴唇的東西,香香的並不難聞。
這時候,劉芬的頭髮還纏著,她坐在副駕駛上。
湯宏恩是站在車門邊彎著腰。
他回味了一下剛才那味道,一本正經問劉芬:
「阿芬,我能不能再親你一下?
」
劉芬瞪大眼,這裡雖然是個小巷,指不定也有人路過,這人莫不是失心瘋了說這種話!
「不——」
一個行字還沒說出嘴,湯宏恩伸手攬住她的後腦杓,已經親了下去。
尚未出口的呢喃,全被封了起來。
他吻的小心翼翼,好像在確認她的味道。
說是成熟男女的情慾,更像是新婚的,似熟非熟的丈夫,向新婚妻子打招呼。
他們原本是風馬牛不相及的陌生人。
一個是前途遠大的市長。
一個是離異的農村婦女。
這兩個不可能走到一起的人,因為一場大雨,因為碼頭小店的邂逅,因為突如其來的一場病……那一碗普普通通的米粥而結緣。
動心往往就是一瞬間的事,與金錢無關,與權勢無關。
在那一刻,離婚十多年的湯宏恩需要這麼一碗粥,有家的味道,撫慰了他病後的虛弱的脾胃和新官上任一切都毫無頭緒的焦躁。
而劉芬呢?
從農村到城市,她被女兒拽著往前走。
她亦是會迷茫!
這時候,有這麼個男人,認可她,欣賞她,甚至喜歡她。
劉芬也完全無力抵抗這樣一個男人的追求。
說是套路太深,何嘗又不是兩個都曾在失敗婚姻中受傷的男女,彼此吸引,相互慰藉?
偶然中存在著必然性,他們適合在一起!
這個吻什麼時候開始的劉芬知道。
但什麼時候結束的?
等回過神來,湯宏恩已經把車開到了招待所。
「同志你好,這是我的工作證,這是我們的結婚證……要一間房。
」
夫妻倆住一間房,天經地義,任何人都不會說三道四。
劉芬還是莫名竄起一股羞澀。
生怕前台會多打量她,會笑她不正經,結婚證上的日期就是今天,剛領了證,就急吼吼的來開一間房,傻子都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些什麼!
不過劉芬實在是想太多。
湯宏恩選的是商都市委招待所。
他的工作證一遞上去,招待所的人又哪裡敢八卦呢!
雖說現在的服務員態度惡劣,那得看是在誰的面前,在領導面前她們全是訓練有素的。
湯宏恩不是商都市長,但的的確確是一位高級幹部,不管人家來商都是公幹還是私人原因,要住在市委招待所都有資格,機靈的招待所工作人員,看見領導帶著夫人,還要給安排一間清靜的房間。
湯宏恩走前面,劉芬跟在後面。
湯宏恩乾脆牽了她的手,「以後咱倆都並肩並排的走,實在太窄的過道,那也是你走前面!
」
走前走後很能說明地位。
要想別人尊敬劉芬,湯宏恩首先得自己尊敬她。
比如現在,領路的服務員聽到這句話,已然決定要待這位領導夫人更小心恭敬。
房間裡隻剩下一個人了,劉芬就開始緊張。
湯宏恩把電視給打開了,「我先去洗澡,你洗不洗?
」
自然是要洗的。
輪到劉芬洗澡的時候她還給自己打氣,男女間的事不就是那麼一回事兒麽,她有啥好緊張的?
話是這樣說,她還是在衛生間磨磨蹭蹭待了好久,熱騰騰的水蒸氣烘的她整個人都快燃起來了,還是湯宏恩怕她在衛生間昏倒,出身催促:
「阿芬?
」
「……我馬上出來。
」
湯宏恩看見她出來就笑。
有這樣的新婚夫妻嗎?
洗了澡出來,衣服還穿的規規矩矩的,除了發梢的水汽,真看不出來這是個剛洗過澡的女人。
不過把穿戴整齊的衣服,一件件親手脫掉的,不正是丈夫的權利和樂趣嗎?
湯宏恩伸手把劉芬拉住。
「阿芬,你很緊張?
」
湯宏恩坐在床邊上,劉芬卻是站著,身材嬌小的她隻有這樣才能居高臨下。
就這樣,她也絲毫沒有佔上風的感覺,眼神根本對不上焦,嘴倒是挺倔:
「我、我不緊張!
」
不緊張呀。
那牙齒為什麼會打顫?
湯宏恩悶聲失笑,把手伸向自己不緊張老婆。
一顆扣子、兩顆扣子……
一件外套,一件毛衣……
不緊不慢的,最後隻剩下貼身的內衣。
牙齒在輕顫,肌膚在顫慄,雖身材嬌小,卻頗有真材實料。
「阿芬,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
」
劉芬隻來得及說關燈,後面的事全然不由她主導。
她弓著身子,身體內所有的弓弦都被大力繃緊了,彷彿下一刻就會斷掉。
眼神煥然時,她忽然冒出一個念頭:
誰說男女間的事兒不就那麼一回事?
不,根本就是天差地別,大大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