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軍嫂有點辣》757:主動權(4更)
居然忘了這樣的大事。
夏曉蘭看著晚報,也就嘀咕兩聲。
她記得更清楚的是蘇聯解體的時間,因為那和她切身的利益有關,夏曉蘭想不記住都難。
至於這事兒,她隻有模模糊糊的記憶,還是上輩子看人物傳記給記住。
廢話,上一輩子的1985年,夏曉蘭還是個8歲的小丫頭,被表姨媽收養了,整天琢磨著如何討表姨媽全家的喜歡,又不是妖孽,咋會關注這種事。
夏曉蘭捏著報紙抖了抖,有時候當先知很寂寞。
也就隻剩下6年多的時間,蘇聯就要解體,說出去誰信!
蘇聯解體的時間可是清清楚楚記在了她的小本子上,拉著一火車皮的小商品,能把蘇聯的飛機換回國的段子,隻有蘇聯解體,陷入一片混亂的時間,才有可能發生。
一本萬利的買賣,沒有一個商人會拒絕。
這樣的盛況,夏曉蘭不可能不記下來。
但也僅限於此。
夏曉蘭也隻是對新聞感慨一番,這事兒對國內的大環境影響不大,對她的個人生活影響更小。
她就是社會主義的小螺絲釘,操心這種國際大事,沒意義嘛!
……
“子毓,你怎麼有點心不在焉的?
”
開學好些天了,夏子毓也從鵬城回學校,王建華覺得她人回來了,魂兒卻沒回來。
在特區到底發生了什麼,王建華感覺到自己和子毓有了隔閡。
“沒什麼,建華,我想去學校外面走一走,你陪我去吧。
”
學校裡看不成電視,夏子毓今天一整天都心神不寧。
杜兆輝真是高看她了,她根本沒有資源去接觸到什麼情報,華國的情報部門,也不可能預測到蘇聯上一任領導人會在3月10號去世,而新的領導人連夜就會上任。
夏子毓需要新聞報道的確認,來讓自己心安。
王建華隻能陪她出去。
“二叔也算苦盡甘來了,現在跟著香港老闆工作。
”
一路上,王建華沒話找話,夏子毓心不在焉,當保鏢算什麼苦盡甘來。
香港的小開,還能真的看重保鏢不成?
她二叔要是還能站起來繼續在杜兆輝身邊工作還好說,要是從此隻能坐輪椅了,很快會被杜兆輝忘記。
但二叔存在的使命完成了,要不是夏大軍,她也不可能接觸到香港的小開。
她還知道香港首富有錢呢,但無親無故的,首富為啥要見她?
夏大軍在杜兆輝身邊當保鏢,夏子毓才有了和杜兆輝對話的機會。
她本來是信心滿滿想要和杜兆輝合作,哪知香港的小開自視甚高,仗著有錢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裡,逼的她不得不搞一個“預”。
這是夏子毓不想走的一步,預成功一次,杜兆輝可能就要期待第二次。
然而她也不是次次都能預成功!
夏子毓哪有心情去理會王建華,見識過香港人的有錢程度,夏子毓現在特別躁動。
如果王建華註定了要成功,而王廣平現在又幫不了他,是不是意味著王建華的成功,還得靠她出一部分力?
靠擺小吃攤賺錢來出力嗎,還是大學畢業後,被學校隨意分配到一個地方,拿著死工資……這樣的她,都和其他同齡人一樣,從不凡淪為平庸,連自己的顧不上,談何幫助王建華上進?
夏子毓焦躁,她以前覺得有很多時間,現在夏曉蘭那邊發展的好,她不願意輸給夏曉蘭,也怕被夏曉蘭保護,就想趕緊給自己找個新靠山。
夏子毓走到學校外面,直奔報亭而去:
“大爺,今天的晚報有沒有?
”
報亭大爺沒見過買報紙這麼急的,“你來得巧,晚報才剛送到!
”
抽出一張晚報給夏子毓,夏子毓不用翻了,頭版就瞧見了新聞,她手指抓緊報紙,嘴脣緊緊抿著,臉頰上的肉都在顫動。
夏子毓這不是緊張,而是激動,她終於對了這麼一回,感覺之前的郁氣都吐了出來。
王建華看夏子毓抓著報紙不動,隻得自己把錢給了。
報停大爺一看夏子毓這樣,忍不住也多看了報紙兩眼。
蘇聯換領導人,這姑娘咋激動成這樣?
報亭的大爺很是感慨:
“我看這位女同學精神狀態不對,你呀,勸勸她。
”
報亭的大爺見多識廣,王建華和夏子毓這樣的,一看就是搞對象的,普通的男女同學,誰會吃了晚飯出校門遛彎兒呢!
夏子毓恍如踩在雲端上,王建華見她這樣,也隻能把她送回宿舍樓下。
“子毓,你回去早點休息。
”
王建華也納悶兒,夏子毓去了一趟鵬城回來人就不對勁,從前是圍繞著他轉,整個人一心撲在他身上,現在人明明在身邊,心在哪裡,王建華第一次不確定起來。
是什麼讓子毓變了?
是在鵬城發生了什麼事,還是他爸職務調動的事,讓子毓有了意見?
王建華不能確定。
夏子毓這時候哪裡顧得上王建華的情緒,拿著報紙遊魂般上了樓,寢室裡幾個室友原本在討論著什麼,瞧著夏子毓回來,馬上收了聲。
一個室友從前和夏子毓最要好,後來雖然疏遠了,看她失魂落魄的樣,到底有兩分不忍心。
“子毓,你上學期掛了兩科,打起精神來,重新補考就行了!
”
大一時,夏子毓成績還中等偏上,在學校也很討同學和老師的喜歡。
大二上學期,因為補習班的事,夏子毓先是挨了一個大處分,人際關係跌落谷底,期末考試還連掛兩科……簡直各種倒黴。
室友是好心安慰,夏子毓本人卻不太在意:
“掛就掛吧,我重考就行了。
”
她好像沒把掛科放在眼裡,那是為什麼心不在焉?
等等,這心不在焉裡,好像並沒有難過啊,而是激動。
室友也看不懂了,掛了兩科還激動,乾脆也閉嘴不談了。
剩下的幾個室友擠眉弄眼的,現在誰也看不懂夏子毓。
夏子毓把報紙又看了一遍,摺疊的整整齊齊放在枕頭下。
她現在才不關心室友關係如何,她落難的時候,也沒有誰站出來幫她,夏子毓根本不在意這些人了。
她需要在意嗎?
大家的人生以後會是兩條線,她和這些井底之蛙並沒有什麼好說的。
現在,隻要靜靜的等待杜兆輝來找她,主動權已經掌握在了她的手裡!
這一晚,夏子毓於睡夢中都帶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