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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軍嫂有點辣》2002:誰的支持者誰心疼!
(1更)

  是是是。

  你長得好看……哦不,你贏了說什麼都是對的!

  記者們迫切希望聽到細節,夏曉蘭卻不說了,每個記者都想採訪她,甚至專訪她,電視台記者當場向她發出邀請,希望她能上一次節目。

  夏曉蘭通通拒絕。

  她為什麼要配合這些記者?

  把她說成是鬼的是這些人,現在又要為了新聞噱頭熱情對她,夏曉蘭不在乎這些人,因為她贏了,今天的庭審過程早晚會公開,這些人為了新聞有看頭都會主動替她洗白。

  就是這麼簡單。

  媒體哪有什麼同情心,他們報道新聞,也製造新聞,就靠這樣度日!

  倒是那些支持她的人……

  夏曉蘭擠出記者們的包圍圈,對著那些在法院門口等了一天的支持者們鞠躬:

  「謝謝大家!

  「我沒有辜負你們的信任,我打贏了官司!

  「我,還會繼續努力的。

  康奈爾的同學,紐約的華國留學生,唐人街的華人。

  這是夏曉蘭一個人的勝利嗎?

  不,這是所有人的勝利!

  夏曉蘭贏了官司,沒有辜負他們的信任和支持,她就是像大家想象中那樣優秀,連天然偏向美國人的紐約法院都判她勝訴!

  「贏了。

  康奈爾的學生衝上去,把夏曉蘭包圍住,要開始他們的經典慶祝模式,把人擡起來往空中拋,夏曉蘭根本無力製止。

  反正最後也不僅是康奈爾的學生在拋她,紐約的華國留學生也加入其中,還有唐人街跑來的華人們。

  夏曉蘭的支持們陷入了狂歡。

  和他們相反的,當然是麗薩的聲援者。

  麗薩居然輸了?

  大家這麼支持她,她卻輸了,而且不和聲援者們解釋幾句,就匆匆坐車離開。

  聲援者們想懷疑司法不公正。

  可他們又比任何人都清楚,這裡是美國,是紐約法院,美國人和美國人打官司的結果很難說是否公正,輸贏有時和真相無關,要看雙方誰的律師更給力。

  但美國公民和外國人打官司,潛意識裡法官都會先保障美國公民的利益。

  除非實在沒辦法了,證據確鑿,於法於情,都隻能判外國人勝訴——手裡還捏著設計圖,麗薩的聲援者們無比尷尬。

  麗薩的匆匆離去,麗薩的敗訴,都讓他們有種自己被欺騙的感覺。

  選出來的設計圖到底是誰的作品好像不重要了。

  可能是夏曉蘭的。

  可能是麗薩的。

  麗薩的聲援者,不知道誰先帶頭丟掉了手上的牌子,飛快離去。

  其他人也有樣學樣,丟牌子,扯壞了身上印有支持單詞的T恤,灰頭土臉的離開,有些人大概太憤怒了,嘴裡還罵罵咧咧。

  倒不是罵夏曉蘭,他們的信任和情感被傷害了,麗薩的敗訴和不解釋,讓他們覺得自己很傻逼!

  夏曉蘭哪裡會管這些人是走是留。

  贏了官司總歸是喜悅的。

  法庭宣判她勝訴,要求麗薩賠償她經濟損失5萬美元,名譽損失和精神損失補償20萬美元……這是很正常的,不可能原告說多少就是多少,法院也有自己的核實標準。

  埃裡克認為麗薩侵佔作品,導緻夏曉蘭丟掉了AIA超新星建築師獎項,這裡就至少損失5萬美元,還有夏曉蘭因為訴訟而耽誤的時間和金錢,這才計算出了10萬美元的經濟損失賠償費。
不過法院給砍了個對半,畢竟沒有麗薩破壞,夏曉蘭也隻是入圍AIA超新星建築師評選。

  入圍不是拿定了獎啊。

  再有才華再牛逼,那獎項也不是穩穩噹噹放在那裡,等著夏曉蘭撿起來啊。

  20萬美元的名譽損失和精神損失補償費也不少了。

  此外,麗薩還要承擔本案的訴訟費。

  法院的判決,會在報紙上公開刊登,這也是夏曉蘭堅決要求的。

  麗薩服不服,會不會像律師邁爾斯說的那樣會上訴?
夏曉蘭不在乎,不關心,來一次打一次,麗薩不過是從被鄙視一次,變成兩次、三次!

  劉芬看著女兒被人高高拋起,有那麼多人為此歡呼慶祝,眼眶仍然是微紅的。

  「真好啊……」

  能贏官司真好啊。

  為夏曉蘭作證的人也沒離開,除了哈羅德。

  蒂娜在深深鄙視馬修:「你太愚蠢了,你居然當庭承認自己喜歡她,你腦子裡在想什麼?

  蒂娜想說,怎麼不能學一學哈羅德?

  這可能就是成熟男人和馬修這樣年輕蠢貨的差距,連蒂娜都能看出來,哈羅德喜歡夏曉蘭,可人家就是能面不改色否認——想到哈羅德,蒂娜又想到和威爾遜夫婦的約定,一時間她也心煩意亂。

  馬修漲紅臉,「這是失誤!

  不是發過誓要說真話嗎?

  誰知道忽然問他這種問題。

  Shit!
他當時腦子裡在想什麼,幸好沒有輸掉官司,要不他真的犯了大錯!

  可是蒙德·道森,又為什麼在最後關頭選擇說實話呢?

  關於這點,馬修也沒想明白。

  今天的庭審,一直在角力,馬修隻知道夏曉蘭這邊是下午才翻盤,最終贏了官司。
可怎麼贏的,為什麼這樣安排,馬修身在局中,卻也不是完全了解內情。

  這是夏曉蘭和埃裡克商量的結果。

  難道這就是智商上和大佬有差距?

  馬修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

  車子駛離紐約法院所在的街區。

  車裡一片沉默,海蒂不敢說什麼,她怕自己說的不對,惹來父親的怒火。

  庭審結束後,蒙德就一言不發,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還是他主動開口,卻也不知是在對海蒂解釋,還是自言自語: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說實話嗎?

  「我為自己樹了一個敵人,因為一次踩不死她,她會用激烈的方式反抗。

  「我太輕敵了,我沒有調查清楚就出手。

  如果他真的要對付夏曉蘭,應該準備的更完全一點,以為掐斷她在建築圈的前途很容易,卻沒想到,對方的支持者有那麼多,背景也不僅局限在建築圈——威爾遜夫人邀請他出手,應該不僅是對付夏曉蘭,還和那個哈羅德·威爾遜有關。

  蒙德隻是一個建築師,他一點都不想捲入這些富豪的紛爭中。

  他錯誤的選擇了棋子,麗薩基礎薄弱,是那麼不堪一擊。

  他也錯誤的估計了對手,對手不僅是個有天賦的華國學生。

  如果他在法庭不做出正確的「判斷」,他說自己確認不了兩份原稿哪個先畫哪個後畫,說自己確認不了誰的的作品集更優秀——以夏曉蘭現在表現出來的行動力,她能把迄今為止所有普利茲克建築獎的得主都湊到一起,重新進行鑒定。

  到時候,形勢對蒙德就更糟糕,同行相輕,和他名氣相當的建築師們,可不是每個都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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