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軍嫂有點辣》1699:還叫她當秘書(1更)
夏曉蘭要聯繫上尤麗已經不可能了。
把傷者送到醫院後倆小時,派出所的公安接到報案,就殺到了醫院帶走了尤麗。
至今,尤麗母親還未蘇醒,尤麗繼父的情況連葛劍都不知道。
夏曉蘭打越洋電話,隻能打給邵光榮。
她到了美國,還沒給邵光榮打過電話呢,畢竟是周誠發小,這時候有啥不能問的?
一連打了幾次電話才接通,邵光榮的聲音裡也俱都是疲憊:
「嫂子,這件事兒還是驚動你了,唉!
」
「我當然要過問,小尤是我選的秘書,都快去鵬城報道了,怎麼出了這樣的事,現在情況如何?
」
邵光榮就把尤麗家的情況簡單說了下。
「這些事她也沒告訴任何人,大概覺得說出來我們也不會信,那天晚上我送尤麗回家,她有個東西落在車上,我就下車準備送到她家裡去。
前後腳就那麼一會兒功夫,尤麗已經把她繼父捅了!
黑燈瞎火的,她根本沒認出來那是她繼父,就看見有人站在床前拿棍子打她媽的頭,以為是進了賊……一看她就是嚇壞了,我趕緊把她媽媽和她繼父都送去了醫院!
」
沒認出來那是繼父,連捅兩刀?
還是認出來了,故意捅了兩刀。
夏曉蘭覺得這是個疑點。
但在電話裡,她不會追問,電話裡談話並不是白不白安全,邵光榮既然這樣說了,事情隻能是這樣定性!
就算尤麗是認出來了,故意捅的又如何?
為人子女的,在那種情況下第一要緊是保護母親,別說是繼父,就算是親生父親,難道尤麗就眼睜睜看著母親被毆打緻死麽。
「她繼父情況怎麼樣,命保住了嗎?
」
誤傷和誤殺,性質肯定不同。
電話另一邊,邵光榮咬牙切齒:「尤麗力氣小,又是從背後捅的,傷的是挺重,不過送醫及時,已經搶救過來了。
倒是尤麗母親,至今仍然在昏迷,醫生也說不好啥時候會醒。
」
可能明天醒,可能後天醒。
至今都沒出重症監護室。
也有可能是醒不過來了。
夏曉蘭皺眉,那豈不是可能變成植物人?
護理一個癱瘓病人非常辛苦,但癱瘓病人至少意識清醒,能說話表達,能自己吞咽。
植物人的話,花費的精力和金錢豈止比癱瘓病人多一倍啊!
「尤麗現在人還在派出所?
這樣,你替我轉告她一聲,這件事隻是個意外,等事情處理完了,我的邀請依然有效,她還是能去鵬城報到!
」
「嫂子,謝了!
」
尤麗這事兒處理不好會留案底,畢竟是差點殺了人,誰放心請這樣的人當秘書?
夏曉蘭肯說出這樣的保證,是給尤麗後路,給她保證,讓她更有底氣應對眼下的困難。
邵光榮能幫尤麗周旋,卻也不能顧及到方方面面。
他要說以後負擔了尤麗母女,尤麗也不會同意。
「不用謝,我是真的看好尤麗,這件事我信她,也信你,你肯定能處理好。
」
邵光榮一聽就明白了。
用來糊弄公安的話,是騙不過曉蘭嫂子的。
不過他本來也沒打算騙夏曉蘭。
現在承擔最大風險的就是他,是他在作偽證。
如果事情處理不好,他的麻煩也不小。
但邵光榮也不後悔,既然管了,就不要扭扭捏捏的,要一口氣管到底……他能把別的事處理好,尤麗那丫頭卻不能改口,要按照他教的話說。
掛了電話,邵光榮揉了揉眉心:
「曉蘭嫂子都說你聰明,你這丫頭可千萬別扯後腿!
」
派出所的那裡,他是不能幹涉的。
邵光榮做事不喜歡留有尾巴,這事兒多倆人知道,就多倆人會抓住他的把柄。
誰知道別人何時會拿出來威脅他?
就連尤麗繼父,邵光榮都不會去威脅。
他可以許好處,讓尤麗繼父在公安面前替尤麗作證……可他為啥要那樣做?
這個男人得先把自己為什麼拿棍子打妻子頭部的事交待清楚!
還有那些掩藏在慈愛表象下的齷齪,他要是好意思說出來,那就說唄。
邵光榮現在是要把尤麗摘乾淨,把尤麗繼父搞進去,不能太便宜了這個畜生。
……
派出所。
尤麗被帶進來兩天了。
兩天時間,她被反覆審問。
因為她說的證詞,和受害人喬全炳說的不同。
尤麗是按照邵光榮教的,說自己和邵光榮分開後,回家發現她媽睡的小棚子裡有動靜,喊了兩聲沒人應她,她把電燈拉開就發現有個人在打她媽。
「他背對著我,我也不知道是誰,以為是小偷,就抓起桌子上的小刀沖了過去。
」
「我怕一刀製不住他,就捅了第二刀。
」
「邵光榮在門口叫我,我都沒聽到,太緊張了。
等他進來,我才知道捅錯人了,他就幫我把人送到了醫院。
」
「鄰居聽到我們在爭吵?
那天晚上沒有爭吵……明明我爸經常打罵我,以前鄰居們都說沒聽到的。
」
尤麗臉上有諷刺的笑。
「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樣說,公安同志,我還想問問我爸為什麼要打死我媽?
」
本來是公安問話,結果被尤麗反問的無言以對。
兩個負責問話的公安退了出去,把門關上。
「受害人喬全炳醒了,他說繼女尤麗是故意想殺死他。
」
兩人的證詞有很大的衝突。
聽信哪方的證詞,會影響怎麼給尤麗定罪。
「棍子上隻有喬全炳的指紋,他先把自己為什麼要打死老婆的動機交待清楚,才能判斷他的證詞是否可信!
」
「他說自己喝醉了酒,被尤麗激怒,說這個尤麗要帶著母親離開京城,把他一個人拋下。
他想起自己多年付出,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一時激憤才打了妻子兩棍。
據我們走訪調查,這個喬全炳平時口碑非常好,大家都知道他對癱瘓的妻子不離不棄,這件事……」
這件事,就特麽有問題!
一個細心照顧妻子的老實男人,因為被繼女激怒,就趁著酒意提起棍子對妻子下狠手?
派出所抓過的犯罪多了,喬全炳這個說法是自相矛盾的。
如果他真像表現出來那麼好,一個未滿18歲的年輕女孩兒,怎麼會整天琢磨著帶癱瘓的母親離開。
「尤麗這邊還有個證人,他是尤麗對象?
」
是對象的話,就可能在幫著尤麗作偽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