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05章 敢咒我孩子就打死你
一旦被吵醒,江小暖就睡不着了,腦袋暈暈的,特别難受,心情自然也不好。
“你不能輕點兒?
大家都在午睡,你搞這麼響幹什麼?
”江小暖低聲呵斥。
“真睡着了打雷都不會醒。
”
徐婉儀怼了句,拿着洗臉盆就出去了,氣得江小暖腦袋更疼了。
“這人神經病吧,吵醒人還有理了。
”林靜和其他人也被吵醒了,心情都不順。
不過其他幾個都沒吭聲,還有一個把小時,可以再睡會兒,江小暖和林靜也沒再說話了,繼續睡覺。
可才眯了會兒,迷迷糊糊間,又聽到咣當聲,這回聲音更響,洗臉盆從架子上摔到了地上,搪瓷臉盆發出巨響,比打雷還響一些,江小暖本來迷糊着,被這響聲吓得立刻驚醒,心跳都快了不少,這回腦袋是真疼了。
其他人也都被吵醒了,都不滿地看着陰沉着臉的徐婉儀,這女人把大家吵醒了,連一聲對不起都不說,反而一副誰欠了她錢的死樣子。
“徐婉儀你發瘋去外面發,現在是午休時間,你在宿舍裡搞這麼大的動靜還有沒有公德心?
”江小暖壓低了些聲音,隔壁宿舍還在睡覺呢。
“隻是一點聲音就受不了了?
我可不像有些人,在背後造謠生事,破壞别人家庭!
”徐婉儀咬牙切齒地罵,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你把話說清楚,誰造謠生事破壞家庭了?
”林靜喝問。
“誰造謠了誰心裡有數,我和男同學關系好礙了某些人的眼了,當面争不過,就在背後造謠,卑鄙小人,陰險惡毒,小心報應在孩子身上,生出個癡呆來!
”
徐婉儀這話就差沒指名道姓了,江小暖臉色一下子變了,她最恨的就是拿孩子說事兒,她爹當初是被暗算才變成癡呆的,現在這女人居然還咒她孩子,活不耐煩了。
“我給你臉了是吧?
徐婉儀,我忍你這表子很久了,自己下賤發騷就别怕别人說,你但凡有點羞恥心,勾搭男人時就應該收斂些,你個不要臉的隻差沒拿大喇叭在學校喊了,你以為學校的人都是瞎子?
看不到你和男人亂搞?
你還敢咒我孩子?
我先打死你個賤貨!
”
江小暖快步向前,一把揪住了徐婉儀的頭發,這女人開學時是齊耳學生頭,現在留長了,紮了兩根辮子,往後一拽,就失去了反抗之力,被江小暖連着扇了好幾個耳光。
“你幹什麼,放開我,你個潑婦,放開我!
”
徐婉儀尖叫,整個樓道都被吵醒了,隔壁宿舍跑過來看熱鬧。
“你家裡有丈夫有孩子,每個月你丈夫還寄十塊錢給你呢,你卻拿着你丈夫孩子省吃儉用的錢,和野男人潇灑快活,公開出雙入對的,比青樓女子都招搖,就你這破鞋樣,還用别人造謠?
你本來就夠賤夠爛了,徐婉儀,做人要點臉,要麼就離婚光明正大處對象,要麼就安分守己當良家婦女,别特麼當了表子還想立牌坊,下次再讓我聽見你咒我孩子,我打死你個爛貨!
”
江小暖又扇了幾巴掌,手心都麻了,也就是現在身子不便,否則她絕對要揍死這女人。
“你算什麼東西?
江小暖,你就是嫉妒我,故意在我丈夫面前造謠生事,别以為我不知道,放開我,别以為我好欺負!
”
徐婉儀突然來了力氣,使勁掙紮,江小暖有些吃不消了,林靜過來擋住了,用力推了把徐婉儀,冷笑道:“欺負孕婦了不起了是吧?
有本事沖我來,你做的那些事還怕别人說?
姓徐的,你來學校念書真是太屈才了,就你這種不要臉的,應該去八大胡同當花魁,一晚上就能掙一千大洋!
”
走廊上的同學越來越多,她們其實都瞧不上徐婉儀,這女人把女同學的臉都丢盡了,不過以前她們并不知道徐婉儀是有夫之婦,徐婉儀在外面很少提到丈夫孩子,很多人都以為她是離婚或者大齡青年。
沒想到居然是有夫之婦,還一邊花着丈夫的錢,一邊卻和其他男人勾搭,這女人也太不要臉了些。
“你們合起夥來欺負我,現在我要離婚了,你們開心了?
你們拆散我的家庭,你們會有報應的!
”
徐婉儀掙不開,又氣又痛,哭叫起來,委屈的樣子讓人以為她真被江小暖和林靜合夥欺負了。
本來這幾天應該收到丈夫的彙款了,上個月也是這個時間,可等了好幾天都沒等到彙款單,徐婉儀手上的錢不夠花了,她打算給郭文翰買件襯衫,又等了幾天,徐婉儀等不了了,就打電話回家催,哪知她丈夫居然說以後不會再寄錢了,還說要和她離婚,放她自由。
徐婉儀和男人吵了一架,男人說的一些話,引起了徐婉儀的懷疑,男人說他上個周末來了趟學校,知道她攀上高枝了,而且他去的時候,她人都不在,和男人出去看電影了。
這些話明顯是聽人說的,徐婉儀稍一思索就想到了江小暖身上,她和郭文翰去看電影時,正好在大門口碰到了江小暖,她丈夫也是那個時候到的,沒等到她,就聽江小暖說了些閑話,再者宿舍也隻有江小暖認識她丈夫,除了這女人還有誰那麼惡毒。
還有個原因徐婉儀不敢說出來,她覺得江小暖是出于嫉妒心,因為郭文翰一早相中的女人是江小暖,不過被她先截下了,可郭文翰一直沒死心,徐婉儀覺得江小暖肯定是嫉妒她得到了郭文翰的青睐,所以才破壞她的家庭。
她雖然瞧不上那個窩囊廢,可離婚了就沒錢了,一個月十七塊五角真不夠花,而且憑什麼是那窩囊廢先提出來離婚,就算離婚也得她先提。
越想越委屈,徐婉儀哭得十分傷心,無所顧忌地哭着,其他人不知内情,還以為江小暖和林靜真的造謠了,大家都竊竊私語着,這種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不好下判斷。
江小暖緩過來了,聽到這種恬不知恥的話,冷笑道:“你丈夫和你離婚,難道不是幡然醒悟如夢初醒?
你給他戴那麼大一頂綠帽子,是個男人都忍不了,是我們逼你勾三搭四了?
你自己水性楊花還好意思怪别人清清白白,徐婉儀,你這臉皮果然厚如城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