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霸道的老公
江蘇點頭,“我偷聽我爺爺說的,噓,别對外說,我是看在你是他媳婦兒的面子上才對你說的。
”
古暖暖點頭,“放心,這種大事我當然不會對外說。
”
兩人頭碰頭在在一起竊竊私語,身後的男人站在烈陽中雙手插兜望着二人。
“……那個,古暖暖别告訴我家人你三次把我打倒的事兒。
”
“放心,我會給你留面子了。
再說我對你家人說,就你那個媽還不得把我殺了。
”
古暖暖墊腳拍拍江蘇的肩膀,“想不到啊,你叔竟然是江塵禦,唉,隻知道你是官二代不知道你是富二代。
”
“你還沒對我說你為啥嫁給我叔呢。
”
“這個問題問得好,其實我也想知道為什麼我會嫁給你叔。
”
這幢荒唐的婚事隻有江老知道真實原因。
但是他不說。
後院的一個小黑屋引起了古暖暖的興趣,“嘿,看,那個小木屋,你進去過沒?
”
“進去過啊,那個屋子就是我小叔特意為我設的。
”
古暖暖:“……所以牆上那些豎線是你畫的?
”
“你這話的意思是你進去過?
”
兩人同驚訝。
“是我”
“是呀”
兩人頓時見到對方仿佛見到了戰友一般親密,古暖暖和江蘇握手,“同共苦啊。
”
“對了古暖暖,你是新媳婦剛進門,你為啥會進這裡邊?
”江蘇好奇。
一般是他犯下不可原諒的錯誤時會被丢進來,古暖暖是新媳婦怎麼會被懲罰。
“你不知道,我和你媽吵了數不清的架,還抱着打了一架。
”
江蘇:“……姐,我謝謝你對我媽手下留情。
”
“不用謝,不過我沒想到她是你媽。
下午我就要搬走了,再也不會和你媽鬧矛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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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蘇好奇問:“你為啥和我媽吵架,我媽的為人我還是了解的,她很看重面子才不會和你鬧矛盾。
”
“這事說來話長,我也是昨晚才找到症結所在。
”
江蘇看着烈陽下站着的小叔,他不敢相信,揉揉眼睛,定眼仔細一瞧,真是他的小叔。
“古暖暖,我叔站在太陽下看我們幹什麼?
”
古暖暖轉身她擡起手放在自己的額頭上,古暖暖眼睛眯起看向丈夫,她說:“估計是曬太陽補鈣吧。
”
“有道理。
”
江塵禦看不下去了,他手伸出口袋走進二人。
看到來勢洶洶的江塵禦,明明此刻是炎熱夏季,但兩人卻感到一陣寒氣。
兩人都規規矩矩的站好,仿佛是新兵蛋子等着教官的訓斥。
江塵禦走到二人面前,沉着臉,語氣不善問:“海外沒把你曬過瘾,回到家還要出門曬太陽?
”
“叔,你不也在曬太陽補鈣。
”
江塵禦看着古暖暖,“還有你,注意分寸,他是你侄子。
”
同桌二人:“……”
說完,江塵禦拽着古暖暖的手離開後院。
古暖暖被拽的一個踉跄,她差點跌倒,江塵禦抱起她,“長眼是看路的。
”
“哦~”
古暖暖被拽走,她扭頭對江蘇對口型:“你叔生氣了。
”
江蘇回以口型:“我知道.”
江塵禦感受到侄子和妻子的互動,他又用力拽了一下。
“哎喲”古暖暖再次一踉跄,江塵禦直接攔腰環抱着她,推着她走。
到了餐廳,該吃午餐了。
江塵禦一刻都不想多停留,妻子和混賬小侄子相熟可不是好事情。
“我們不在家吃了,直接去住的地方。
”
江老開口:“急什麼急,小蘇剛回來,我們一家人吃個團圓飯,今天中午不許走。
”
古暖暖距離江塵禦最近,她感受到男人的不正常,自己弱的不說話。
不一會兒,江蘇慢悠悠的晃蕩到餐廳,坐在他的位置上。
他一句話都不挽留江塵禦。
因為即使他挽留了,衆人也知道那是違心的挽留。
江蘇拿着筷子準備吃飯,她右手大拇指上的紋身吸引了母親的注意。
魏愛華指着兒子的手問:“小蘇,這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能學壞孩子呢?
”
“媽,紋身那不叫壞孩子,我這叫社會。
”江蘇說。
魏愛華看向江塵禦,“塵禦,你說說江蘇,我們管不住他。
”
江家便是如此,江塵禦一般回老宅幾乎都是收拾侄子的。
江蘇看到江塵禦的視線,他立馬将自己的手背後,“叔,我大了,你說我年滿十八……”
“别讓我看到你手上的紋身,要麼手剁了,要麼紋身去了。
”
江蘇哭喪着臉,他看着古暖暖,希望這個新嬸嬸加同桌能幫她言說幾句。
而古暖暖一頭霧水,“你看我幹啥,你叔讓你剁手的不是你嬸。
”
江塵禦:“三分鐘時間,若是去不掉,我找人來幫你。
”
“别,一分鐘就可以。
”江蘇沮喪着臉,他去了趟洗手間出來時,手上幹幹淨淨,沒有一點“紋身”的痕迹。
古暖暖恍然,“原來你是貼的啊。
”
江蘇可不敢真在身上動刀子。
但他為了過把瘾,花了高價買了個逼真的紋身貼在手上。
為此他還特意買了個戒指和那個假紋身匹配。
江老也開始數落孫子的外形了,“男孩子你帶個耳環娘不娘,取了。
”
“爺爺,這叫時髦,潮流,年輕人都這樣。
”江蘇辯解。
江老:“塵禦,你管管。
”
江塵禦看着江蘇,一言不發,就這樣輕蔑的看着侄子。
“叔,我二十歲了,你說超過十八你不管我的。
”江蘇做最後的掙紮。
江塵禦高冷的望着侄子,“想讓給我說第二次?
”
江蘇不敢反抗,老老實實的将他的耳環給取下來。
江老滿意說:“這還差不多,看起來像個學生。
”
江市長最看不慣兒子頭發總是五顔六色的,這次又不知道是個什麼色,總之不是黑色。
“頭發染黑了去。
”
江蘇下意識的看向江塵禦。
古暖暖也扭頭看着丈夫。
古暖暖心道:這個老公有點厲害啊,三兩句話,不動手隻有一個眼神便把江蘇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她有些佩服。
江塵禦問江蘇:“讓我說三次?
”
江蘇揪着自己的發根,“叔,這個頭發是真的,我就算染回黑色也得去理發店,能不能吃過飯我下午就去染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