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軒這裡的豪賭,頓時讓不少在他身旁玩的興起的賭徒,都有些羨慕。
“哥們,好運氣啊!
”
“連續赢這麼多把,我看你是把紅内褲給穿上了吧!
”
不少人紛紛調侃道。
江軒對于這些話語,都一笑而置,不予理會,繼續下注。
這一次,他把身邊全部籌碼,都壓了下去。
“确定嗎?
”
當江軒下注後,負責發牌的荷官,忍不住問了一句。
江軒笑着點了點頭,把身邊的籌碼全部推了出去。
“好。
”
荷官收盤後,開始發牌。
這一次,他的動作明顯有些詭異,江軒的眼光何其敏銳,早已将此事看在眼中。
但他依然不言不語,仿佛沒有看到一般。
等下完注開牌之時,莊家是牛牛,這種牌型可以說是最大的牌型了。
許多下注的賭徒,望見這一幕,不由唉聲歎氣起來,有許多人,也把目光放在了江軒身上,目光中透着憐憫之意。
江軒一把全下,足有千萬的賭注,可以說這一次賠的很慘了。
但江軒卻面色如常:“k頭的牛牛!
”
江軒開牌之後,話語落下,讓所有人為之愕然。
他們沒有想到,江軒居然也是牛牛的牌型,而且還比莊家大。
“居然赢了?
”
“賭神啊!
”
不少人都有些訝異,這一次,他們可不是單單感歎江軒運氣好了,許多心思敏銳的,都上下打量着江軒,想要把江軒整個人看透一般。
最終震撼的,還是發牌的荷官。
當他看到江軒掀起底牌的刹那,發牌的手都不禁抖了抖。
他先前明明是做過手腳了,可江軒的牌型,居然還能赢。
一瞬間,他就知道,遇上了高手!
“繼續,我還是全下!
”
江軒赢了雙倍的錢,并沒有欣喜若狂,也沒有就此收手,反倒是把身邊赢來的賭注,也一并壓了下去。
這一下,負責派牌的荷官,面色變得鐵青,他如何還不知道,是遇上找茬了的。
但他既然開賭場,是決不允許明面上拒客的,隻能悄悄讓人去叫管事的人來,自己硬着頭皮繼續發牌。
江軒又連赢了好幾把,如今他籌碼牌面,已經過億。
同時,也讓不少賭徒注意到了他,紛紛圍觀過來,感歎他的賭術。
能夠用五百萬,赢到上億,每一把都全下,沒有輸過一把,這種情況,可不是所謂的運氣可以解釋的。
許多人都忍不住想要蹭一蹭江軒,把他的鴻運一起蹭過來。
場面火熱,圍觀之人都忍不住心潮澎湃,江軒卻依然波瀾不驚:“老規矩,全下!
”
他再一次把籌碼全部推出,荷官的手有些顫抖了。
這次若是輸了,可就是上億的損失啊,他一個小小荷官,哪裡承受的起。
若是被賭場主事的人知道,在他手裡,賭場損失如此之大,他的工作,也算是做到頭了。
正在荷官進退維谷的時候,賭場外面,再度有人進來。
來到人,是被一群接待生衆星捧月的中年男子,這中年男人龍行虎步,倒是頗有些氣勢,舉手投足間,能夠看出來絕非凡人。
但江軒僅僅是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理會,一個先天境界的武修,在他眼中,和蝼蟻沒有區别。
“先生,您賭術實在是高,這等小廟可能容不下您,要不然您和我去貴賓區,玩兩把?
”
這中年男子到場後,立刻朝江軒開口道。
他話語還算客氣,隻能說一擲千金不愧是頂尖賭場,若是在其他小賭場,赢了上億人民币,賭場多半會顧不得臉面,氣急敗壞的當場下黑手了。
“貴賓區?
”江軒眉頭一挑:“行。
”
接到了邀請,江軒也沒有多少猶豫,摟着靜默不語的清川雪子,在無數人驚羨的目光下,朝外走去。
一擲千金的貴賓區,在第三層。
這裡布置典雅,與下層的火熱不同,這裡極為安靜,十分适合休憩。
“請!
”
中年男子對江軒做了一個相請的手勢,随後打開了貴賓包廂的大門。
貴賓包廂中,有着一個約莫五十來歲的老者,頭發已經有些灰敗,但還算是精神。
當他看到江軒後,一雙眼睛,如蒼鷹一般銳利,在他身上打量個遍,才露出笑容:“小夥子,便是在我賭場大榄賭資的高手吧。
”
江軒望見此人,也是露出笑容:“憑本事,赢點小錢,相信一擲千金這等大會所,不至于氣急敗壞要砍我手吧。
”
“那是當然。
”老者臉上也露出笑容,隻是這笑容之中,有幾分真,有幾分假,就不得而知了。
“這點錢,我一擲千金還是能夠賠的起的。
”
“老夫是這家賭場的主要話事人之一,你可以叫我宮叔。
”
這老者并不是綿滇人,而是華人,事實上,華夏的公民來綿滇打拼,是很常見的事情。
特别是那些在華夏混不下去的狠人,更是在綿滇緬三角這一塊混的風生水起。
“五百萬本金,赢到一億三千萬人民币,該收手了吧。
”
“我一擲千金廟還是太小了,你以後不要來了,我把籌碼兌換給你!
”
宮叔話語柔和,但其中卻有着毋庸置疑的威嚴。
這句話表面客氣,但也是警告意味極濃了。
他看在江軒利用規則赢錢,已經答應兌換籌碼給他,但江軒若還繼續赢下去,那就要圖窮匕見了。
“怎麼?
一擲千金号稱緬三角最大的賭場,今天要拒客不成?
”江軒的臉上,帶着似笑非笑的意味,朝這個宮叔冷笑開口。
聽到江軒的話語,宮叔的臉上開始出現陰霾:“年輕人,做事最好還是見好就收,否則,容易後悔莫及!
”
宮叔這句話,話語之中,已經透露出了冷峻的殺機。
但江軒依然沒有看在眼中,自顧自的開口:“可我還沒玩夠呢!
”
“行,那我來陪你玩玩!
”
宮叔見江軒如此給臉不要臉,也是頓時一股無名之火沖上心頭。
“怎麼?
你也對此有興趣?
”
江軒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但心中已經暗暗笑了,看來這大魚,是打算上鈎了!
“拿東西來!
”宮叔沒有回答江軒的問題,反倒是朝身旁一個服務生吩咐道。